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貴妃便將章依依送到司府門前,章林依小心翼翼的踏進司府。
在院中的花箋看見一女子走進司府,就派人過去詢問,這一問可是把花箋嚇了一大跳。
章依依對著小廝說道:「我是來尋找司君之的,他是我的夫君。」
小廝一臉不屑的說道:「我家的當家主母正在院中坐著,你算什麼?」
章依依一臉認真的又重複了一遍剛剛說的話,小廝聽到此話立馬去通報花箋。
花箋知道了這件事,心裡傷心不已,心裡想著:「這個司君之,這才大婚沒有多久就找到了小妾。」
花箋說道:「讓她進來好好說清楚。」章依依便進來花箋的跟前,花箋看著這嬌滴滴的美人。
心裡越發的生氣想著:「這還越找越小了,我這才剛懷上就迫不及待了。」
花箋黑著臉問道:「你就是來找司君之的?」章依依點了點頭。
花箋又問道:「你們兩個是什麼時候的事?」章依依不語不言。
花箋見到章依依這副模樣心裡越發難受,又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章依依回答道:「章依依,我來找我的夫君的。」
花箋聽到這句話瞬間生氣道:「你的夫君,你可知道他有家室?」
「我就是他明媒正娶的王妃,你算什麼東西?都敢找上門來了。」
章依依也不依不饒的說道:「我來找我的夫君有錯嗎?王妃又怎樣?」
花箋被這話氣的臉紅脖子粗,小柔連忙說道:「夫人身子不適,你這女子就在這好好呆著吧。」
說罷便扶著花箋回到了房中,小柔輕聲安慰道:「夫人別生氣了,小心動了胎氣。」
花箋回到房中小心哭泣道:「他司君之居然如此待我,趁著祖母不在家,竟然都敢把人領到家中了。」
而在宮中的司君之絲毫不知道這件事的發生,還在陪著皇帝下棋。
皇帝看著司君之平靜的模樣問道:「君之。你可滿意?」
司君之疑惑道:「滿意?陛下說的什麼意思?」
陛下笑笑道:「君之,你怎麼還不好意思了。」
「這有什麼的,都是男人有什麼不好說的。」
司君之滿臉疑惑,不解的說道:「陛下,你在說什麼?」
「臣怎麼聽不懂您說話呢?」
皇帝聽到司君之這樣說也疑惑的問道:「君之,你當真不知道嗎?」
司君之不語,皇帝又接著說道:「朕為你納了一個妾,想必現在已經到了司府。」
「本以為你會知道,結果看來你還不知道呢。」
司君之連忙說道:「陛下,你怎麼能擅自做主呢。」
陛下笑笑說道:「我這是為了你好,想讓你們司家在填幾口人丁。」
司君之突然想到祖母因為回了老家,此時不在司府。
現在的司府只有花箋一人在家,司君之便著急慌忙的說道:「陛下。臣還有事,先行告退。」
陛下笑著看著司君之離開的身影自言自語的說道:「年輕人就是年輕氣盛啊,如此迫不及待。」
司君之快馬加鞭的離開宮中,趕往司府。
氣喘吁吁的來到司府門口,剛踏進家門,就看一個女子站在庭院中。
章依依聽見聲響便回頭,看見了滿頭大汗的司君之,章依依便上前拿著自己的手帕替司君之擦汗。
司君之低著頭還未注意到章依依的到來,直到章依依將手觸碰到司君之的額頭,司君之才感受到有人碰到他。
司君之抬頭就看見章依依的在給自己擦汗,還不等司君之往後退一步,就看見花箋從房中出來看見了這一幕。
花箋本來在房中哭泣,聽到小柔說道:「夫人,老爺回來了。」
花箋就起身準備去好好問問司君之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還沒等花箋過去,就看到這一幕。
花箋扭頭就將房門鎖住,司君之看到花箋的身影,就連忙推開章依依。
還沒等司君之跑到花箋的房前,花箋早已將房門鎖住,花箋在屋內掩面流淚。
司君之在門外聽著花箋的哭聲,心疼不已,大聲的呼喊著:「夫人你快開門。」
「夫人你聽我好好給你解釋解釋。」
花箋氣憤帶著哭腔說道:「有什麼好解釋的,我都看見了,你現在都能把人帶到家裡來了。」
「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司君之被這話噎的沒話說只能一遍遍的叫著花箋的名字,祈求花箋開門。
沒過多久,司君之便覺得費力就要將門踹開,還不等司君之動,花箋好像知道司君之要幹什麼。
便說道:「你今天要是敢踹門,我就死在房中。」
司君之聽到此話被嚇得只好打消了這個念頭,只好拍著門。
誰料,章依依也來到了花箋的房前,對著司君之說道:「夫君,姐姐這是生氣了嗎?」
司君之淡淡的說了句滾,章依依扭頭對著門說道:「姐姐,你別生氣了。」
「夫君,只是沒告訴你,你何必發這麼火。」
「姐姐,你開開門,我們好好說可以嗎?」
花箋聽著門外的兩人對話,也聽著章依依的話。
怒火衝天的說道:「你們兩個狗男女滾出去,別再讓我聽見你們兩個說話。」
「還有我生氣不生氣關你什麼事,我不是你的姐姐,你最好閉上你的嘴。」
章依依還是沒完沒了的說道:「姐姐,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我們都是一家人。」
章依依說罷。司君之便使勁的拽住章依依的手腕拉到一旁說道:「你究竟是誰?」
「少在這說不三不四的話,我不是你的夫君。」
章依依拉著司君之的胳膊撒嬌道:「夫君,這是把我忘了嗎?」
「你都不記得我了嗎?」
司君之噁心道:「你最好如實招來,別讓我說第二遍,夫君是你能叫的嗎?」
「你能不能看看你自己什麼樣,你過來噁心誰呢?究竟是誰派你來的?」
司君之惡狠狠的看著章依依。
章依依故意大聲的說道:「夫君,你都忘了那次在酒樓上你說的嗎?」
「你說你要娶我,怎麼能言而無信呢。」
在房中聽的花箋心痛不已,準備收拾東西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