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君立的車子才駛進豐宸山莊。【Google搜索】
李艷在主屋門口的台階上坐著等姐姐歸來。
她擔心了一整晚。
三少爺是君子,但她怕姐姐在宴會上會被人欺負,算計。
姐姐還沒有回來,她都睡不著。
看到君立的車輛後,李艷猛地站起來,沖了過去。
等君立停好了車,她侷促地站在車子旁邊,等著君立下車。
「三少爺,我姐呢?」
君立一下車,李艷就趕緊問他,視線往車上掃去,看到姐姐坐在副駕駛座上,好像是睡著了,她繞過去,拉開了車門,探身入內想扶姐姐下車。
「把你姐叫醒就行,她沒有醉到不省人事。」
李艷鬆口氣,憑她的力氣是無法把姐姐弄下車來,她便按君立說的,推醒姐姐。
李珂睡得迷迷糊糊的,被妹妹推醒看到妹妹那張滿是擔心的臉,她愣了愣後,問道:「小艷,姐是在做夢嗎?」
「姐,三少爺送你回來了,你在車上睡著,我抱不了你下車就把你叫醒了。姐,你沒事吧?」
「這麼晚了你還沒有睡?」
李珂一邊說著妹妹一邊下車,「都說了不用等姐回來的。」
「姐不回來,我也睡不著。」
李艷見姐姐說話利索,也能正常走路,知道姐姐只是略有醉意,並不影響姐姐的行動,鬆了口氣。
就是,姐姐出門前穿的不是這套禮服呀。
李艷沒有當著君立的面前問姐姐,她扶著姐姐,對君立說道:「三少爺,我先我姐回去。」
君立嗯了一聲,抬腳就朝屋裡走去。
李家姐妹倆回到她們的住處。
李銘早就睡得像頭小豬,雷打不動。
一進屋,李珂就推開了妹妹,捂著嘴快步跑到了洗手間,很快傳來了她嘔吐聲。
李艷拿著一包紙巾進去。
「姐,你喝了很多酒?」
李珂吐了一會兒,衝掉了髒物,回到洗手盆前,擰開水龍頭洗了一把嘴臉,再從妹妹手裡拿過了紙巾擦著嘴巴,說道:「三少爺的身份擺在那裡,多是想巴結他的人,我主要的任務是替他擋酒,喝得有點多。」
好在她酒量好,沒有醉倒。
「姐,我去給你倒杯水來。」
「嗯。」
李艷趕緊去幫姐姐倒水。
李珂拿著那包紙巾從洗手間裡出來,吐了一會兒的她,有點虛弱,她走到一張椅子前坐下,往後靠著椅背。
敲門聲響起。
「誰呀?」
姐妹倆幾乎是同時問話。
「李珂,是我,婉姨。」
李珂想去開門,妹妹倒水出來,讓她坐著,妹妹去開了門。
婉姨手上端著一個托盤,托盤上放著一碗湯,是君立提前打電話給婉姨,讓婉姨為李珂準備的醒酒湯。
「李珂,三少爺讓我給你送碗醒酒湯,讓你喝了再睡。」
婉姨端著托盤進來,把那碗醒酒湯放在了小桌子上,然後又從褲兜里掏出一疊錢來,遞給李珂,說道:「這是三少爺支付給你的報酬,你數一數,三少爺也不知道這疊錢一共有多少,他說他把錢包里所有的現金都給你了。」
吐得有點無力的李珂一看到那疊錢,馬上就來了精神,接過了那疊錢,嘴上笑道:「三少爺給我那麼多的報酬。」
還沒有數,不過目測有七八千元呢。
比當初說好的數目還多。
李珂自然是眉開眼笑。
君立真是大方。
「三少爺說你今晚替他擋酒很給力,所以多給你一點報酬。」
「你身上的晚禮服,叫你明天再送到我那裡去,我拿去乾洗,珠寶,三少爺說還是你自己保管著。」
李珂一怔,「我保管珠寶?這些珠寶是從大少奶奶那裡買來的,很貴的,我要是保管不力咋辦?」
到時候扣光她一年的工資都不夠。
李珂當即摘下了戴著的那套珠寶,然後趕緊放在托盤上,對婉姨說道:「婉姨,我不敢保管這麼貴重的珠寶,你幫我拿回去還給三少爺,要是三少爺下次還用得著我,我再跟三少爺借來戴戴就行。」
婉姨見李珂不肯保管珠寶,只得幫她把珠寶拿回去給君立。
君立也沒有勉強,拿著那一套珠寶回房,隨手就放在床頭櫃的抽屜里。
他是男人,不戴珠寶。
又沒有女友,送不出去。
母親的珠寶也很多,估計也看不上他這一套。
所以,君立就隨手扔進抽屜里。
一夜再無話。
隔天,李珂如常上班。
再次遇到晨跑的君立,李珂打聲招呼,君立也就是點點頭,然後跑走了。
君立是八點鐘離開山莊的,出門時,李珂聽到他跟婉姨說,他最近都不會回山莊,讓婉姨跟太太說一聲。
聽到君立會有好幾天不回山莊,李珂有一種說不出的輕鬆。
她心情愉悅地修剪著十二生肖,今天,她修剪的是龍。
「李珂,李珂。」
婉姨忽然從屋裡走出來,大聲叫喊著:「李珂,大少奶奶叫你過去一趟。」
李珂也是大聲地回應了婉姨,然後放下了剪刀,去水龍頭前洗了手後,才去見慕晴。
一路上,她都在猜測慕晴找她的原因。
到了大房那邊,進屋,李珂就看到了她那個渣爸。
李珂的腳步頓了頓,還是走了過去。
「大少奶奶,你找我。」
李珂恭敬地對著慕晴說話,看也不看父親。
李永泰看著女兒恭敬地叫著慕晴做大少奶奶,想到自己的女兒曾經也是大小姐,家裡也有傭人使喚,因為自己的原因,導致他的女兒成了別人家的傭人。
李永泰心裡極不是滋味。
「李珂,你爸找你,說有重要的事情問你。」
慕晴溫聲說道:「你要不要帶你爸逛逛山莊?」
這是隱晦地讓父女倆到外面去談一談。
李珂抿了抿唇後,說道:「大少奶奶,那我帶他出去走一走。」
說著,她轉身就走。
「大少奶奶,打擾了。」
李永泰起身,堆笑地說了句,就趕緊跟著李珂走,邊走邊低聲叫喊著:「李珂,李珂。」
出了華麗的主屋,又走出一百米遠,李珂才停下來,轉身冷冷地看著近前的父親,冷冷地問著:「你又來做什麼?要錢的話,我沒有,我也是剛上班不久,還沒有拿到工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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