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箋和司君之兩個人每天有空的時候,都是會陪著兩個孩子的,看著兩個孩子,一點一點的長大,他們的心裏面也是非常有成就感的。
短暫的平靜了幾日之後,皇帝又將司君之給叫走了。
回來的時候,司君之整個人看起來都是很憂鬱的樣子。
「這是怎麼了?走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老夫人也在旁邊,看著司君之這個樣子,就開口問了一句。
這難不成又有什麼大事麼?
不過,就算是再大的事情,應該都沒有之前的那個判亂的事情大了吧。
花箋雖然沒有說話,可是那皺著的眉頭,也是在說著她現在有多著急。
「南方的洪澇災害越來越嚴重了,之前派過去的官員都沒有辦法,陛下想要讓我親自去看一看。」司君之嘆了一口氣,還是將事情給說了出來。
這都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如今,朝廷雖然官員已經補齊得差不多了,可是,對於這種天災都是束手無策的,所以,皇帝才想要司君之親自去看看的。
就算是不能做什麼,也能夠讓那些逃過一劫的百姓安心。
畢竟,司君之的身份是太子,太子殿下都親自陪著他們一起渡過難關,百姓們的心裏面還是有活下去的希望的。
「什麼時候出發?」花箋只是平靜了一會,然後就看著司君之,很認真的問了一句。
她不生氣,只是覺得有些失落罷了。
家國大事才是最重要的,花箋還是能夠理解的。
如果百姓對朝廷不滿,到時候很容易再次出現判亂的事情的,到時候,他們京城中的人會落得個什麼好下場,也都是未知數的。
「大概三日之後,這幾日,陛下讓準備物資其他的……」司君之也不確定,只是說了一個大概的而已。
三日後?竟然這麼快。
看來,南方的洪澇應該已經非常嚴重了。
花箋一方面是不捨得,另一方面也是擔心司君之的。
「你放心的去吧,家裡不用操心,趁著這幾日,多陪陪孩子們吧。」花箋也看出來司君之的不願意了,身為妻子的花箋,只能是寬慰兩句了。
不管怎麼樣,這趟都是要去的。
所以,就只能是儘可能的讓司君之沒有後顧之憂,這樣的話,他去了那邊之後,就能全心全意的去做事情,然後早一點趕回來了。
如今,京城也算是太平,他們不會有什麼事情的。
「對了,你到了那裡之後,每天都要給我寫信,知不知道?還有,你不許看其他的女人。」花箋故意吃醋的說了一句。
她對司君之是非常放心的,之所以這麼說,也不過就是想緩和一下氣氛。
離開京城去其他的地方,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會沒事的。
只不過,這一次,花箋不能陪同了。
畢竟,兩個孩子還小,還需要花箋的,不能離開太長的時間的。
「好,你就放心好了,你夫君可是瞧不上其他女子的。」司君之聽到花箋這吃醋的話,心情才算是好了那麼一點,保證了起來。
在這裡,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司君之這輩子只想要花箋一個人。
說完,還怕花箋會胡思亂想。
「一生一世一雙人,是我給你的承諾。」司君之又極其認真的說了起來。
花箋也跟著笑了起來。
她一直都相信的。
當然了,若是司君之有一天有其他的女人,她也是會毫不猶豫的離開的。
「知道了,快別貧了,你快去看看孩子們吧,這一去還不知道多久呢,多去熟悉熟悉,免得回來孩子忘了你。」花箋看著司君之,笑著說了一句。
剛剛的那個話,還是讓花箋覺得很甜蜜的。
恐怕沒有女人願意和別人分享自己的丈夫的。
司君之也笑了笑。
「好,好。」司君之知道花箋是害羞的了,笑著應了下來。
剛剛花箋說的確實是有道理的。
現在這個年紀的小孩子,忘性也是非常大的,若是自己長時間不回來的話,恐怕真的有可能會忘記自己的。
所以,他也想要多去露露臉,這樣的話,能夠記得清楚一點的。
「一起去吧。」花箋想了想,最後還是決定和司君之一起去看看情況的。
主要是,她也不知道司君之會去多久,所以,她也想著趁著這幾天的機會,多和司君之在一起了。
把握當下才是最重要的。
司君之聽到這個話,直接就拉起來花箋的手,帶著她一起去了。
兩個孩子現在基本上都是喝牛奶,不需要花箋總是親力親為,這讓她省了不少的事情了。
「啊啊……」兩個孩子看到花箋和司君之,都叫了起來,看著花箋他們兩個人。
似乎是知道他們是誰,見到他們比誰都開心。
花箋他們兩個人聽到孩子的叫聲,心都要化了。
尤其是,兩個孩子的臉上還帶著笑臉,萌萌的樣子,真的是讓人慾罷不能啊。
「寶貝,想不想爹爹啊。」司君之將小寶給抱起來,笑著問了一句。
沒辦法啊,司君之就是喜歡女孩子,覺得就是花箋的小時候一樣,軟軟糯糯的,讓人忍不住想要將最好的東西都捧過來的。
小寶也是非常配合的叫了兩聲,似乎是在回應著司君之。
至於一旁的大寶,花箋則是接了過來。
「爹爹喜歡妹妹,娘親喜歡大寶好不好?」花箋看著大寶那和司君之如出一轍的臉,就笑著說了起來。
不得不承認,司君之和花箋的基因還是很強大的,兩個孩子,看起來和他們兩個人幾乎是一模一樣的。
簡直就是縮小版的司君之和花箋。
聽到花箋的話,司君之懷裡抱著小寶,朝著花箋走了過去。
「夫人,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辛苦你受累一點,照顧兩個孩子,照顧這個家了……」司君之很認真的說了起來。
如果有其他的選擇的話,他一定會和花箋一同分擔的,可是,沒有其他的選擇。
只能是整個家的重擔都交給花箋了。
司君之說不心疼肯定是假的,但卻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