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就這?(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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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牧拿起桌上的酒杯轉了轉,看著對方蓋著的紅蓋頭,將酒潑灑過去。

  酒水穿透紅衣新娘的身體,傾灑在桌面上。

  紅衣新娘放下酒杯,突然伸出手,將方牧擁入懷裡。

  這個動作讓方牧吃了一驚,雷火從方牧身上騰起,可是對紅衣新娘毫無作用。

  方牧眉頭微皺,這就有點超出常識了。

  打又打不著,人家卻能清晰的觸碰到他,而且這軟綿綿的觸感絕對是真的。

  最最關鍵的是,這個紅衣新娘好像不攻擊他。

  打又不打我,就這麼幹抱著幹啥,影響我的出槍速度嗎,我一秒十二槍的速度豈能被你擋住?

  紅衣新娘緊緊抱著方牧,沒有撒手的意思。

  方牧抓著紅衣新娘的肩膀,發現六象之力都掰不動。

  自己是過來打架的,怎麼還玩這一套呢?

  方牧抽出手,搖了搖背後的血煞槍,道:「趕緊出來,能不能解決問題!」

  這就尷尬了,他想看看南離有沒有辦法。

  南離從血煞槍里冒出頭,盯著紅衣新娘看了半天,眼中露出迷茫的神色。

  此時紅衣新娘也抬起頭來,隔著紅蓋頭,幽冷的道:「這位就是妹妹了嗎,夫君真是個多情的種子啊。」

  南離聽到這句話,小臉變得凝重,接著右手騰起陣紋,朝著紅衣新娘覆蓋過來。

  不過陣紋剛剛碰觸到紅衣新娘,馬上化作無形。

  紅衣新娘緩緩道:「落魂草,可惜了,自夫君踏入峽谷之後,便於奴家結下姻緣,這是天定的,我是姻緣的主導者,夫君傷不了我,只有我傷夫君的心。」

  「落魂草與夫君相連,夫君為主,這個妹子也是不能傷我。」

  南離點了點頭,看向方牧,嚴肅的道:「俺也一樣。」

  方牧聽出南離的意思,因為落魂草的關係,南離也傷不了她。

  紅衣新娘緊緊抱著方牧,似乎對方牧極度迷戀,抬起頭道:「夫君,還不為奴家……哦不,為妾身揭蓋頭。」

  這一瞬間,連自稱都改變了,由奴家變成了妾身。

  方牧伸出手,將紅蓋頭揭開,紅衣新娘的模樣露了出來。

  眉眼如畫,膚如凝脂,除了皮膚稍顯蒼白以外,一副傾城佳人的模樣。

  方牧捏著紅衣新娘的下巴,冷聲道:「你到底想幹嘛?」

  紅衣新娘盯著方牧,目光迷離:「妾身叫紅月,還不知道夫君的名字呢。」

  方牧低下頭,直視紅月,道:「名字很重要嗎?」

  他很少遇到這樣一籌莫展的時候,這個紅月讓他非常難受。

  這什麼莫名其妙的姻緣讓他攻擊不了,南離也攻擊不了,偏偏紅月也不攻擊他。

  就這樣被糾纏著,偏偏還要想辦法解開這個幻境。

  「幹什麼?」紅月用迷離的目光看向方牧,柔聲道:「已經成親了,當然是入洞房了。」

  說完,紅月脫離方牧的懷抱,來到房間內擺放的紅床上,斜斜的躺了下去。

  外面的紅衣飄飛,露出裡面雪白的肌膚。

  紅月穿著一件鴛鴦肚兜,對方牧勾了勾手指,神態嫵媚,表情裡面的意思很明顯。

  方牧雙手抱胸,不屑的道:「就這?」

  紅月目光一滯,不明白方牧話里的意思。

  方牧來到紅床前,抬起右腳踩在床沿,右手放在膝蓋上,不屑的道:「你就會這個姿勢?」

  「啊這……」紅月滿臉茫然,道:「難道還有其他的嗎?」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紅月都忘記自己在做什麼了。

  方牧勾了勾手指,道:「附耳過來。」

  紅月下意識的把頭靠了過去,仔細傾聽方牧的話。

  方牧嘴巴微動,開始輕輕的細語。

  南離從血煞槍里冒出頭來,做出偷聽的樣子,過了一會兒後,發出長長的「咦」聲。

  「懂了嗎?」方牧拍了拍紅月光溜溜的肩膀,不屑的道:「就你這樣,我很難辦事的。」

  紅月滿臉愕然,不敢置信道:「現在民風如此豪放了嗎?」

  方牧點了點頭,肯定道:「那可不,所以你這點技術,真的不行。」

  紅月遲疑了下,突然伸手勾住方牧的脖子,硬氣的道:「行不行,試過才知道。」

  說完,就打算把方牧拖到紅床上。

  方牧紋絲不動,搖了搖手指道:「我不願意,你想用強?」

  紅月渾身一僵,如方牧所說,她還真的奈何不了方牧。

  方牧捏著紅月的下巴,緩緩說道:「任何事都有解決的辦法,你不如告訴我你的目的,看看我能不能幫你……」

  「妾身的目的?」紅月捂著嘴吃吃笑了起來:「妾身的目的就是和夫君雙宿雙棲,然後等這裡結束之後,化作夫君的夢魘,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夫君,你能幫我嗎?」

  方牧一愣,想起了之前二四大師說過的話。

  這種特殊型的幻境,尤其是胡家的紅塵幻境,如果破不了的話,那麼幻境裡的東西將會化作夢魘,永世無法擺脫。

  除非喝了相思酒,不然根本沒辦法脫離。

  這個紅月打的主意,竟然是靠自己脫離幻境。

  紅月勾著方牧的脖子,吐氣如蘭:「夫君不要想多了,紅月也是個傳統的女子,夫君助我脫離這裡,出去之後自然不會忘記夫君的恩德。」

  「而且……那些東西紅月也可以學。」

  這話出口,充滿了撩撥的味道。

  方牧面色一板,道:「我信你個鬼。」

  俗話說,鬼話連篇,這紅月的話半個字都不可信。

  「何必僵持。」紅月鬆開手,來到桌子邊坐下,喝了一口酒,道:「既然如此,夫君就等著這裡結束吧。」

  說完這句話,紅月就一言不發的坐在椅子上。

  方牧走了過來,坐在紅月旁邊。

  兩人陷入死局,紅月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方牧則暫時拿她沒有辦法。

  良久之後,方牧正準備說話,敲門聲卻響了起來。

  紅月伸手一招,紅衣和蓋頭重新裝備在身上,掩蓋了雪白的肌膚。

  「誰!」

  門外傳來一個聲音,顯得很恭敬:「大王,東西送到。」

  「放在門口。」紅月道:「我自己來取。」

  「是,大王!」

  門外的聲音消失,腳步聲越走越遠。

  「東西?」

  這一下就勾起了方牧的好奇心,這是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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