自己現如今都已經打算和花箋兩個人好好過日子了。
結果花箋每次不依不饒的一直在這說和離的事情,她究竟是想要幹什麼?
難不成還真的想要讓自己給她服軟嗎?
「花箋,對不起,之前是我相信了小人的挑撥對你一直有誤解,不過現在我都已經認識到我自己的錯誤了,以後這種話咱們還是別說了吧。」
早都已經做好了為司君之解了他的毒之後就離開的花箋在聽到這話之後,一雙眼睛瞪的那就一個大。
現如今到底是怎麼回事?明明之前都已經答應好了自己的,現如今出爾反爾是怎麼一回事?
「司君之,做人可是要講誠信的,明明之前都已經答應我了,現如今說出這樣的話,你難道都不覺得臉紅嗎?」
「況且這段時間我也盡心盡力的照顧好祖母了,而且我還在為你解毒啊,你不能這樣恩將仇報吧?」
司君之在聽到這種話之後,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了。
他怎麼也沒想到體現如今會到了這種程度,自己本來是好意想要讓花箋留下來的,結果在花箋那兒中居然變成了這樣的意思。
「花箋,我並沒有選擇恩將仇報,我只是覺得你一個人以後離了司府的話,會很難生存下去。」
「而且現如今我都已經幫你處置了林妙盼了,最大的威脅都已經沒有了,她以後再也不會來府裡面找你鬧事了,都這樣了,你還要離開嗎?你可是要想清楚了,離開這兒之後……」
司君之接下來的話還沒有說完呢,花箋就直接抬頭望向了他。
「司君之,有手有腳的離了司府我怎麼活不下去了?不過是在離了你們司府之後過得沒有像如今這般如魚得水罷了。」
「可是司君之,你忘了我有醫術啊,我可以靠著我的醫術在整個京城裡面給我闖出來一份屬於自己的小天地,這一點的自信我還是有的。」
「所以這些事情你根本不用擔心,到時候如果祖母反對的話,我會想辦法說服她的,不會讓他成為咱們兩個人和離路上的絆腳石的。」
「我真不知道你現在如今到底怎麼想的,你又不喜歡我,而且我也不喜歡你,等到我離開之後,你還能把你自己心愛的人娶回府,這可是一舉多得的事情啊,你怎麼就這麼執拗呢?」
被逼的走投無路的司君之在聽到這話之後,惡狠狠地瞪著自己面前的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
「你怎麼知道我不喜歡你啊?現如今你已經在我的心裏面占據了一席之地了,所以我才不樂意讓你離開。」
「花箋,這段時間的相處之下,我發現你和我了解的確實不是一個人,咱們兩個人以後好好的在一起吧,我向你保證,絕對不會再出現林妙盼那樣的人了。」
「咱們兩個人好好在一起,爭取早日給祖母生下一個白白胖胖的大曾孫子,這樣也能圓了他老人家的夢呢,你說是吧?」
已經做好離開準備的花箋,在聽到這話之後,神色肉眼可見的慌張了起來。
她怎麼也沒想到就在自己準備離開的這個時候,司君之居然會給自己說出這樣的話,這人可真是個男狐狸精啊,明明自己都已經要走了,還要在這勾人。
如果不是這具身體換了個芯子換了個主人的話,司君之肯定不會對原主說出這種話的。
早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的話,自己當初在穿越過來之後就應該裝傻充愣,趕緊讓司君之把自己給休棄掉,這樣的話自己就能夠去過逍遙快活的生活了。
「司君之,你腦子是不是壞掉了?你說這些話的時候你有沒有考慮清楚後果啊?咱們兩個人根本是不可能的,我和你成親不過就是看中了你的身份地位,現如今我覺得你的這個身份地位對我也沒有什麼吸引力了,所以我才要選擇離開的。」
「司君之,咱們兩個人好聚好散不行嗎?明明都已經相看兩厭了,你還非要把我留在你的身邊,你說你這樣做的意義到底何在呢?」
不願意再繼續聽下去這些話的司君之直接就選擇了快步的離開了,聽著倍思君只摔得都快要掉的門扇,花箋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
如果剛才司君之真的沒有忍住自己的脾氣,朝著自己打過來的話,說不定自己這還都已經重傷了呢。
看著那個男人終於離開了,花箋這才大舒了幾口氣。
不過一想到剛才司君之說的那些話,花箋都不知道自己該如何了。
聽到司君之的那種語氣,應該是想要和自己一直在一起的。
可是自己現在並沒有想要和他一輩子都永永遠遠的在一起的那種打算。
等到司君之徹底離開之後,偷偷摸摸來了的傅錦宴終於現身了。
「花箋,剛才你們兩個人的話我都已經全部聽到了。」
「要是你不願意在這個破地方待下去的話,我可以現在就帶你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的,這個地方咱們也不稀罕,你說是吧?」
花箋在聽到傅錦宴的這話之後,趕緊朝後退了好幾步。
畢竟自己身上現如今還是有身份的,要是被有心之人聽取的話,還不知道該如何用這件事情大做文章呢。
雖然說那天自己給傅錦宴說等到給司君之把這個病治好之後,自己就會離開的,可是自己並沒有打算在離開之後就和傅錦宴在一起啊。
「傅錦宴,都怪我那天沒有把你話和你說清楚,我那天和你說那樣的話,並不是說我打算在離開我在離開司府之後就打算和你在一起的,我只是告訴你,我有離開這兒的準備。」
「你現在和我說這樣的話,難道你覺得你不是逾矩了嗎?」
傅錦宴滿心歡喜的來到了這兒,結果怎麼也沒想到花箋居然對著自己說出了這種話。
這簡直是太傷自己的心了,這可比刀子一刀一刀刮在自己的身上,更讓自己難受。
只能說溫柔刀,刀刀要人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