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九二章 上樹
其實阿拉伯地區搞統一貨幣的想法,不是一天兩天了。
海合會搞過一個叫海幣,還有個叫凱米拉的貨幣設想方案,意思是尊貴的,可見阿拉伯地區對於這件事有多麼熱衷。
但無一例外,被美國狠狠的打壓下去了。
這是個絕對核心的禁忌話題,有調查顯示,美國之所以對利亞比動手,就是因為老卡決定倡導在阿拉伯國家之間不用美元結算,所以才會招致殺身之禍,當年的薩達姆更是因為決定推行油元,才被第二次海灣戰爭給推翻,也就是說這個導致第二次他被徹底推翻的原因,比他第一次去侵略鄰國都還嚴重。
這當然有貨幣戰爭經濟界拔高自己地位的說法,但也從一個側面說明貨幣主導地位的重要性。
但現在,壓在幾乎所有人頭上的那座大山給推翻,美元價值不斷創新低,沒有誰會用美元結算,歐元跟華幣蠢蠢欲動的心態簡直人盡皆知!
齊天林的初衷很簡單,假如在國際市場上,只有歐元跟華幣對抗,明顯就會讓華幣處於一個極為對立的位置,太過醒目。
而且一山不能容二虎,歐元必然要跟華幣爭個你死我活,因為在美元退出國際市場以後,俄羅斯盧布和日元顯然還無法跟歐元華幣的國際地位相比,華國儼然已經是世界第一大經濟體,歐元擁有最強大的科技跟傳統工業強勢地位。
齊天林就主動引入阿拉伯元,希望能形成三足鼎立的局面,相互制約並幫助華國減輕壓力,當然還有他更深層次的思考。
但是這對阿拉伯世界來說,就是一個絕對的訊號!
美元曾經是靠以黃金作為後盾來領導全球,最後不得不換成石油才能持續這麼久,而阿拉伯元鐵定就是以石油作為支撐。
擁有全世界三分之二的石油儲備跟石油產量,阿拉伯地區以石油作為後盾,再加上現在海量的黃金跟資金儲備,顯然這個經濟聯合體將會對歐元和華幣形成巨大的壓力和衝擊!
也可以對阿拉伯世界的民族地位提升起到決定性的作用。
意義可想而知!
但事情也沒那麼簡單。
最大的問題還是在於阿拉伯世界的一盤散沙,伊斯蘭教義的各種分支不同歧義導致各國之間無法完全配合,沙特、埃及、敘亞利、伊琅乃至伊克拉這些稍微大點的國家就想自己當老大,就連阿聯現在儼然都是以真神第一僕從的地位自居,覺得自己應該比別人高那麼一頭呢。
用教義來壓制這些各地區是不可能的,用武力……似乎更不可能,過去幾十年他們都在美國的壓迫下習慣了,如果發動全面的戰爭襲擊,只會導致伊斯蘭世界重新陷入一團糟,改變齊天林現在極力追求的穩定局面。
怎麼辦?
夜色如水的伊琅首都,齊天林最終被恭送到了清真寺就寢!
坐在高塔拱門窗邊,看著銀色的月光灑進來,豪華但傳統的圓形塔尖寢宮裡除了波斯地毯就是軟榻,還有雕花木窗和輕紗帷幔,看看自己身上也換成了白色長袍,一恍惚,就好像回到了古時候。
因為薩爾瑪輕輕的關了唯一現代化標誌的燈光,靜靜的過來側著腿坐在他身旁,就那麼彎腰把自己的上半身伏在齊天林的大腿上,已經摘掉面紗的秀麗臉龐貼在白袍上,會說話的大眼睛在夜色映襯下閃現著璀璨的光芒,不知道是天上星空的倒影,還是比星光更迷人的情思在流淌。
齊天林覺得自己終於有點文藝范兒了,背靠在大窗的厚厚窗欞上,一條腿不在意的伸出去吊在數十米高的塔壁,所以這樣的姿勢也夠逍遙自在,低下頭看著佳人毫不掩飾的崇敬跟愛慕,是個男人小腹都會有點發熱。
沒說話,就這麼無聲的對視著,薩爾瑪的身子不知道經歷多少次扭曲,才能用這樣的姿勢凝固在那裡,可隨著時間的流逝,卻沒表現出酸疼不適,反而愈發的變軟,柔得似水一般依託在齊天林的腿上,還不覺得有多重的分量壓著,神奇之處堪比戰刃。
下面占地龐大的清真寺里燈火通明,阿聯方面跟伊琅還在連夜進行磋商,沙特、卡爾塔的實權代表也已經抵達,現在就是這四家先討論出個子丑寅卯,才由伊琅擴散聯繫敘亞利,阿聯串聯北非地區,沙特關聯科威特跟葉門,卡爾塔去說服巴林阿曼……
在四國基礎上就可以直接推行貨幣流通了,擴大的十餘國就是經濟聯合體,然後才開始解決伊克拉、約旦、巴勒坦斯和埃及、阿汗富這些比較混亂的國家問題。
領導一句話,雷厲風行推開的局面,可想而知會對世界造成什麼樣的影響!
