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複查了吧？」
晚上徐賢來的時候，一起吃飯之類的。一切如常。
只是吃完飯收拾桌子的時候，順便也收拾其他物品。
有點老夫老妻的意思了哈？
哪怕其實確定關係到現在，也才兩個多月的時間。韓過總是亂丟東西亂擺放，這是宅男的天賦屬性。徐賢自然不會是那種嘀嘀咕咕嘟嘟囔囔的女神，默默幫他收拾就好。
她知道如果自己真的如同讓他不吸菸一樣管著他所有事，不是怕他不高興也不是自己不好意思。而是她的經驗告訴她結果會是……
被揪過去拍一頓又或者，抱著占便宜欺負她。這簡直比他不高興還要討厭，hen~
「什麼複查？」
韓過一邊看著電腦顯示器，一邊開口。徐賢突然說這個，正是因為收拾桌子的時候，看到他的外敷內服的藥。本來放在住處如今放在工作室，顯然是一開始他上班還帶著的。可是看著用量和剩下的，徐賢發現居然還有很多。
說明沒幾天消腫不疼之後，他就不吃也不敷了。他覺得沒什麼，可徐賢對健康的管理那麼上心，以前是只對自己，或者還有父母。如今，要多加一個讓她關心健康的人。
「啊。」
韓過看了一眼徐賢拿起的藥，恍然笑著：「你說這個啊。」
徐賢藥放在一邊，開口示意：「醫生不是說兩周之後複查？」
韓過點頭：「這不是還沒到嗎？」
徐賢認真板起手算著，10月初算起，距今也就差沒幾天了。
「明天就去吧。」
徐賢開口示意韓過：「既然已經覺得沒什麼了，提前一天去，檢查一下能徹底放下。」
韓過失笑看著徐賢：「都說沒事了。還去什麼？醫生是社會資源，那麼多人要找他幫忙。我一個外籍人士怎麼能給他添亂？省點時間多看點別的病人不好嗎？！」
「哈。摸呀？！」
徐賢笑了一下，隨即瞬間收起笑容亮晶晶：「你去不去！」
韓過瞪眼：「不去！女神亮晶晶了不起啊！」
徐賢點頭笑著：「沒什麼了不起。女神不都擁有好幾個了嗎？」
韓過皺眉，徐賢平靜別過頭髮不在意，繼續開口：「眼看所有能關聯的一切甚至回憶都慢慢淡去，要留下一點印象深刻的留念也挺不容易的……」
徐賢眼神瞟向韓過下身：「是吧？」
「你是要反天啊你！！」
韓過驚愕站起慢慢朝著徐賢挪去，徐賢啊的輕叫趕緊跑，隔著桌子對峙皺皺鼻子抬腿虛踢一下亮晶晶。
韓過指著她：「你現在說話越來越奔放了！內容和氣勢都是。」
「那你去不去！」
徐賢瞪他。
韓過瞪回去：「不去！」
徐賢點頭：「那我去！！」
瞬間，韓過干木了！愣了好久沒說話。徐賢看他愣那也不管，自己收拾東西。
許久許久之後。韓過才緩過氣，理了理思緒，試探詢問：「你去……幹什麼？」
徐賢閃他一眼，沒說話。
韓過皺眉：「你最近也有什麼……病症。」
「沒有。」
徐賢看看韓過，平靜別過頭髮開口回應。
韓過咧嘴：「那你去有毛用呢請問？！因為你是我女朋友，醫生檢查你和檢查我結論是一樣的？！」
徐賢搖頭：「不一樣。但我就去，我不信你不去。」
韓過愣在那，半響拍手指著她：「你不會是去曝光自己的真身引起騷動然後逼得我不得不去接你或者乾脆……」
「哦摸呀？！」
徐賢負擔笑著：「你思想陰暗複雜就算了，一點邏輯性都沒有胡說八道居然也可以嗎？」
韓過呵呵笑著，本來就是鬧嘛。上前拽著徐賢攬著坐下：「你就老實休息吧。別操那麼多心了。沒多久你就要開始大忙特忙了。是吧？」
徐賢看著他：「那你就不要讓我擔心，將自己照顧好，我才能安心。」
韓過打量徐賢。輕笑開口：「我照顧自己三十年了，你才接盤……不是是接手多久？就說什麼擔心照顧。」
徐賢卻很敏銳：「什麼叫接盤？」
韓過輕咳一聲，起身抻著懶腰：「哇今天的夜色真的……摸呀你幹什麼？」
徐賢已經起身去電腦前了，找搜尋引擎查著。
韓過一頓，失笑搖頭：「親這是我們天朝的詞彙。你在韓國……我去你會爬牆？！」
韓過沒等說完驚愕看著徐賢很熟練的就查找什麼，然後根據韓過的說法布拉布拉反正過程不說了我也不知道怎麼爬她就是會。
最終，還真的找到這個意思。
「哈哈。」
