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晴笑道:「君博的那些堂弟們,除了最小的老十不用擔心被長輩們催婚,那幾個未婚的都到了適婚年齡,又個個都沒有女朋友,不就被長輩們催婚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老三對你特別熱切,長輩們便把你們看成了一對兒,看你就像在看兒媳婦一樣。」
程玲鈴:「……我對君立一點感覺都沒有呢。」
她不過是看在君秦的份上,忍著君立的拍馬屁罷了。
「君立也是把我當師父來看待的,我準備在回去之前,指點他幾招,就當作是他近來對我的諸多關照的報酬的了。」
慕晴也知道程玲鈴對君立沒有意思,就連君立看程玲鈴的眼神也是正常得很,沒有含著半點兒女之情。
身為過來人的慕晴還是能看得出來的。
「玲鈴,你看我那些小叔子,個個都是人中龍鳳,就沒有一個合眼緣的?」
慕晴也希望程玲鈴能成為自己的妯娌。
「我不想結婚,婚姻會束縛我,我就喜歡自由自在的,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程玲鈴是個崇尚自由的人。
她連戀愛都不想嘗試,因為她不會考慮結婚,既然不是以結婚為前提的戀愛,那就是浪費時間,她何苦費那個心思,不僅浪費自己的時候,也浪費了別人的青春。
這也是她明知道君秦做夢都想把她揪出來,她都沒有透露半句的原因。
因為她從來沒有想過嫁給君秦,更不可能讓君秦對她負責,所以她就是當了一回真正的女人後,就抹去了所有痕跡,讓君秦找不到她。
她不願意結婚,如果讓君秦知道是她,還有她腹中的胎兒,君秦就要當一輩子的光棍了。
現在這麼開放的年代,她和君秦就是一夜的露水姻緣,過去後就當作什麼都不曾發生,只要彼此不找對方負責,他們男婚女嫁都不會受到影響。
「我婆家的長輩都很開明的,絕對不會幹涉兒媳婦做任何事情,君家的男兒大都是寵妻的,嫁給其他人,我不敢保證你能得到自由,但嫁入君家,絕對不用擔心被束縛的問題。」
「玲鈴,考慮考慮唄,你的年紀和老三老四都是適合的,就是老五也很適合你。不過老五的身手最差,你大概是不會喜歡他吧,他也很少在A市,一般都是留在莞城那邊打理著那邊的分公司。」
老五君然是夜君博的親弟弟,負責豐宸集團在莞城那邊的所有生意,一般都是留在莞城,偶爾才會回A市。
慕晴這個當嫂子的,見到君然的機會都很少。
程玲鈴笑道:「君五少呀,我只見過一次,他在我手裡走不過一招。」
君然:……
所以他出門時總是帶著一班保鏢。
成了君家十少中最講排場的那個。
「現在不考慮,我先回去一趟吧。」
程玲鈴想到自己肚裡揣著君秦的球了,總要回去養胎的,也讓老頭子放心一點。
哦,對了,她並沒有把自己睡了君秦,並懷上君秦孩子的事情告訴老頭子。
回去後再說吧。
對於慕晴的勸說,程玲鈴並沒有把話說得太死,免得將來打臉了。
兩個人逛了一圈,程玲鈴便要告辭了。
她平時並不住在山莊裡。
慕晴送她到山莊門口,程玲鈴依舊騎著她的摩托車,戴上頭盔後,扭頭沖龍霆揮手:「小徒弟,再見,下次見面估計就是師父來接你走的時候了。」
龍霆懂事地向程玲鈴揮手說再見。
「晴晴,後會有期,到你的婚禮時,我要是不過來參加婚禮,就讓人給你送新婚賀禮。」
「我先謝謝你了,不過我還是希望你到時候有時間過來。」
程玲鈴笑笑,揮揮手,騎著她的摩托車走了。
在楊希三朝回門那天,程玲鈴便離開了A市。
她臨走的前兩天,按她說的,指點了君立幾招,算是給君立的報酬。
她走後,君秦竟然覺得失落,還因為失落影響了心情,不得已找大哥傾訴,不過他話里話外沒有提及程玲鈴半句,他說的都是那個藥香女。
慕晴在旁邊聽到小叔子抱怨的話後,說道:「那個姑娘有這等本事,大概不會是咱們A市的人,也不太可能是各大醫院裡的精英,她在事後還把你的一舉一動盡收眼底,可以說她一直在你的背後盯著你。」
夜君博兄弟倆都看著她。
「這是很明顯的事呀,否則老四一去找偵探社,偵探社的人就挨揍了,警告他們不能管這件閒事,她要是不盯著老四,哪知道老四去找偵探社了。」
慕晴之前就是這樣分析了一回,把程玲鈴嚇得夠嗆的。
後來再與慕晴相處,程玲鈴都很小心,生怕被慕晴看出破綻。
程玲鈴私下和許素素說,千萬別小看寫小說的,想像力太豐富了。
許素素笑道,她該慶幸慕晴只是寫言情小說,不是寫懸疑推理小說,否則早就分析到她頭上來了。
「能有這麼大本事的人……話說,老四,你就從來沒有想過那個女孩子會是程玲鈴嗎?」
「噗——」
君秦一口茶水直接噴出來。
龍霆是挨著慕晴而坐的,慕晴則是挨著夜君博,而君秦的位置便是斜對著龍霆,他這樣一噴茶,便有茶水噴到了斜對面的龍霆臉上了。
小傢伙一臉懵地看著君秦。
然後,抬手抹著臉上的茶水,小嘴兒扁著,想哭又不哭的樣子。
慕晴忙抽了紙巾幫龍霆擦著臉上的茶水,「龍霆,四叔是不小心的,你別跟他一般見識哈。」
龍霆扁著的嘴恢復了原樣,像個小大人似的點點頭,說道:「不一般見識。」
學講話的娃兒,會說的話實在有限。
君秦起身,探過身去,摸了摸龍霆的臉,「龍霆,對不起哈,四叔就是一時沒忍住,才會噴了你一臉的茶水。」
他又說慕晴:「大嫂,你想嚇死我嗎?」
想到睡了他的女人是程玲鈴,君秦就縮了縮,那個兇殘的女人!
慕晴笑道:「我也就是隨口說說的,因為我覺得玲鈴有這個本事抹掉一切的痕跡,讓你查不到她的頭上,而且她是學醫的,她身上有著你說的藥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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