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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韓作家嗎?」
「你誰啊?不知道現在幾點了?!」
睡得正香的時候,是人都是如此。肯定很煩躁。尤其這人還不認識。韓過沒被捅刀沒被潑咖啡,「平安」回到家裡的時候,忙了一會就睡覺了。最近有點累,心累,工作也累。早早就睡了,明天還有別的工作要做。哪怕沒有少時的,自己也有事。
結果凌晨一點鐘的時候,就被一個電話吵醒了。
「我……我是宋醫生。寵物醫生。」
韓過一愣,倒是醒了一些。疑惑看看手機,隨即貼回耳邊:「宋醫生?找保全要趕我走的那個?」
對面一頓,開口示意:「韓作家……你能現在來一下嗎?」
韓過皺眉:「來哪?話說你怎麼有我電話的?」
宋醫生聲音傳來:「徐代表說有事出去幾天。手機也沒開。找不到人,走之前留下你的電話。」
韓過撓著頭,不耐開口:「他想怎樣?不是,是你想怎樣?凌晨一點讓我去哪?」
宋醫生有些為難,聽聲音還有些情緒不定:「您先來一下好嗎?急事,真的。」
韓過失笑:「換做你是我。你會去嗎?」
宋醫生停頓片刻,有些焦急開口:「是寵物有點問題……一句話說不清楚。您能來一下嗎?」
韓過驟然愣住,沉默一會,開口示意:「醫院?」
宋醫生開口:「是診所。」
見韓過有了要去的意思,宋醫生給了他地址,掛斷電話。韓過沉思一會。拿著車鑰匙穿上衣服,下樓開車就去了。
按照地址倒是不太難找,宋醫生已經等在那。看著就是一臉愁容。韓過跟著進去第一眼看到蹲坐在那的賤曉,下意識鬆了口氣。可隨即,又驟然心提起。因為他看到賤曉嗚嗚地,守在一隻躺在那的小白白身旁。偶爾低頭舔舔它。
韓過對小白白沒太多感情。可是說實話,直覺第一反應是它出事的徵兆可是真的不太好。果然,走上去,小白白只是比較蔫地躺在那。倒是還沒有彌留的狀況。
「什麼情況?」
沒有彌留也不對啊?韓過明知道賤勛是故弄玄虛,沒病找病給它弄來了。
這特麼還真給鼓弄死了?!
「本來也不至於找韓作家,還這麼晚了。」
看看周圍,宋醫生過去將門先鎖好。回頭來到韓過身邊,似乎心有餘悸:「今晚我在醫院值班。12點的時候交接了。所以我最後打算看一眼這兩隻,就回去。畢竟受徐代表所託。」
韓過咧嘴:「你是寵物醫生,就別狗血了吧?到底看到什麼了?」
宋醫生一頓,嘆息皺眉:「我也沒辦法。走到特護房間的時候,徐代表很捨得花錢。明明沒病的狗也特地找了特護病房,可以讓寵物保姆住的。結果剛到門口就聽它亂叫。」
韓過見宋醫生指著賤曉。眉頭緊皺。
宋醫生開口:「我趕緊推門進去,模糊之間看到什麼從窗口晃了一下。感覺很滲人。等我過去朝外看,又發現什麼都沒有。」
韓過點頭:「寵物保姆呢?」
宋醫生一頓。開口示意:「睡著了。我一晃她就醒了,還抱歉來著。但是……」
韓過指著小白白:「你別說但是你看到它好像蔫蔫的,就抱去檢查,發現真的生病了是嗎?」
「還有點嚴重。」
宋醫生看著韓過:「似乎身體好像有些症狀是突發的。我臨時去抽了些血化驗,明天才能出結果。可是結合我看到的,和我專業判斷。它似乎……不是自己本身突然發病。」
韓過揉著小白白的頭,看著宋醫生:「那你就至於這麼害怕嗎?」
宋醫生看著韓過,為難開口:「你說我為了錢送外賣。其實現在來說也對。如今生活不易,我是寵物醫生,不是正規醫生。說白了只是獸醫而已。賺錢的確也不少,可是誰不想生活更好?」
韓過嗤笑:「你是了解徐正勛背景了。也了解一些別的事,所以現在有點後悔後怕了是嗎?」
宋醫生一頓,微微行禮示意韓過:「這件事我希望韓作家能給點幫助。看你和徐代表是親故關係。徐代表對少女時代的徐賢i有些什麼我不清楚,但我卻知道他有未婚妻。他的背景身份,對方似乎感覺也不是普通人。這裡面牽扯了什麼。今天是寵物,會不會之後……輪到人?」
「輪到月球也輪不到你。」
韓過咧嘴看著他:「電視劇看多了吧?哪那麼多陰謀論?」
宋醫生看著韓過,不確定開口:「真沒有?」
韓過失笑:「有事找警ha叔叔不知道嗎?這常識不懂?好歹也算醫生有社會地位的。幹嗎故意活在陰暗面?」
