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國富發懵的瞬間,夏清已經上了車。
她今日大可以說出當日薛昌林的所作所為,可她相信即便是放了她被綁進酒店的視頻,也不會有人信。
畢竟在他們眼裡薛昌林是樣貌能力出眾的社會精英,還有一個薛家可以繼承。
可她呢?
一個豬狗都能嫌的200斤胖子,薛昌林會對她做什麼?就算真對她做什麼,在那些人眼裡怕也是施捨,她就該感恩戴德的接著,而不是反抗。
所以就只能勉為其難讓大家跟她一起長針眼了。
但看林國富的反應,還是不打算退婚?
想到這裡夏清皺了皺眉,林家和薛家到底做了什麼交易?
這時林國富上車,臉色難堪,卻威懾於夏清剛才的眼神,沒有再動手,沉著臉在林家下車,讓司機送夏清回去。
夏清無所謂,看了眼時間出門不過一個半小時,鬆了口氣催促司機加速。
只是意外,回到裴宅,裴正揚坐在客廳。
見夏清神情淡然的進來,幾不可見的挑了下眉,「熊熊睡著了,你陪我下會棋。」
「裴老爺子呢?」夏清掃視了一圈問道。
「哪那麼多問題。」裴正揚斜睨了夏清一眼,那琥珀色的眸子能攝魂。
夏清一怔,但很快回神。
想到今日的東西還是眼前這位友情提供的,就勉為其難坐了下來,不過幾個回合,夏清就發現這男人心思根本不在象棋上。
「你膽子不小?」向前拱了卒,裴正揚看著夏清那張肉乎乎的臉問。
就在夏清進來的前一刻,他已經知道她在薛家幹了什麼。
「可能因為肉多?」夏清猜到這位二少手眼通天,沒想到這麼會,就已經知道她在薛家的事情。
「原來胖還有這種好處。」裴正揚一本正經的感嘆。
夏清並不介意,「胖的好處很多,二少要不也試試?」
「心臟不好,負擔不起。」說著將車往外挪了幾步。
夏清好笑,這男人還真是一點不忌諱自己的身體,「將!」
裴正揚挑眉,將炮擋在前面,「想怎麼感謝我?」
「為你開刀?」
「哦,說起這個,六月二十就是誠愛的醫術競賽,我替你報了名。」裴正揚可沒真打算讓夏清為自己開刀,不過倒是真想看看她的醫術在誠愛這次比賽中能有一個什麼樣的水平。
不同於往年,今年誠愛醫院請了不少高級教授鎮場。
「謝了。」夏清聳聳肩,避開男人的攻擊,用馬進攻,「再將。」
「呵。」裴正揚看著不知何時埋伏在一旁的馬,輕呵一聲,終於認真起來,卻還不忘回答夏清,「開刀就不必了,明天帶熊熊體檢,你跟著一起去,照顧好他。」
只是體檢,可裴正揚的語氣卻格外慎重,讓夏清不由抬眸看向男人,「有危險?」
「誰知道,將。」這次換裴正揚將。
夏清斜睨了男人一眼,反擊。
心中卻清楚這次熊熊體檢必然不簡單,想到裴正揚腹部的傷口,白白胖胖的臉上也帶了幾分凝重。
裴家真不是個安生的地方。
如果可以,她想要孩子生活在一個平凡卻幸福單純的環境裡。
不過她自己如今卻一點都不安生,還沒下完棋,雲姨的特護就發來信息。
雲娘被林國富起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