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真實的矩陣世界，尼奧學功夫
墨菲斯說道：「你一直生活在夢境裡，這個才是真實存在的世界。」
攝像機切換，對準了電視機。
後期CGI接上。
電視裡畫面黑了下來，雷電交加，到處都是廢墟，如同世界末日。
近處一片荒蕪的山崖，山崖底部，兩個人依舊坐在紅色沙發上。
墨菲斯：「歡迎來到，現實的荒漠。」
尼奧驚恐地看著周圍。
拍攝現場，實則周圍只有綠幕，表演全靠腦補。
「我們掌握的資料殘缺不全，但能確定在21世紀的某時，全人類都同時舉行盛大慶典，歡慶偉大的創舉-AI的誕生。」
尼奧：「你是說人工智慧？」
墨菲斯：「就是這個人工智慧讓機器人種群繁衍壯大，隨著時間，究竟是誰率先進攻已不得而知。」
「後來是我們染黑了天空，因為機器人當時十分依賴太陽能。」
「縱觀人類歷史，我們的生活是那麼的依賴機器，命運就是這麼諷刺。」
這一段的拍攝使用動畫預覽，在場的人都知道要拍什麼內容。
後期將大量使用特效合成。
「人體發出的生物電超過120伏，產生的體溫超過25000單位，機器用聚變的方式，獲得了取之不盡的能源。」
動畫預覽中，一片陰森的環境，巨大的機械手臂控制著人類，人類被飼養在一個個紅色器皿中。
「一望無際的田野，人類不是被生養出來，而是被種植出來的。」
動畫預覽，大全景。
黑暗之下，有著無數的人類器皿，一隻只高大無比的觸手機器人，穿梭其間，就像在種植一樣。
「有很長一段時間我也不相信，直到我親眼所見。」
「看他們將死者液化，來飼養活著的人。我站在那，看機器物盡其用，我終於知道事實就擺在眼前。」
鏡頭切回到白色空間。
墨菲斯關掉了電視機。
「矩陣究竟是什麼，是控制！矩陣就是電腦生成的虛擬世界，用來控制所有人類，並把一個個活生生的人變成這個……」
他取出一節電池，打了個比方。
尼奧的三觀都震碎了，搖著頭，「不！我不信，這不可能！」
墨菲斯：「我沒說過這容易接受，但我說過，這就是真相。」
近景推到中景，尼奧有些發狂。
「別說了！讓我出去！我要出去！！」
「Cut！」
秦風喊停，走到場中。
基努·里唯斯和非什伯恩也走過來。
「導演。」
「很好，」秦風說，「尼奧在故事裡，從最開始接觸到崔妮蒂，墨菲斯，不斷尋找事情的真相，到達這裡，了解真實的世界。」
「我想，只要是人都會接受不了，三觀太崩潰。」
基努·里唯斯：「OK，我應該表現的更崩潰一些。」
「是的，另外墨菲斯的表情也需要更加冷酷，你已經見識了很多人間慘劇，了解所有的真相，成為了最強大的領袖。」
「沒問題，導演。」
非什伯恩點點頭。
「那麼，有幾個鏡頭轉場，我們重來一遍。」
秦風交代完，回到導演位。
……
當一天的工作拍攝完成後，秦風喊了收工。
終於可以放鬆了下來。
他揉了揉眉心，放下耳機。
看見遠處的鄒詔龍。
「鄒先生。」
鄒詔龍走過來，「秦導，怎麼了？」
「明天的戲份，是拍攝尼奧的第一場動作戲。」
「哦，我們之前都排好了，現場再走走戲就行。」
「那就好，明天上午吧，你們先走戲，中午換服裝。」
「好的秦導，我去和基努他們說一聲。」
……
翌日中午，拍攝繼續。
飛船內部，尼奧獨自坐在屋內的地板上。
艙門打開，坦克走了進來，他身材健壯，面帶微笑。
「早上好尼奧，睡好了嗎？」
「今晚一定能睡著，我保證。」
「我是坦克，你的接線員。」
尼奧看著坦克，發現了什麼，「你胳膊上怎麼沒有……」
坦克：「接口插孔嗎？沒有，我和我哥多澤都是百分百的純種人類，用最古老的方式出生的。」
「在現實世界裡出生，錫安的孩子。」
「錫安？」
「是的，等到戰爭結束，錫安會歡呼雀躍的。」
「那是座城市嗎？」
「嗯，最後的城市，僅存的人類聚居地。」
「它在哪裡？」
坦克蹲下來，「在地底下，靠近地心，那裡比較暖和。如果你命硬，沒準還能親眼看見呢。」
他笑了：「說實話，如果墨菲斯是對的，我真想見識下你的本事。我不該談論這個，不過，如果你真的是……那可太好了。」
「今天的事情不少，我們開始吧！」
這時，場景切換。
秦風喊道：「控制中心，下一場。」
坦克和尼奧來到控制室，尼奧坐到座椅上。
坦克有點興奮，他手裡翻著不同的硬碟，裡面都是各種體能程序，說道：
「現在按理說，要先學基本操作，這是最無聊的……」
「咱應該來點帶勁的，格鬥訓練怎麼樣？」
他把硬碟塞進電腦。
屏幕給了一個特寫鏡頭，裡面的畫面依然得靠後期來完成。
尼奧盯著屏幕，「柔道？我要學柔道嗎？」
坦克快速操作著鍵盤。
嗞嗞——
一陣機械音響動。
近景推到特寫，尼奧感到一陣疼痛，緊閉雙眼。
3秒過後，疼痛消失，他睜開眼，大口喘著氣：「噢見鬼！」
坦克笑道：「還想再來點嗎？」
「好的。」
鏡頭切換到電腦，配合著動畫預覽。
一道道格鬥程序持續輸入到尼奧的身體。
空手道，跆拳道，醉拳，太極……
墨菲斯走了過來，拍了拍坦克，「怎麼樣了？」
坦克：「連著學了十個小時，他簡直就是台機器。」
鏡頭切換，特寫。
尼奧靠在座椅上，閉著眼，眼皮不斷跳動。
最後輕呼一聲，把眼睜開，整個人放鬆了下來。
「我學會功夫了！」
墨菲斯湊上前，「給我露一手。」
「Cut！準備轉場，到武術場館。」
劇組迅速做出轉場。
武術場館在旁邊的一個棚，都是木材搭建，已經裝修好，空間開闊明亮。
鄒詔龍帶領著一幫動作演員等待在那裡。
雖然這場只是兩個人的戲份，但是會使用到威亞，需要一些人力。
近景拍攝。
尼奧和墨菲斯已經身處於程序中。
兩人都換好了武術道服，面對面站著。
比武一觸即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