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箋和小柔又逛了一會,然後就去了藥鋪。
「夫人,您……」藥鋪的掌柜的看到花箋,就像是看到了什麼寶貝一樣,立馬就上來想要說兩句話。
花箋擺了擺手,示意不要開口了。
「我就隨便看看,你們該做什麼做什麼我休息一會就離開了。」花箋風輕雲淡的說著。
她只是過來看看是不是一切都和她想的一樣。
也順便找找有沒有什麼漏洞,需要整改的地方。
聽到花箋這樣說,掌柜的明白了什麼意思,點了點頭,將花箋安置到房間裡面。
一切都挺好的,來藥鋪的人也是很多的,花箋算是比較滿意的。
「你們這是怎麼回事?我是信任你們才來你們這裡買藥的,可吃了你們的藥,我父親都快不行了!」突然出來一個年輕的女人,進來直接就大聲的吵鬧了起來。
帶著哭腔,聽起來確實是讓人同情。
花箋自然也是聽到了。
看了小柔一眼。
「咱們也出去看看什麼情況。」花箋淡定的說了一句。
她知道,自己做買賣就是很容易出現故意找茬的事情的,但能不能處理好,也是考驗一個掌柜的能力的。
花箋走了出來,不過,並沒有開口,而是在一旁默默的看著。
掌柜的第一時間就走到年輕女人的面前。
「姑娘,你這話可不能亂說,我們藥鋪的藥材絕對是新鮮,不會有任何問題的!」掌柜的非常肯定的說了起來。
他可是一直在藥鋪的。
所以,這一點,他非常的確定,他們藥鋪的藥材,絕對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而女人說的還不知道是真是假,就算是真的,也不一定是他們藥鋪的問題,說不定就是看著他們生意好,所以故意將責任推到他們的頭上的。
「我怎麼亂說了,我父親吃的就是從你們藥鋪抓的藥的,那天,可是有不少人都看到的了!」女人看著掌柜的,不服氣的說了一句。
看這模樣,女人也是非常篤定這個事情的。
花箋笑了笑。
「夫人,您笑什麼?」小柔覺得有些奇怪,便問了一句。
好端端的怎麼笑出來了?
這可是藥鋪的事情啊,和她有關的事情,現在情況很不利啊,怎麼還有心情笑呢。
花箋看了小柔一眼,覺得小柔學習的東西還很多。
「正常人說話的時候,眼神不會左顧右盼的,她這樣,明顯是心虛。」花箋解釋了起來。
小柔愣了一下,轉而就更加佩服起花箋來了。
不愧是花大夫,竟然這些細節都能夠注意到,真的是太厲害了。
小柔看著女人這個樣子,加上花箋剛剛的話,越來越覺得這個女人有問題的。
「您不幫忙麼?」小柔又疑惑的問了一句。
既然已經差不多確定了是有人故意找茬,不應該去拆穿這個事情麼?
怎麼現在還是一副不著急,漠不關心的樣子呢?
小柔是覺得有些奇怪的。
「不著急,先看看再說,看看這些人能不能處理好,總不能事事都親力親為。」花箋笑了笑,淡定的說著。
她需要培養很多的人才,不僅僅是為了國家,也是為了她自己的。
到時候她的生意開遍大江南北,用的人自然都是要自己信任的,並且有能力的。
正好可以趁著這個機會,考察考察這藥鋪里是不是有能人,如果有的話,那她會好好的培養的。
「明白了。」小柔點了點頭,明白了花箋的用意了,也就不再繼續多說什麼了。
掌柜的倒是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
「姑娘,我們這個藥鋪的時間也不短了,這時不時的就會出現一些沒事找事的……」掌柜的看著女人,還是很客氣的說著。
不過,他這個話也是在說面前的這個女人就是故意的,屬於沒事找事。
她說的話,根本就不能相信的。
女人自然也是聽明白掌柜的話了。
「你什麼意思?難不成是我用我父親的性命誣陷你們麼?」女人叉著腰,看著掌柜的,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
滿臉的不服氣。
周圍的人也都在小聲的議論的,對於這個事情,還真的是有點不好下定論啊。
他們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對輸錯的。
畢竟,這個藥鋪是花箋的,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對於花箋的為人,百姓也是非常相信的,而這個女人說的話又是有鼻子有眼的,根本不知道相信誰才好了。
「老朽我沒有那個意思,現在的當務之急應該是救您的父親,而不是在這裡理論是誰的問題的。」掌柜的看著女人說了一句。
這裡,就只看到了這個年輕女人,並沒有看到她口中的父親的。
如果真的是她說的那個樣子的話,應該是帶著她的父親過來,找人幫忙穩住病情的,而不是開口質問。
「我父親明明好好的,都已經快要好了,喝了你們的藥,現在床都下不了,怎麼治療?」女人很快就反應過來。
剛剛愣了一下,雖然反應很快,可還是被掌柜的看到了。
更加確定面前的這個女人就是沒事找事的。
以前發生這種事情也不是少數,掌柜的並沒有任何的著急,他覺得自己還是能夠解決的了的。
「您現在應該是想辦法帶您父親過來看病不是麼?」掌柜的反問了一句。
床下不了又如何?
倘若是真的著急在乎,早就能夠想到辦法將人給帶過來了。
況且,讓他們的人去家裡給看診也是沒有問題的,可這個女人的重點偏偏就在於他們藥鋪的藥有問題。
「我倒是想,我只是一介女子,怎麼能夠抬得動?」女人雙手抱著胸,傲嬌的說了起來。
掌柜的嗤笑一聲。
這些,不過都是理由罷了。
若是真的想,真的在乎的話,肯定是能夠想到辦法的。
「算了,我也不想說太多的了,我父親變成這個樣子,都是因為你們,多了我也不要,你們就賠償一百兩銀子好了!」女人也害怕繼續說下去會露餡,直接就將目的說了出來。
不過,很明顯,女人還是太心急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