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倆走出主屋的時候,夜君博的專車司機黃叔和負責送慕晴回租房的陸叔已經等著了。閱讀
慕晴看到夜君博的要坐的那輛車正是她和他領證那天,他開的那輛價值幾百萬的奔馳。
那天他還說是從朋友那裡買來的二手車,裝逼用的,說什麼新車都不算貴。
呵!
撒謊也能撒得臉不紅,氣不喘的。
她佩服他!
幾百萬一輛的車子對於夜君博來說,是不算貴,以他的身份,車駕至少也該是勞斯萊斯。
慕晴沒有問他車駕的問題。
她敢說他的車庫裡絕對有勞斯萊斯的。
可能是他想低調點吧。
別墅的大門是縷空式的。
沈寶珠站在門口,便能看到裡面的情景。
她親眼看到夜君博紳士一般替那個女人拉開了車門,那個女人上車的時候,君博哥還扶了她一把。
這般體貼的君博哥,沈寶珠是沒有見過的。
她喜歡君博哥喜歡了那麼多年,連待在他身邊一分鐘都不行。
那個女人憑什麼能得到君博哥的溫柔體貼?
就因為她是君博哥的青梅?
沈寶珠嫉妒地看著這一切。
車子駛出別墅的時候,沈寶珠忍不住追著車子跑,一邊跑一邊拍著慕晴坐著的那邊車窗。
「趙舒,你下車,我有話跟你說!」
「趙舒,你都滾了十年,為什麼還要回來?」
「趙舒,我告訴你,君博哥是我的,我不會放手的,咱們公平競爭,你別太得瑟,咱們鹿死誰手還是個未知數呢。」
黃叔加大了油門。
車速加快。
很快就把沈寶珠甩出老遠。
慕晴很想叫黃叔停一下車的。
想到自己現在的身份,不管她有沒有愛上夜君博,都是他的妻子了,就該有妻子的樣,不能心疼情敵的苦追。
身邊的男人一直繃著臉,整個人身上散發出來冷冽的氣息。
活像是從地獄裡爬出來的閻王一般,冷得讓人發抖。
慕晴忽地慶幸,慶幸自己是他看中的人,要是他的敵人,她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換一種說法,就是她其實是很幸福,也很幸運的。
夜君博瞄準她,瞄了十年,花上十年的時間等待她長大,等待著機會,讓她心甘情願地走進他的世界。
至於跳進坑裡爬不出來,就怪不得他了。
誰叫她太天真,以為認識十一年,是老熟人了……
唉,往事不堪回想。
慕晴只要一想起當初自己花五千元一個月租他的事,就想戳自己雙眼。
眼瞎嘛!
「沈小姐對你挺痴情的,就是,她把我當成你的青梅了。」
夜君博黑著臉,「花痴一樣。趙舒不是我的青梅!」
等著,他會把沈氏收購,再把沈家別墅都買過來,讓沈寶珠沒有機會當他的鄰居,也掉出千金小姐之列,看沈寶珠還如何糾纏於他。
以往,夜君博也不耐煩沈寶珠,底下的人大都會幫他擋住沈寶珠,輕易不讓沈寶珠打擾到他。
他就懶得出手整治沈寶珠。
現在他有了慕晴,沈寶珠的糾纏對他影響就大了。
不能再放任不管。
沈寶珠大概做夢都想不到,有一天,她沈家的公司被收購,是她愛慕一個男人惹的禍。
「每個人都有愛人的自由,她並沒有錯。」
慕晴說著,一手撐在他的肩膀上,另一隻手摸上他的臉,笑道:「誰叫你長得如此好看,你要是個女人,絕對是傾國傾城,迷死人不償命。」
君博側臉看她,眉眼一彎,含笑說道:「看來我老婆對我的容貌很滿意。」
慕晴再摸了兩回,便縮回了手,往後靠在車椅背上,「你變臉如同翻書。」
前一刻還像個閻王似的,下一刻又笑容溫煦得如同春風一般暖和,吹動了她的心湖。
君博笑著握住她的手,「不管我如何變臉,對你,都不變的。」
司機專注地開著車,一聲不敢吭,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他們還以為大少爺不會說話,結果大少爺的情話說得溜極了!
黃叔敢說,不出三個月,大少奶奶就會把一顆芳心奉上給大少爺。
出了別墅區,慕晴從君博的車上下車,坐上了陸叔開著的那輛車。
小夫妻倆短暫地分道。
君博前往豐宸集團,慕晴則是回她的租房。
現在還早,她回到租房還可以寫上四五千字更新。
……
楊希推門,覺得門外有什麼東西頂著門,她推起來有點費勁。
用了點力,總算把門推開。
她走出來,想看看是什麼東西擋著了她家門口。
一個人!
仰躺在她家門口,睡得像豬一樣沉。
好大的酒味。
是個醉鬼。
不知道什麼時候躺在她家門口的。
咦,這個人瞧著有點眼熟。
他一身西裝服,還繫著領帶,要不是躺在地上太丟臉,就是個成功人士。
楊希想了好一會兒,想起來了。
「這不是昨天帶人去找慕晴麻煩的那個什麼歐陽總嗎?」
楊希認出了地上的醉鬼身份。
歐陽煜帶著人去找慕晴麻煩時,夜君博恰好在,有他在,楊希便沒有上前幫慕晴干架,但她記住了歐陽煜的樣子,也依稀聽到了歐陽煜的身份。
A市有五大集團。
其中豐宸集團長期居於龍頭之位。
次於豐宸集團的是怡愷集團,怡愷集團便是歐陽家的家族公司。
楊希的表哥恰好就在怡愷集團上班,故而她知道怡愷的當家總裁便是歐陽家的大少爺歐陽煜。
「喂,起來了。」
楊希用腳踢著歐陽煜。
管他是什麼總,針對慕晴的,就是壞總!
她是慕晴的好閨蜜,針對慕晴的就是她楊希的敵人,對敵人不必溫柔。
歐陽煜被楊希踢了幾腳,痛醒。
睜開眼看到一個陌生的女孩子,正居高臨下地瞪著他,哪怕他醒來了,她依舊踢了他一腳。
該死!
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他!
不對,他醒來怎麼會看到這個女人的?
該不會是他喝醉後,被這個丫頭撿回來,睡了吧?
想到這一點,歐陽煜不顧剛醒來的頭痛欲裂,猛地坐起來,發現自己衣衫整齊,並不是躺在床上,而是地上,看樣子還是別人家門口。
他心頭一松,人又往後躺,重新躺回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