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晴連忙鬆手,夜君博扶她站穩,很想輕彈一下她的額,最終忍住了。閱讀
「總裁,對不起。」
慕晴連忙道歉,低下頭,她又小聲地提醒自家男人:「以後在公司里,咱倆能不見面就不見面吧,每次看到你,我都怕你戳穿我的身份。」
夜君博:「……」
「以後走路小心點。」
夜君博說了句,便轉身走了。
周寒看看慕晴,又看看走遠的老闆,對慕晴說道:「你今天走運,遇著老闆心情好,不跟你計較。」
他瞄了兩眼慕晴戴著的工牌,看清楚上面的名字後,他愣了愣,再仔細地打量著慕晴,與總裁夫人一點都不像。
可能,是同名同姓的吧。
撇下慕晴,周寒趕緊追上老闆的步伐,像是隨意地說道:「剛才那位新員工跟你太太是同名同姓,就是人長得不像,否則我都以為是你太太了。」
夜君博不接話。
周寒看看他,想了想,試探地問:「那個,該不會就是你太太吧?」
橫了他一眼,夜君博沒好氣地說道:「你是男人,別像個女人那般八卦。」
周寒嘿嘿地笑,「不對勁,不對勁!除了你的太太,其他女人想接近你,難過登天,剛才那位新員工,不僅撞入了你的懷裡,還扯住你的領帶,你更是摟住了她的腰,如此親密接觸,你們倆都面不紅氣不喘的。」
「說明,你們倆做過更親密的事情,所以那樣的接觸,對你們倆來說很正常。她又叫慕晴,肯定是你太太,她的樣子……整容了?還是貼了人臉皮?」
夜君博想一腳把這個聰明的特助踢出電梯。
見他不承認也不否認,周寒就知道自己猜測得一點都沒有錯。
他不解地問:「你太太為什麼要換個妝容進豐宸集團上班?」
該不會是替老闆盯著下面的人吧?
他們防,只會防著高層管理,防著領導,絕對不會防著一個小雜工的。
但小雜工因為乾的活太雜,在各大部門穿梭,能看到很多老闆看不到的事情……
周寒越想越覺得是這個可能性,頓時心下惶恐,看來以後不能在背後說老闆的壞話了。
慕晴:周特助,你想得太多,我純粹來學習的。
「晴晴想積累一點經驗,她的身世已經查清楚,回到她的親生父母身邊,需要打一場場的硬仗,她擔心以總裁夫人的身份進公司,大家會捧著她,刻意討好她,什麼事都不讓她干,學不到東西。」
夜君博算是解釋了慕晴換了妝容進公司上班的原因。
周寒點點頭,「說得也是,很多大佬的接班人,都會低調地進自家公司,從基層做起,別人壓根兒不知道他們是老總的兒女呢。」
「不過,老闆,既然老闆娘換了妝容進公司,你以後還是少製造這種意外了,沒得傳出緋聞,說你出軌呢,老闆娘在公司里也會被別人當成小三,主要是夫人現在的妝容不怎麼好看,別人會罵她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你還是天鵝肉。」
「萬一,你丈母娘他們不知道真相,呵呵,那就精彩了。」
夜君博神色一凜,「你說得對,在這件事上,我是疏忽了,總想看看她。」
「你們是夫妻,在家裡還看不夠?」
「看不夠,天天看,時時看,都看不夠,不跟你說,你一個單身狗,體會不到我這種想見老婆的心情的。」
周寒:……
猝不及防又吃了一嘴的狗糧。
……
望城。
黑家。
「媽,你有什麼事不能等我晚上回來再說?」
黑如月人還沒有進屋,聲音就先進了屋。
黑太太迎向她,問她:「你沒有跟你爸說吧?」
「你叫我悄悄地回來,不要讓爸知道,我就不讓我爸知道。」
黑如月挽住了母親的手臂,一邊往裡走一邊問:「媽,什麼事嘛。」
「你忘了?你讓媽幫你什麼忙了?」
聞言,黑如月興奮地問道:「媽,你弄到了那什麼催情香?」
「媽托人,用了七拐八拐的身份,幫你買到了催情香,不敢讓別人知道是媽買的,這種行為畢竟上不得台面,傳出去對我們不好。」
黑太太小聲說道:「也不能讓你爸知道,你爸疑心重,知道有這種香的存在,會懷疑媽對他用過呢。」
天可見憐,她是真的沒有對任何男人用過那種香。
要不是跟牌友們打牌,她都不知道現實里還真有這種香的存在,以為只有電視裡才有呢。
「媽,你放心,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會再有其他人知道的。」
黑如月也知道用這種手段太下三濫了,但她也沒有辦法。
那個藍瑞太能忍了。
不管她怎麼勾引他,他都不上當。
他們連親吻都沒有過。
每次她想主動親他的時候,他就會打噴嚏,帶著濃重的蒜味,蔥味,她是最討厭這些味道的了。
「你經常在藍家留宿,找個機會在他房裡的角落裡點上這種香,只要他進房聞到這種香味,就上頭了。」
「真的這麼有效?」
黑如月特別的興奮,一想到就要有機會睡到她肖想了多年的男人,她就興奮,恨不得馬上就把香放到藍瑞的房裡。
「聽說是很有效的,媽又沒有用過,總要試一試吧。」
黑如月點頭,忙問:「媽,那香呢?」
「在媽的包里,封得嚴嚴密密的,可不能打開來隨便聞。」
萬一真的很有效果,自己聞到了,也會中招的。
反正她的牌友說是很有效的。
「回房裡再給你。」
黑如月心領神會。
母女倆邊說著悄悄話,邊上樓。
回到黑如月的閨房,黑太太才從自己的包里拿出一小瓶的粉末,對女兒說道:「自己用紙把這些粉末捲起來,然後點燃,那香味就會四處飄散。」
「不過在此之前,你要戴好口罩,最好就是防護面罩,捲成煙條前最好別呼吸,免得自己中招了,藍瑞都還沒有回家,那你就完蛋了。」
到時候,睡錯了人,甚至出了大醜,得不償失呀。
本想擰開瓶蓋的黑如月,聽母親這樣一說,就打消了擰開來看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