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希湊到他的臉上親了親,深情地道:「歐陽,我最帥的新郎,我也愛你!」
歐陽煜立即扣住她的後腦勺,親上她的紅唇。Google搜索
她懷著身孕,新婚之夜,夫妻倆不方便燃燒,就親親抱抱了。
好歹討了點丈夫的福利。
夫妻倆沉浸在幸福中,相擁著夢周公去。
隔天恰好是周末。
參加過歐陽煜婚禮的人,哪怕在婚宴上喝得醉熏熏的,也不用擔心隔天起不來。
君秦就是睡到日上三竿,才悠悠地醒轉。
昨天他是伴郎團之一,他們兄弟幾個都替歐陽煜擋了不少酒,婚宴未結束,他們幾個就醉熏熏的了。
歐陽煜準備的喜酒都是好酒,烈酒,喝的時候覺得很好喝,後勁卻大,他們經常有應酬的,酒量練出來的人,都還醉了。
可見那喜酒的酒後勁極大。
睜開眼,看到是熟悉的環境,君秦放下心來,自從被人下套算計過後,他最怕的就是喝醉酒醒來,會在酒店裡,更怕掀開被子後,自己一絲不掛的。
他是一朝被蛇咬,千年怕井繩呀。
昨晚是誰送他回來的?
他貌似沒有印象了呢。
不過他做了一個晚上的美夢,不,算不得美夢,因為夢到的是他找到了那個藥香女,對方竟然隆起了肚子,那就是懷孕了,可把他嚇了一大跳。
遺撼的是,他是找到了藥香女,僅是聞到了她身上的藥香味,哦,還伴著點酒味,他想那酒味肯定是他身上的,因為他喝了很多很多的酒。
藥香女的樣子,君秦沒有夢到。
最後會醒過來卻是被夢嚇醒的。
因為他竟然夢到了程玲鈴那個兇殘的女人,夢到他和她交手過招比試的時候,他被她抓住了手臂,然後她給了他一記過肩摔,當著兄弟們的面,把他摔得天旋地轉,眼冒金花。
主要是他君四少的尊嚴被程玲鈴那一記過肩摔摔沒了,讓他面對程玲鈴的時候,總有點氣短,無法直起腰肢來。
好在,是一場夢。
當然了,過肩摔的事,不是做夢,而是真實發生過的。
之前他們兄弟幾個都和程玲鈴交過手,但沒有例外,全都輸給了程玲鈴,不過,唯獨他被賞了過肩摔。
可能就是這樣吧,君秦對程玲鈴始終有偏見,覺得她過於兇殘。
仗著一身功夫,把他的男性自尊摁在地上狠狠摩擦。
那樣的女人,誰敢娶?他還是得勸勸三哥,離程玲鈴遠一點吧。
他們君家男兒不愁娶不到妻子,何必娶一個兇殘至極的女人回家?那不得當祖宗敬著?
「以後我是再也不當伴郎的了。」
君秦坐起來,揉了揉泛痛的太陽穴,自言自語著。
坐起來後,他意外地發現了一件事,他昨天穿著的伴郎禮服,被換掉了。
是誰幫他換的衣服?
他的房門忽然被推開。
進來的人,赫然是程玲鈴。
君秦反應特別快,馬上抄起被子把自己包住,也顧不得太陽穴還痛著,跳下了床,在床的另一邊,俊臉一片陰沉,冷冷地瞪著進來的程玲鈴,不等她開口,他就說她:「程小姐,你進來能不能敲門?」
「還有,誰准你進我的房間?」
程玲鈴頓住腳步,「也是,我沒有敲門就進來,不禮貌。」
她轉身就出去,把房門關上,然後敲了敲門,才再次推門而入。
君秦:「……」
他都沒有答應讓她進來,她就自己進來了。
「你家人都還沒有起來,阿姨們又說她們不敢來看看你的情況,我只好厚著臉皮來看看你醉死了沒有,酒量不好,就少喝點酒,又不是你結婚,你那麼拼命地喝酒做什麼。」
君秦不喜歡她用著說教的口吻說他,回她:「我那是講義氣,幫著歐陽擋酒,那麼多人敬他酒,我們當伴郎的要不幫忙擋一擋,歐陽能醉死。哪像你當女方的親友,一滴酒都不沾。」
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看程玲鈴不順眼,卻又總留意著程玲鈴的舉動,昨天的婚宴上,不管多少人給新人敬酒,程玲鈴都沒有幫新娘子擋兩杯酒。
溫溫柔柔的許二小姐都替楊希擋了不少的酒呢。
她有一身傲人的功夫,又懂醫術,難道還怕喝酒?
「看你還有諷刺我的精神,休息得不錯嘛,既然你沒事,我出去了。等會兒,咱們再算算帳,昨晚送你回來,你吐了我一身,得賠償我新衣服,還有,你摟抱著我叫什麼藥香女別跑的,占了我的便宜,不知道怎麼算這筆帳?」
君秦:「……昨晚是你送我回來的?」
「我沒喝酒,不就被拜託送你回家。」
「你……我的衣服是你換的?」
「你吐了我一身,也弄髒你自己的衣服,不幫你換,難道讓你穿著髒衣服睡一晚?你要是喜歡那臭味道,我可以把你的髒衣服拿過來讓你穿上,躺回床上再睡上一整天的。」
君秦的臉色千變萬化,他想指責程玲鈴,但她又送他回家,還被他吐了一身,根本就沒有錯,他指責的話在嘴裡轉了幾圈,愣是吐不出來。
好半晌,他訕訕地道:「謝謝你送我回家,還照顧我,我做夢了,才會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摟抱了你,對不起,你要是覺得我占了你的便宜,我……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他要是清醒著,絕對不會摟抱程玲鈴的。
怕被她打死。
「你老在念叨著藥香女,看來你對那個藥香女情根深種了呀。」
君秦就像蛇被踩了尾巴似的,反彈得非常快,「才不是呢,她雖說算是救了我,但也是吃了霸王餐,我想找到她,不過是想……你是知道原因的。」
他花過重金想請程玲鈴幫他忙的。
但程玲鈴看不上他的那點重金,拒絕幫他這個忙。
「你當時被人下了藥,藥量過大,要不是藥香女救你,就算把你送到醫院,你也得吐幾回血,她救你不留姓名,也是不想讓你負責,你就算了吧。」
君秦黑著臉不說話。
他知道他當時的情況很危急。
其實,他並不怪藥香女吃了他又溜得無影無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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