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依墨知道是女婿打過來的,便也湊過來,跟龍霆說幾句話,小傢伙當然不會聊天,就是很捉急地叫著媽媽,捉急地說著壞壞壞的。Google搜索
看得夜君博都笑了。
好一會兒,他從小傢伙的手裡拿回了手機,叮囑了愛妻幾句,就先結束通話。
知道望城那邊暫時還沒有大事發生,沈依墨的情緒好了很多。
與此同時的黑家。
任舒寧帶著兩個兒子到了黑家別墅後,先是不停地按車喇叭,很快,任舒寧下了車,徑直走到門前,按響門鈴,大有要把門鈴按爆的架勢。
門口的保安室,值班的保安冷冷地看著任舒寧,並沒有要開門的意思。
他們在等裡面的通知。
黑如月並不在家,黑家主更不用說了,只有黑太太在家,她聽到說任舒寧來了,知道來者不善,她並不想見任舒寧,想了想後,又同意見了。
她的女兒被任舒寧撕打過幾次,她還沒有找到機會好好地報復回去呢,今天任舒寧送上門來,正好給了她一個機會。
「讓藍三太太進來吧。」
黑太太淡淡地吩咐了一句,傭人忙打電話到保安室去,通知保安放人進來。
保安室接到通知,便開了門,讓任舒寧入內。
任舒寧一進黑家的大別墅,就大聲叫喊著藍志平的名字。
藍彬兄弟倆忙下了車,也想入內,沒想到黑家的保安不讓兄弟倆進去,他們冷冷地道:「我們太太只見藍三太太,藍二少爺還請在外面等著。」
藍彬氣得半死,卻無奈。
這是黑家的老巢,他也不敢放肆。
藍彬打電話給母親,任舒寧只顧著叫喊丈夫的名字,到處尋找著丈夫的身影,沒有留意到手機響了,也就沒有接兒子的電話。
屋裡的黑太太聽到任舒寧在外面大喊大叫的,當即黑著臉,吩咐傭人:「出去把她帶進來,別讓她在外面鬼叫的,叫什麼叫?當這裡是菜市場,任她喧譁。」
傭人恭敬地應了聲。
很快,兩名傭人一左一右強行架拖著任舒寧進來了。
「放開我,我是來找我老公的,你們家小姐不要臉,下賤胚子,搶我老公,把我老公藏哪裡了?趕緊把我老公還給我,不要臉!天底下的男人都死光了嗎,要跟我任舒寧搶男人?」
「哦,是了,你們家小姐就是重口味,專啃老男人的。」
任舒寧對黑如月那是恨得牙痒痒的了。
以前兩人有多好,現在就有多恨。
「黑太太。」
任舒寧看到了黑太太,便甩開了兩名傭人,幾步就跨到了黑太太的面前,居高臨下地瞪著黑太太,冷著臉說道:「你在家裡就好了,你得好好管管你那個好女兒了。」
「就那麼喜歡當人家的小三嗎?以前當我們家大伯的小三,現在又來搶我的男人,你們黑家養出來的女兒專職當小三嗎?黑太太,你這個當媽的也肯讓你的女兒被那些老男人糟蹋,你就不心痛?」
她的話像一把把尖刀似的剜在黑太太的心頭上。
但凡是心疼女兒的,有誰願意自己的女兒當小三,跟一個老男人?
黑太太當初勸過女兒無數次,可惜沒有勸住,她最後便想著幫女兒如願了,誰知道卻把女兒推進了深淵,她悔呀,恨呀。
任舒寧這樣指責她,她那個怒呀,猛地起身,揚手就是一巴掌抽到任舒寧的臉上,怒道:「我的女兒,怎麼樣,還輪不到你來說,輪不到你來管教。」
「你要是有本事的,就看好你的男人,別讓你的男人來糾纏我的女兒,我好好的一個女兒被你老公糟蹋了,我還沒有找你們算帳你,好倒敢上門來嚷嚷。」
「任舒寧,我告訴你,你家老男人不在我們家,我女兒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見過藍志平那個人渣了,你當誰稀罕一個老男人?也就是你這種老女人才會在乎,我家如月只要想找,十八歲的小鮮肉都能找上一打的。」
黑太太罵著都覺得不解恨,眼見任舒寧要與她對打,她先下手為強,先出手。
兩位太太就這樣在華麗的大廳里打了起來。
在黑家的地盤上,任舒寧對黑家的太太動手,哪能占到便宜的?
黑家的傭人們一涌而上,幫著黑太太鉗制著任舒寧,讓黑太太對著任舒寧就是一頓毒打,黑太太恨任舒寧嘴毒,罵她女兒罵得太難聽,便不停地抽打著對方的嘴臉。
任舒寧兩邊臉被打得紅腫,腫得老高了,嘴角,鼻子,都是血。
黑太太把她打了一頓後,吩咐著傭人們:「把這個賤人抬出去,扔到路邊去,以後再敢來我們家逼逼的,就給我使勁地打!」
反正她女兒和任舒寧已經撕破了臉,不可能再合作的了。
她幹嘛還要客氣?
以前,要利用她的女兒時,任舒寧天天跪舔著她的女兒。
現在呢?
任舒寧被傭人們抬著出去。
「數天前,藍志平來過一趟之後,就再也沒有來過,不管你信與不信,要找你男人,往別處去找,再敢來我這裡吵吵鬧鬧的,來一次,我打你一次。」
任舒寧不相信,但她被打得太慘,說不出話來,任由黑家傭人把她抬出去,扔在了別墅的門口。
「媽,媽。」
藍彬兄弟倆上前扶起了被打得很慘的母親,又心疼又憤怒,藍彬起身就要衝進去替母出氣,被任舒寧拉住了。
她含淚搖搖頭。
艱難地道:「別去。」
這是黑家的地盤。
他們在這裡挑戰黑家的權威,就是找死。
「你爸……不在……」
任舒寧是被打得很慘,心裡卻是相信黑太太的話,藍志平並不在黑家這邊。
那個殺千刀的去哪裡了?
難道又去了C市?
如果沒有匲名信送上證據,任舒寧都不敢相信丈夫會跑到C市養小三,那麼遠……
「媽,他們這樣對你,難道就這樣算了嗎?」
任舒寧望著頭頂灰濛濛的天,快要下雨了。
雨一下,這氣溫那是嗖嗖地下降,冷得徹骨。
良久,她閉了閉眼,輕輕地說道:「回家。」
她得考慮考慮,要不要向大伯哥坦誠一切?可能還能保住兒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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