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就做,兩個人做這一行都是老手了,對於這種搞破壞的事那更是輕輕鬆鬆。
方牧和雪無痕兩人優先規劃了一面牆,打算先拆一面牆試試。
至於為什麼要拆這一面牆,因為這面牆上面的玉石最多,太晃眼了。
方牧用手觸摸玉石,道:「這玩意兒是什麼玉做的,怎麼從來沒見過這種材質。」
玉石見多了,可是這種能夠發光的玉石還是第一次見。
拆東西之前,總得搞清楚這東西的材質,看看好不好拆。
雪無痕搖頭道:「搞不懂,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我一般不怎麼上心。」
作為一個打打殺殺的人,雪無痕和方牧一樣,在這方面是有短板的。
方牧摸了摸下巴,道:「那就拆了試試吧。」
說完,方牧直接一拳轟在玉石鑲嵌的牆壁。
「轟!」
以他的一極之力,在一拳頭轟在玉石上時,發出巨大的聲響。
可是轟擊的結果不太理想,只是崩掉了玉石很小一部分。
「這麼硬?」方牧收回手,好奇的道。
雪無痕湊了上來,突然趴在玉石上,做了個奇怪的動作。
只見雪無痕趴在方牧轟擊的缺口上,把臉湊了過去,然後用鼻子不斷地嗅著。
她湊得很近,而且臉上露出了陶醉的表情。
方牧:「……」
這個畫面,就有些少兒不宜了。
「你在幹什麼?」方牧咧了咧嘴,道:「這裡面有什麼好東西?」
雪無痕抬起頭,嚴肅的道:「這破損的地方……有殺氣瀰漫,這玉石里儲存得有殺氣!」
說到這裡,雪無痕舉起雙手,一塊接著一塊,將玉石全部轟破。
方牧但是沒有感覺,可是雪無痕不一樣了。
她全身突然僵直,臉上露出一抹紅色,露出好像很享受的表情,還時不時發出舒服的呼聲。
方牧:「……」
她這表情……似乎是在享受,可是為什麼有種怪怪的感覺。
方牧滿頭黑線,道:「別叫了,能不能消停點。」
雪無痕一驚,馬上從那種陶醉狀態恢復,捂著鼻子後退兩步,道:「不好,剛才差點讓殺氣失控。」
方牧也是一驚,連忙道:「那你還等什麼,趕緊離遠點。」
他還記得雪無痕失控的樣子,可不想再光著身子打一架。
「不要緊。」雪無痕揮手,一道狂風出現,將周圍吹了吹:「這殺氣沒有進攻性,我剛才只是一不小心太陶醉了,現在已經吹散了。」
「這麼容易?」
「沒有進攻性的殺氣很好吹散。」雪無痕確信的道:「沒有人比我更懂殺氣。」
方牧:「……」
他實在是不想提,也不知道是誰在外面的時候,被殺氣侵襲得都失控了。
不過……這玉石裡面竟然藏得有殺氣,這意味著什麼呢?
方牧舉起拳頭,道:「我現在繼續破壞,你負責在外面吹殺氣,不然你萬一又陶醉了出了事,那就不好辦了。」
雪無痕點了點頭,一副交給我了的樣子。
方牧深吸一口氣,拳頭如同雨點般落在玉石上。
玉石的破損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變大,當破損的位置到達一個程度時,方牧停了下來。
「這是……」
玉石下面是土黃色的東西,就像是泥土一樣。
方牧伸手輕輕拂過,手上馬上沾染上一層灰塵。
這土黃色的東西上面還有紋路,不過因為面積太小的原因,看不出裡面的形狀。
雪無痕也湊了上來,皺眉道:「這裡面的東西,殺氣很強,很像根源,但是比根源要弱上很多的就像是……附庸品。」
「根源的附庸品嗎?」方牧伸手摸了摸胸口處的玉佩,上面有淡淡的熱感傳來:「繼續擴大面積,看看這是什麼東西。」
玉佩有熱感,這個東西是異類!
鑲嵌在牆上的玉石似乎可以阻斷裡面的東西,破損之後才傳出殺氣,而且在破損之後才感覺到熱感。
雪無痕點了點頭,退後兩步,臉上露出鄭重的表情,當一個專業的吹風機。
她也知道自己的情況,萬一忍不住繼續吸幾口殺氣,真的失去控制了那就麻煩了。
方牧回頭看了雪無痕一眼,見雪無痕做好準備之後,這才重新提起拳頭,轟擊在其他玉石上。
「爽快!爽快!」
拳頭帶上一陣陣勁風,方牧一拳接著一拳,仿佛一頭遠古巨獸,展現了無盡的破壞力。
這就是男人的快樂,揮灑汗水的快樂。
揮灑汗水的方式有很多,還有些不可描述的方式。
但是方牧覺得,能夠毫無保留的出手,才是真正的爽快!
隨著方牧的拳頭落下,玉石受損的面積越來越大,裡面的土黃色也越來越多。
方牧瘋狂的揮拳,當最後一塊玉石被打碎後,裡面東西的模樣露了出來。
這一面牆壁,已經被方牧全部全部擊碎,裡面全是一層土黃色的東西。
這土黃色的物體一塊一塊的分部,中間有縫隙,可以看出是很多塊鋪在牆上的。
方牧伸手摸了摸上面的紋路,總覺得在哪裡見過。
他沉思片刻之後,順著這面牆仔細的檢查。
雪無痕也走了上來,臉上帶著嚴肅的表情:「原來開始那股殺氣,是從這些東西身上發出來的,不過有一點很奇怪。」
方牧皺眉道:「哪一點奇怪?」
雪無痕緩緩道:「這些殺氣很雜亂,我所說的雜亂是指裡面的殺氣有強有弱,就像……怎麼形容呢,就像是……」
她遲疑了很久,找不出一個合適的形容詞來形容是什麼感覺,讓她糾結的皺起眉頭。
方牧突然打斷道:「我知道你的感覺。」
雪無痕驚訝道:「你也懂殺氣?」
方牧搖了搖頭,走到前面的一塊位置上,道:「你的意思是說,這殺氣很雜亂,不像是一個人發出來的,對吧?」
雪無痕皺了皺眉,思索片刻後點了點頭,道:「不錯,就是這種感覺,你這麼一說我就感覺到了,你怎麼知道的?」
她很疑惑,方牧不懂殺氣,又怎麼有同樣的感覺。
「這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我們這次可能遇上大傢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