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瑞,藍瑞……」
黑如月哭著連叫了他幾聲,他都是頭也不回,更沒有停下腳步。Google搜索
他,在乎的是,她和藍志平有過關係!
說到底,他們倆走到這一步,都是因為藍志平!
她恨死藍志平了!
好,藍瑞說了,不可能與她重新開始,那她就繼續實施她的報復,搞得藍家雞犬不寧!
她要藍志平後悔占了她的便宜!
慕晴的逛街購物,因為黑如月的突然出現,而中斷了。
母女倆回到藍家莊園後,沈依墨徑直上樓回房了。
慕晴知道母親心裡其實有氣,只是撐著不肯承認罷了。
還會生氣就好,最怕的就是不會生氣。
不生氣的話,她爸就一點機會都沒有。
不到十分鐘,夜君博也回來了。
進門看到大廳里放滿了慕晴逛街購物的勝利品,夜君博走到愛妻身邊坐下,含笑問道:「這麼快就買完了?我以為你和媽得逛上一整天的。」
刷的是老太太的卡,依他對妻子的了解,太陽不下班,他老婆大人都不會回來的。
「中途殺出個程咬金,破壞了我們的心情。」
慕晴也是一臉的遺撼,「我還沒有幫你買到衣服呢,還有新車。」
她把頭靠在夜君博的肩膀上,「老公,明天,咱們一起去看新車,我給你買一輛豪車,身為我藍晴的丈夫,藍家的大姑爺,怎麼能沒有一輛屬於你的專車呢。」
夜君博寵溺地笑:「好,我們明天就去買新車,我老婆送給我的新車,我一定當成寶貝,每天洗洗刷刷的,保持著車身的乾乾淨淨。」
慕晴摟著他的腰肢,貪婪地吸著他身上熟悉的氣息,有他在身邊,她覺得好安心。
在藍家過日子,真的是充滿了刺激,你壓根兒就想不到下一刻會發生什麼事。
好在,有他,他是她的避風巷,只要挨著他,聞著他身上的味道,她都有一種歲月靜好,與君共白頭的美好感覺。
「咱們家要辦宴會,奶奶說,宴會後,叫我去把姓氏改回來。」
慕晴其實不想改,她現在這樣挺好的。
父母也沒有要求過她改回藍姓。
她是由慕家人養大的,慕家對她的恩情重如山,父母兄長也感激慕家對她的付出,所以從來沒有提過讓她改回藍姓的要求。
「你要是不想改就不改,奶奶也強求不了。」
夜君博不願意妻子為了一個姓氏而頭痛。
一邊是生恩,一邊是養恩,她是左右為難。
她半歲大就在慕家了,一待二十幾年,慕家上上下下視她如親生的,真正來說,慕家的養恩比藍家的生恩更大。
「我到時候徵求一下我爸媽的意思,他們要是沒有特別要求,我就不改藍姓了,不管我姓什麼,我都是他們的女兒。」
慕晴又把逛街時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夜君博。
夜君博聽得心疼不已。
心疼他的嬌妻,本該是無憂無慮的,卻不得不與那些不要臉的人周旋,過招,甚至不惜算計別人。
「老公,我支持我爸,舉雙手雙腳支持他!」
慕晴說的這句話,只有夜君博懂她話里的深意。
藍瑞並沒有回來。
沈依墨在房裡一待便是老半天,連午飯,都是慕晴給她送上樓的。
白天,在鬱悶中結束。
慕晴現在就是吃吃喝喝的,不像父兄那樣要忙著公司里的事情。
晚上八點多,從母親的房裡出來,慕晴便回到了她的房間。
夜君博在小書房裡,電腦開著,他背靠著黑色的電腦椅,一手拿著手機,不知道和誰通電話。
聽到開門聲,知道是慕晴回來了,他很快便結束了通話,也把電腦關掉,從小書房裡出來。
「媽沒事吧?」
「媽說困了,要休息,除了心情不太好,沒其他大問題。當妻子的,任誰被小三找上門,都會不開心的。」
慕晴手裡還拿著一瓶藥油。
「這是?」
夜君博從她手裡拿過了那瓶藥油看了看,主要是用跌打扭傷的,有活血散淤的功效。
「媽說我時候冒冒失失的,就給我了一瓶藥油,說哪天要是碰著了,摔著了,用藥油抹幾下,能好得快。」
慕晴拿回那瓶藥油反覆看了看,「我什麼時候冒冒失失了?我一向都很穩重好不好。」
美女媽媽竟然說她冒失,容易受傷什麼的。
慕晴真心不服氣。
夜君博問她:「爸有沒有受傷?」
「沒有呀。哦,我媽把我爸的手背抓傷了,我看到滲了一點血絲。我媽的指甲太長了。」
慕晴的指甲就不長,因為她還要碼字更新,指甲太長,她碼字速度會很慢,所以,她從來不留長指甲,但不會像別人那樣去做美甲。
「君博,我明白了,我媽給我的這瓶藥油,其實是想給我爸的吧?」
夜君博輕捏她的俏臉,誇讚著:「我老婆越來越聰明了,一點就通。」
「還是不如你,你都想到了,我居然想不到。」
「怪不得我只能開一家小小的咖啡廳,還是負債十幾萬的那種,你卻能管理龐大的豐宸集團。」
腦子聰明的人,就是不一樣。
夜君博笑,「老婆是不是該給我一點獎勵?」
慕晴大大方方地賞了他一記香吻。
夜君博豈是一個吻就能滿足的,在她抽身離開的時候,他又把她摟回來,化被動為主動。
年輕的夫妻,感情正濃時,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在小夫妻倆被翻紅浪時,隔壁的藍崢剛回來。
難得他爸心疼一回他這個當兒子的,讓他早早地下班,公事都交給他爸了。
藍崢樂得輕鬆,便美滋滋地回家。
經過妹妹的房間時,藍崢頓了頓,本想敲門的,想了想後,還是作罷。
妹妹都關上了房門,夫妻倆說不定在做著什麼兒童不宜的事情,他這個大童子雞就不去打擾妹妹了。
回到自己的房間,一開門,藍崢馬上感受到了異樣。
很快,他黑眸閃爍著算計成功的得瑟。
他進來,若無其事地關上了房門,才慢悠悠地開了燈。
果真,在他房裡的沙發上,看到了面具女郎,正抱著一盒餅乾在吃得津津有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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