宋醫生無奈開口:「徐代表的背景,對方或許不是一般人……」
「那你當初還接?」
韓過鄙視看著他:「早幹什麼來著?」
宋醫生一頓,看著韓過開口:「我不接也有別人。」
「那別人出事你陪著跳坑嗎?」
韓過來一句頂一句。
半響不耐揮手。打斷宋醫生的廢話。指著小白白開口:「你就趕快給它治好就行了。我跟你說它出事了你才會有實質性的損傷。都輪不到你看見的窗口閃現什麼,徐正勛直接找你拼命。」
宋醫生一愣。看韓過隨意的態度,稍微放了下心。
「我怕等在那裡會再經歷什麼。所以接回來了。打發走寵物保姆。」
看看周圍,宋醫生攤手:「這裡儀器不齊全。化驗結果也要等明天……」
「毛線啊?!」
韓過哭笑不得:「趕緊當急診送醫院!!照你話說就算真有什麼針對一隻狗,你發現的時候也都結束了。對付一隻狗都需要來回兩次,那也不值得你大驚小怪的。」
宋醫生想想也有道理。然後就在韓過的幫助下。將小白白和賤曉一起帶走。韓過路上都奇了怪了。自己一個死胖宅就夠沒社會閱歷的了,一個本土韓國獸醫,怎麼搞得陰暗滿地似的。遇到點這個事不是當成靈異就是背後有陰謀,他才該去做編劇。
可是韓過出神沒有說什麼只是開車。沒多久去醫院宋醫生的地盤,就直接帶著小白白進醫護室了。韓過在外面等,抱著賤曉沉思。不一會想了想,還是給金延平打了電話。說明情況。被這麼晚吵醒,總要有墊背的。
其實事實上韓過口中說著不狗血,讓宋醫生情緒穩定下來。都是強撐的。他比那個宋醫生知道的多。說實話經過他口中的敘述,韓過很欠缺真實感也覺得很逗比幼稚但是。他比較相信那是真的。心思細膩不說,韓過宅男的生活讓他面對突發事件的時候,有一種異乎尋常麻木的冷靜。
結合這幾天已於平常的平靜,結合徐正勛莫名失聯。他總覺得暴風雨前的寧靜就是這幾天了。那麼此時什麼所謂的影子在窗口那麼俗套影視劇既視感,然後小白白隨後就變成現在這樣了。甚至還有賤曉的叫聲,和莫名睡著的寵物保姆。
這簡直了已經……
「什麼情況韓作家?」
金延平似乎沒有任何脾氣,急忙趕來就開口詢問。
韓過看著衣衫都不整的他,拍拍旁邊示意:「先坐。」
金延平坐下,韓過指著醫護室:「徐賢的那隻狗……」
金延平一愣。皺眉看著韓過:「出事了?之前不是好好的嗎?今天白天我還……」
韓過咧嘴:「你來了?在我被潑咖啡燙皮膚好下刀和傷口倒咖啡之後?」
金延平無奈擺手:「徐賢這幾天情緒也不穩定,還總做噩夢。夢見狗衝著她叫,她想抱。狗卻跑遠。」
韓過抱著懷裡的賤曉,沉默一會,扯起嘴角:「是嗎?人狗情未了是吧?」
「哈。」
金延平負擔笑著:「韓作家有時候真是,這張嘴太氣人。」
韓過呵呵笑著:「所以今天徐賢都黑化了。」
金延平一頓,看著韓過:「雖然知道你是為她好。但是寵物都不讓她領回去……」
「呀你別誣陷我?!」
韓過皺眉打斷他:「我什麼時候不讓她領回去了?」
金延平指著醫護室:「那現在怎麼你在這?之前我來的時候說要麼徐賢自己,要麼徐代表。不然手續不對,不會隨便交給別人。可現在你懷裡抱著這隻狗,裡面的還是你通知我出事了。」
韓過失笑:「那我還說不清了?不是突發事件他會找我?」
金延平沒多說。起身站起來回踱步,不一會看著韓過:「那現在怎麼辦?告訴徐賢?」
韓過擺手:「別問我。你們公司自己考慮,我不擔責任。」
金延平皺眉上前:「韓作家不用這樣了吧?你知道這根本已經不在公司範疇內了。很複雜的後面。你多少了解情況給個判斷吧。」
韓過沉默一會,不確定地看著金延平:「你確定讓她現在過來?」
金延平看著韓過:「韓作家覺得呢?」
韓過起身呼出一口氣,點燃一支煙吸著。看看禁菸標誌,又熄滅了。
「還是……等等吧。」
韓過開口示意。金延平也沒多說。
畢竟講了不是那麼單純的情況,先等等看再說,也不為過。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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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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