徐賢負擔大笑，拍手轉身看著韓過：「接盤？！不是形容男人接女神嗎？！你居然說我接你？！你是男神？！」
韓過攤手：「我根本不是那個意思好嗎？我是說錯了。緊接著我不就改回來了？」
徐賢歪頭亮晶晶看他。
韓過沉默一會，不耐擺手坐到沙發：「去去去！明天去！！」
徐賢看著韓過的樣子，彎起嘴角支著下巴笑出來。好神奇的即視感，哦媽因為某些事念叨阿爸的時候，阿爸最後不耐煩的答應下來，也是這樣的情緒。而哦媽會得意瞟他一眼無聲宣誓自己的勝利。徐賢當然不會目的也不是為了勝利。
但是韓過的模樣和阿爸很相似。
男人和女人或許是不是就應該這麼互相對待互動的。徐賢總覺得，自己慢慢的，從一張白紙。學會塗抹屬於自己的幸福了。
總……覺得……
「我總覺得……」
韓過訥訥看著醫生：「總覺得或許沒什麼反應似的。不過沒印象，沒特別關注。」
第二天早上，韓過早早就來了。答應的事。韓過不會陽奉陰違。尤其，還是徐賢看著督促著就來了的。那就來吧。沒說的。反正也不用掛號。還這麼早。有的合作醫生區域幫忙，韓過第一個面見上次給他檢查的醫生。
此時突然韓過浮現一絲記憶就是。還記得那次在韓國和朴智恩作家酒吧喝酒斷片了。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發現躺在自己的床上。徐賢也在。兩人在床上布拉布拉眼中閃現火花被權美妍在外面打斷，有過經歷的人都知道那種情況下……
肯定會有一些反應的可是。
可是當時韓過沒有。他在那時就有點起疑心，不過當時畢竟剛被踢沒幾天，只是不疼了而已，他以為還沒好就沒反應過來。此時此刻再次見面韓過驟然想起這件事。發現都已經現在了，好像還是沒什麼反應。醫生也是沉默查看並且詢問一些問題比如最近的感覺之類的。
韓過如是回答。
「疼不疼了。也消腫了。」
韓過對醫生的職業是充滿敬畏的，深挖掘一下其實是對自己的看重。所以才敬畏能影響他身體機能的一聲。此時有什麼說什麼可特麼乖了，一點不像對徐賢那種讓他去醫院複查就各種應付不耐煩的模樣。
臭麼不要個碧蓮的。
「就是好像……沒什麼反應。」
韓過低頭看了看，隨即對著醫生小心示意。醫生沒多說，拿著一個軟的海綿圓柱體撥弄小韓過，果然，真的沒什麼反應一直耷拉著。醫生想了想，又撥弄一會看看周圍。半響示意韓過提上褲子。
「其他情況有什麼。」
醫生看著韓過示意：「儘量別掠過，把你的感覺還有反應都講出來。」
韓過仔細想著。搖頭開口：「我最近很忙，都沒在意。如果不是昨天我……」
韓過停頓一下，開口示意：「我女朋友提醒我複查。我可能都忘了。也是今天來我才想起，好像很久……」
「沒勃qi了？」
醫生接口，韓過默認。
醫生沉吟片刻，看著韓過：「你女朋友提醒你？你們在一起……親熱的時候，也一點反應都沒有？所以她提醒你來複查？」
韓過一愣，趕忙擺手：「不是。我和她還沒有到那種程度。我們沒親熱過……」
停頓一下，韓過補充：「目前。」
醫生明白地點點頭，看著韓過：「那你以前有沒有和別人發生過……關係。」
韓過一頓。吸了口氣，點頭開口：「有。」
醫生拿筆記錄下來，半響之後，看著韓過詢問：「你藥有按時吃和外敷嗎？」
低頭看看，醫生開口：「看你的病例，好像上次是給你開的內服和外敷的藥。」
「這個……」
韓過撓撓頭，尷尬開口：「吃了幾天，覺得不疼消腫了。就沒再……」
醫生瞬間皺眉。韓過迴避視線乾笑。
好像至此，問題找到了根源……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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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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