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者數日前突覺咽喉腫痛,似有炎症跡象,遂食羅紅黴素、複方氨酚烷胺片數枚,佐以抗病毒顆粒一袋、抗病毒口服液一支,未果。
家慈曰:「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吃藥也如此,病豈能好哉?按時吃藥,多喝熱水,多食清淡溫熱易消化之物!」家嚴亦如是。
遂依父母命行事。
昨日晨醒,炎症更甚,初時不覺,後言語嘶啞,吞咽亦難。父母憂,遂於午食後至醫所,受柴胡注射劑一支。並謹尊醫囑,不食辛辣油膩、生冷刺激之物。
後半日,病幾愈,語調如常。誰知今日晨起,又有腹瀉來襲,半日數次,令人憂憤。醫者告曰:「羅紅黴素服用過量,可停矣。」又曰:「若無食慾,不願進食白粥、素麵,可用菜包子替之。至於蛋糕甜品之物,慎之!」
遂至市場,購香菇白菜、豆腐粉條二類各五個,歸家。
歸家,家嚴曰:「腹瀉者,氟哌酸可治。」依其命,用三枚,立見其效,心中怡然自樂,自以為能按時返校矣!
既午,食包子五個,雖食慾大減,但飯量如常,心中自得。
至此,除咽喉炎症仍在外,餘一如常人,而炎症業已漸退,體溫如常,更是快然自足。見午後陽光甚好,遂攜薄被、書卷、水杯等物,於陽台小憩。
申時,父急歸,見余歇於陽台,含怒問曰:「撥汝手機,欲問病況,為何不接?」余答之:「人歇於陽台,手機充電於室中,又有音樂入耳,如何聞之?」
父面色稍緩,仍以測溫之事催切。
見父如此,余亦有此心,遂取溫度計,夾於腋窩之中,過十分鐘,視之:37.1℃!
父忿然變色曰:「藥不能停!汝之所以腹瀉者,概因用藥無間斷也!羅紅黴素者,仍當用之,且徐徐食之,不可並用。另,汝當食酚氨咖敏之藥,以降體溫!」
餘思曰:頭痛醫頭,腳痛醫腳,豈非隔靴搔癢乎?用藥雜亂,無有章法,不慮藥性衝突,傷及臟腑乎?且父不通醫理,全憑經驗行事,豈有醫囑之可信乎?余不可為也!
然父命難為,只得諾諾以應,食酚氨咖敏一枚,後又至醫所,依例受針。
醫者察曰:「今者氣溫27℃,吾觀汝仍著運動之衣,可有惡寒之症乎?」
遂告之。
醫者曰:「吾觀汝舌苔,既厚且白,當知汝腸胃虛弱,消化不良,低燒惡寒,亦此因也!」
「既如此,該如何止之?」
「勿食晚飯,多喝熱水!」
余勉應之。
歸家,歇於沙發之上,覽諸君留筆,心中頗覺受慰,遂作日記一則,詳敘諸事,博君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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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因病情一波三折,身心疲乏,靈感不存,又加開學之期已近,諸多準備事宜,更耗意神,是以余告諸君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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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另,方才告父曰:「醫者言,不當食。」
父哂之,曰:「其不過一醫者,怎知如何用藥乎?」
余默然,追記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