也怪不得一直操持卡爾塔經濟的薩爾瑪會毫不掩飾自己崇拜的眼神。
當然能讓伊琅人很快認可奧爾塔這個其實算伊斯蘭不同教派的對頭,齊天林說不得是要展示一下神跡的,但更重要的是,齊天林坦言了不會涉足伊琅本國內政,更不會試圖搞阿拉伯統一,僅僅在經濟層面同盟,形成足夠競爭力,擺脫一直被欺壓的局面,那就夠了。
當然,伊琅需要付出的就只有全面退出核領域,就這麼一個條件。
當失去了美國對伊斯蘭世界的威脅之後,核威懾的確也不是伊琅最看重的問題,特別是聽說他們的邪惡盟友朝鮮也已經決定放棄核威脅,採取合作態度以後,在這個問題上更沒有什麼糾結的。
當齊天林著重提出自己這一攬子的統一計劃並沒有什麼政治要求,就只是單純的希望提升穆斯林國家的整體地位,甚至還可以協助伊琅強化地區領導地位,伊琅就真的沒什麼可牴觸的了。
也許,神的思路,的確是瞧不起世俗這點國土或者經濟又或者教派之間的不同紛爭?
原本知曉他身份,很有點惴惴不安的伊琅人只能這麼想。
誰能想到齊天林連古蘭經都沒法從頭背到尾!
輕飄飄的姑娘身上也有袍子,很薄的那種,所以趴在齊天林的大腿上,居然有點滑,姑娘不在意的沉浸到心靈交融的世界裡,可她的頭那邊滑著滑著就要滑高塔外面去了,所以齊天林伸手扶住了,神出鬼沒的姑娘就順著這似扶似抱的動作挪上來點,成了倚在男人的胸口上,傾聽著他的心跳聲,沒笑也沒哭,就是跟在聽最美好音樂一般陶醉其中……
可能對齊天林這樣的男人來說,呼風喚雨叱吒風雲的站在權力之巔的感受,都沒有這樣一個姑娘全心全意崇拜愛戀的滿足感來得充實,伸手就抱緊點,聽著悠長吟唱一般的清真寺誦經聲,看著清晰的深藍色星空的點點繁星,再感受著高塔上的習習清風,佳人身上似有似無的馨香,心裡別提多祥和了。
這一夜,居然就這樣抱著坐了一宿,相互一個字都沒說,卻又好像什麼都說了。
薩爾瑪顯然也一宿沒睡,就依偎在齊天林的懷抱里,眯著眼感受天際第一縷日出陽光躍出地平線,手上使勁緊了緊,才艱難的把自己離開溫暖的胸膛,到寬大平整的床邊,躬身幫齊天林整理好一套有點繁瑣複雜的黑白長袍,然後就跪在那邊,顯然是在等齊天林過去更換。
齊天林是真不太習慣服侍自己換衣服,就算蒂雅也不過是幫他拉拉槍帶跟戰術背心鎖扣,現在……但看薩爾瑪認真的表情,還是順從了。
脫得只剩條內褲的時候,姑娘也沒揩油,專心的幫他把看似隨意的袍子細緻到肩部黑白內外袍對比露出多少,都準確固定好,最後才拉齊天林盤坐下來,自己跪在他身後幫他包纏頭巾,不過這條頭巾既不是阿聯沙特一帶風行的白色,也不是伊琅領導們正裝頭頂的黑色,而是帶著典型北非風格的紅白格子,更像個遊牧民族的風尚。
齊天林很想開個玩笑,那個巴勒坦斯著名的前領導人不是也喜歡戴這種頭巾麼,最後可死得不明不白,但是看薩爾瑪專注抿著嘴的樣子,就只能老老實實坐好。
完成了他的,薩爾瑪才開始穿自己的,脫掉睡袍,完全赤裸的身體毫無遮攔的展現出來,晨曦的陽光從高塔窗戶照耀到她的身上,背對齊天林光滑的脊背上刺青的奧塔爾紋飾很醒目,深紫色的花紋就好像蔓藤一樣在齊天林心裡打旋,讓他伸手過去輕輕撫摸。
有很明顯的凹凸感,這和一般的刺青不太一樣,姑娘的後背沒有那麼削瘦,略微圓潤的肩頭卻也說不上豐滿,順著齊天林的手掌就靠在他懷裡,靜靜的享受一下,堅持著伸手拿過床頭的暗紅色長袍,雙手遞給齊天林,帶著笑意的眼睛似乎在提醒齊天林給她穿上。
結果齊天林拿起長袍才發現裡面還有完全同色的內衣,還是很妖嬈的那種,也對,姑娘現在不著寸縷呢,還好現在他也不是以前那個毫無情趣的大頭兵了,起碼也知道幫薩爾瑪在腰間側面給半透不透的性感阿拉伯紋樣鏤空小褲褲系上帶子,姑娘終於有點吃吃的笑聲。
等內衣穿好,終於忍不住轉過身仰著頭給了齊天林一個熱情似火的獻吻,齊天林手裡還拿著紅色長袍,腦子裡迴旋著小褲頭邊上繡著的保羅奧塔爾花體字樣,腦子只停頓了不到1秒,就抱緊了嬌柔的身軀有熱烈的回應……
男人靠的住,母豬都上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