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你什麼時候回去?」
「咋地,我才來,就想趕我回去?」
君秦忙解釋:「老先生,你別誤會,我是想跟著老先生回去,有些話想當面問問程小姐。【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神醫哦了一聲,「你有什麼話要問我家丫頭的?問我吧,她能幫你解決的問題,我也能的。」
「這件事,還真要我親自問問程小姐才行。」
神醫見他臉色都不好了,想了想後,說道:「既然是你們倆的私事,那我就不插手了,我既然過來了,總要在這邊玩上幾天的,你們a市有什麼好景點推薦的?」
「元宵節前,我會回去,到時候叫上四少一起。」
「好。」
君秦重新跨騎上自行車,客氣地道:「老先生,我先送你回中心主屋,快到用午飯的時間了。」
「也行。」
反正已經把那張紙捅破了,君秦怎麼想,神醫就不管了。
等兩個人當面對過質後,他老人家自會給君秦一個交待的。
他家丫頭睡了人家,帶揣著球跑了,不給一個交待,別人會說他不會教徒弟,教出一個吃霸王餐的呢。
沒得帶累了他的名聲。
君秦載著神醫回到中心主屋,讓神醫自己進屋,他藉口說要把自行車放回他家裡去,先走開了。
回到自己的家裡,不見父母,問了留在這裡過年的一位保姆阿姨,知道父母和弟弟都去了大伯家裡吃飯。
「我不去大伯家裡吃,給我隨便做點吃的就行。」
君秦吩咐了傭人一句,徑直上樓去。
一進房間,君秦就用力地關上了房門,隨即走到他房裡的小吧檯前,給自己開了一瓶酒,坐在小吧檯前,猛灌著酒。
「鈴鈴鈴……」
他家大哥又給他打電話。
君秦一手抓著酒瓶,一手掏出手機,接聽電話,在聽大哥說話時,他就著酒瓶又喝了兩口酒。
「老四,你過來了嗎?」
「大哥,我不過去吃了,在家裡隨便吃點。」
「每年的除夕夜到年初四之前,都是一起吃飯的。」
君秦又灌了口酒,悶悶地道:「大哥,我心情不好,不想過去,你幫我跟爺爺奶奶說一聲。」
「怎麼回事?」
沉默片刻後,君秦說道:「大哥,程玲鈴懷孕了,孩子百分之九十九是我的。」
夜君博也沉默了一下後,說道:「老先生說的?」
「我猜的,什麼都對得上,我大嫂之前分析得很對,程玲鈴就是藥香女,我被她耍得團團轉的,這樣就算了,懷孕了,也不讓我知道,怪不得她不願意留下來參加你和大嫂的婚禮呢,怕肚子大了,遮掩不住。」
君秦不怪程玲鈴奪走他的清白,他當時被算計,說不定是他先撩她的呢,他就是有點生氣,她明知道他在找她,還找了那麼久,她就是不說。
懷孕後,還溜了。
她是學醫的,肯定早就知道自己懷孕。
所以趁肚子還沒有顯懷,就先溜。
好個狡猾的丫頭。
「程小姐是覺得你們倆沒有感情,所以不想與你有牽扯,不用你負責。」
君秦又喝了一口酒,說道:「大哥,我現在心情很複雜,不知道是高興還是難受,我想一個人靜一靜,老先生說他元宵前回去,我到時候跟著他過去,當面與程玲鈴對質。」
夜君博自不會反對。
他頓了頓後,問:「程小姐承認後,你們倆怎麼做?」
「她願意嫁我,我就娶她,不想嫁,孩子由我們共同撫養了。」
君秦倒不會逼迫程玲鈴嫁給他。
在嫁與不嫁這件事上,他給程玲鈴選擇的權力。
但孩子出生後,別想把他這個當爸的排除在外,孩子他也有份的,他要對自己的孩子負責。
「嗯,你想清楚就行。那你自己靜一靜,我跟爺爺奶奶說一聲。」
君秦向大哥道了謝,便掛了電話。
然後,新年的第一天,君四少喝得大醉。
知道大兒子又喝醉了,四太太進來看兒子的時候,還在兒子的臉上擰了兩下,嘴上罵著:「昨晚喝了那麼多,還沒有喝夠,有貴客來訪,你一個人躲在房裡喝什麼悶酒?」
「你要是為情所困,失戀什麼的,喝酒喝醉了,媽還心疼心疼你。」
被母親擰了兩下臉,君秦睡著了都感到痛,本能地抬手拍開母親的手,一個翻身,咕噥著:「……姓程的……你等著……」
四太太聽清楚他的咕噥後,愣了愣,隨即把他扳回來,又去擰他的臉,「君秦,姓程的是誰?你說,你今天喝這麼多酒是什麼原因?」
睡得再沉,被母親這樣毫不客氣地擰著,是豬都會被擰醒。
君秦睜開眼看到是親媽坐在他的床前,還想再擰他的樣子,他本能地捂住了臉,頭痛地道:「媽,你這是做什麼?擰我擰得那麼狠,我是你親生兒子,不是你的仇人!」
下手太狠了!
「你剛剛嘀咕著姓程的是誰?君秦,你是不是戀愛了?然後又失戀了?那個女人姓程的?什麼時候帶回來讓爸媽瞧瞧,幫你掌掌眼。」
君秦:「……」
他酒後吐真言了嗎?
「媽,你聽錯了。」
君秦抓過一隻枕頭,抱蓋住自己的嘴臉,免得又遭到老母親的擰臉。
母親擰他時,都不帶心疼的。
「少糊塗我,你媽我的聽力好得很,不會聽錯的,你就是說了,叫姓程的等著你。你喜歡的女孩子走了?出國深造還是移民?」
「媽,我現在頭痛得很,你能不能先別問,等我弄清楚了,有了準確的答案,一定告訴你。」
四太太說他:「頭痛了?活該,誰叫你躲在房裡喝那麼多酒。」
「痛死你活該。」
人卻是自床沿邊上站起來,轉身走開。
很快,便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醒酒湯回來。
「既然醒來就起來把這碗醒酒湯喝了,否則明天你起來,頭更痛,明天,我們得去你舅舅家。」
初二是回娘家的日子。
她的小姑子會回來。
往年,她們這些當嫂子的,都是上午回娘家,在娘家用過了午飯就回來,得招待唯一的小姑子。
君秦不想喝,知道母親不會放過他的,又認命地坐起來,接過了那碗醒酒湯,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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