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不認識的人去府上,還是會有一些風險的。
花箋之所以同司君之說這個事情,也是想要司君之幫忙調查一下,看看這人的家庭背景什麼的是否乾淨。
她沒有必要為了救一個陌生人,將自己的家給搭進去的。
「等晚一點我讓人去查一查,如果沒有問題就讓人接過來吧,說不定也是一個人才呢。」司君之聽完之後,無所謂的說了一句。
他們府里那麼大,不介意多幾個人的。
只要花箋高興就好了。
花箋點了點頭,這個事情交給司君之來弄,就再好不過了。
「你多吃點。」花箋給司君之夾了點菜。
司君之看著碗裡的那些菜,那都是平時花箋比較愛吃的,可今天看起來,她並沒有吃多少啊。
不明所以的看了過去。
看著花箋還在狼吞虎咽的樣子,司君之想不明白。
「這個不好吃麼?」司君之疑惑的問了問。
她覺得味道還是挺不錯的啊,還是很可以的啊。
花箋搖了搖頭。
「挺好吃的,不過不能多吃,等到兩個孩子長大一點的時候再吃吧。」花箋說這個話的時候還是有些落寞的。
好吃,只是她不能多吃。
司君之知道她這話是什麼意思。
這菜還是有點辣的,她喜歡吃,可是她不能顧著自己享受,忽略掉兩個孩子的。
「想吃就吃,你先是你,然後才是他們兩個的母親,到時候找點牛奶讓孩子們喝也是可以的。」司君之看著花箋,非常認真的說了起來。
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
司君之的心裏面想的是很簡單的,不能為了兩個孩子委屈花箋的。
在他的心裏面,兩個孩子雖然也是重要的,可是,最重要的還是花箋。
「還是算了吧。」不得不承認,司君之的這個話,讓花箋還是非常高興的,但是,她還是不想吃的。
別的不多說,這起碼說明自己在他的心裏面是最重要的。
只要知道這一點,就完全足夠了。
司君之可以這樣,可花箋的心裏面,兩個孩子還是非常重要的。
「吃嘛,別考慮那麼多,偶爾的放縱一下也是可以的。」司君之聽著花箋的話,又繼續說了起來。
說完,就夾了一些放在了花箋的碗裡了。
兩個孩子的事情可以商量著來的。
想吃什麼就吃什麼,至於其他的,根本不重要。
「好吧。」在司君之一直不停的勸說話,花箋最後點了點頭,敞開了肚皮吃了。
大不了和司君之說的那個樣子,讓孩子喝兩天牛奶好了。
看著花箋敞開了吃,司君之的食慾也是大好的。
兩個人吃的都有點撐了。
「要是一直這樣下去的話,不知道胖成什麼樣子呢。」花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忍不住抱怨了起來。
她能夠明顯的感覺到自己胖了。
這暫時胖的還是能夠接受的,這要是再胖的話,可真的是太醜了。
司君之聽到這個話,也是笑了笑。
「沒關係了,胖點好,更有韻味。」司君之看著花箋,眼神看向了花箋,笑著說了起來。
不管是什麼樣子的花箋,他都是喜歡的。
不過,最喜歡的還是花箋胖一點。
好不好看那都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健康。
在司君之的眼裡,因為在乎,所以覺得越胖越健康。
「你眼神往哪看呢?」花箋看到了司君之的眼神,連忙就開口警告了一句。
剛剛司君之那個話,再加上他那個眼神,花箋肯定,如果這是在家裡的話,恐怕司君之早就忍不住和她做點什麼了。
聽到花箋的話,司君之才收回目光,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其他的。
兩個人打算歇一歇,然後就直接回府去了,也沒有什麼想要逛下去的想法了。
「外面怎麼了?」不過,花箋卻聽到了吵鬧聲,聽著這個聲音就像是在酒樓裡面,花箋有些好奇。
怎麼感覺她今天出來就這麼不順利呢?
不是這個事情就是那個事情的。
司君之當然也是聽到的了。
「咱們下去看看吧。」司君之看著花箋這好奇的模樣,就想要呆著她一起去看看下面是什麼情況的。
正好都已經吃撐了,就當作是消消食了。
如果真的是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正好他們在這裡,也可以幫忙解決一下的好。
花箋點了點頭,和司君之一同走出去了。
「本小姐都說給你銀子了,你趕緊給我!」花箋她們出來,就聽到了一道女聲,聲音還是有些尖銳的。
這聲音聽起來就讓人沒有一點好感。
第一反應就是被寵壞了的家族小姐。
「這是我的東西,我又沒有說賣,你憑什麼過來搶?」聽到女人這不講道理的話,小柔開口就反駁了起來。
這個簪子可是花箋買給她的,不管多少銀子,都是不會賣的。
她已經說的很明白了,可是這個女人就好像是狗皮膏藥一樣,根本就甩不掉。
拿不到這個簪子,根本不肯罷休一樣。
「這聲音好像是小柔的。」聽到聲音的花箋,一下就聽出來是小柔的聲音了,抬頭和旁邊的司君之看了一眼。
司君之也點點頭。
他對於這不重要的人的聲音是不敏感的,不過,小柔最近一直跟在花箋的身邊,他倒是挺熟悉的了。
也是聽出來了,這是小柔的聲音。
兩個人擠了進去。
「怎麼了這是?」花箋擠進來就看到小柔委屈巴巴的樣子,像是快哭了一樣,便開口問了出來。
她剛剛和司君之在上面,根本不知道下面發生了什麼事情的。
現在只能是聽小柔自己說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花箋作為一個旁觀者,看著現在這個架勢,如果不是那些暗衛跟在小柔的身邊,恐怕現在的小柔早就會被那個女人給收拾了。
「我明明在這裡好好的吃飯,誰知道她一上來就看中了這個簪子,二話不說就直接要搶過去,沒搶到然後又說要用銀子買,她這分明就是強買強賣!」
小柔看到花箋過來,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樣,開始委屈巴巴的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