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7章 空間奧妙與打破藩籬
時間悄無聲息地流逝，蒙特羅等五位光明神位面陣營強者的隕落轉眼便過去六個月。
黑默斯藏不住事，他在軍營中與府主統領們也是自認不敵霍格，這讓霍格的名聲迅速傳播。
這些府主統領也將霍格的實力地位從『招惹不得』提升到『疑似大圓滿』的地步。
一戰斬殺五大府主統領強者，還與黑默斯交手占據上風，可比當初擊殺墨思震撼太多。
霍格也被一群府主統領們認為是不可匹敵的存在，而且還屬於沒什麼強者榮譽，殺心極重的一位。
這樣的存在位面戰場上，卻是令他們膽戰心驚，生怕一個不好就被霍格斬殺了。
幸好，自從蒙特羅出事後，再未傳出霍格出手斬殺某位統領的事情。反而隱隱有傳言，天界強者馬格努斯出馬要追殺霍格。
而這群府主統領們卻想不到，他們眼中的疑似大圓滿的霍格，此刻卻是忙碌的很。
六個月時間，霍格雖然心對於圍殺之事依舊有些疑惑，卻沒忘記正事，依舊在搜尋者戊鐵皇冠的蹤跡，卻依舊沒有發現這一樁至高神任務的信物。
須知，現在距離位面戰爭結束已經很近了。
若是沒有得到戊鐵皇冠也就罷了。
如果戊鐵皇冠被別人得到帶走，那他將來想要籌夠三大任務信物，得到至高神器就沒那麼容易了。
然而即便如此，霍格的心裡卻沒有一絲焦躁的情緒。
不僅沒有焦躁懈怠，反而……帶著一絲驚喜！
霍格的神識滲入大地，就如同一個大兜網掃過，甚至透過地地的空間裂縫，窺伺到空間亂流的一部分。
「這裡也沒有戊鐵皇冠，也沒有其他寶物。」
的確，這一片區域，包括位面戰場和接連的空間亂流中沒有任何的寶物。
但是窺視這空間亂流，霍格卻得到了更寶貴的東西。
「對於空間的感悟，真正契合《盤龍》宇宙的空間奧妙——不管薩曼莎在謀算我什麼，先是送了四枚金色徽章，後又令我對空間奧妙有所感悟。我還真的是得謝謝她！」
霍格對空間奧妙的感悟高不高？
那當然是很高的。
在《莽荒紀》宇宙，他早已掌握乾坤大道。
在《雪鷹領主》宇宙，他更是掌握時空神心。
然而在《盤龍》宇宙，時空規則不顯。
更確切的說，在《盤龍》宇宙，更確切的說是霍格所處的魔法文明附屬宇宙內，空間、時間這兩方面是無法修煉的，最多通過天賦神通施展些——這是宇宙的創造者鴻蒙所規定的。
不過霍格有話要說。
無法修煉時間法則、空間法則修煉——這話是對的，但是也不全對。
說對，是因為神靈們根本無法直接感悟這兩種法則，更無法通過感悟掌握較為完整的時間玄奧、空間玄奧，進而凝結神格成神。
從根本上來說，這方宇宙（附屬宇宙）的運轉規則就不存在參悟時間法則、空間法則的根基。
規則不允許，環境不允許，修行者更不會往這個方向去參悟。
說不全對，那是因為四大規則七大元素法則中本就有許多玄奧與時間、空間有著聯繫。
大地重力空間、風之束縛空間與空間相關，火之燃燒玄奧、水之圓柔玄奧則與時間有著些許聯繫。
更別提天賦神通中許多涉及時空的奧妙，魔法陣也能影響時空。
霍格對自己修行上的計劃，也包括等到自身將諸多法則修煉至大圓滿，進無可進後通過研究魔法陣去參悟時空。
彼時，他卻是完全沒有料到，在自己還遠遠沒有達到大圓滿的此刻，卻因為薩曼莎以拼命時的絕招卻令他對空間奧妙融入法則中略有觸動。
當時只是略有觸動，但是還不明顯，也無法讓他真正進步——說到底，薩曼莎也只是在風系法則玄奧的招式中將『空間』的那一面展現出來，依舊處於風系法則的藩籬內。
可是當霍格一次將神識探查地下，尋找戊鐵皇冠時，偶然的掃過空間亂流。
那空間亂流中的『意像』與薩曼莎的拼命絕招一對照，霍格卻是立刻心有領悟，對『元素瀰漫空間』這一重奧妙參悟入門。
的確，這方宇宙中想要對空間法則的參悟很困難，空間法則本身都是殘缺的，部分奧妙則被『拆卸』融入不同的法則規則當中，無法直接參悟。
但是霍格通過神識滲入空間亂流，多次觀察最直觀的空間波動，進而對比另外兩方宇宙自己對空間的感悟，卻終於有所得。
「風，可以遍布空間無孔不入。」
「而光明，亦是如此！」
「一縷火光，可以照亮整間屋子，即便光的『密度』很低，卻是有和無的區別。」
多次觀摩空間亂流，今天終於有所得的霍格心中興奮，這甚至是比得到戊鐵皇冠更高興。
嚴格來說，霍格感悟還不算是真正的獨立的空間法則，而對將對空間奧妙的感悟融入光明法則當中，既屬於『光明元素法則』的大框架中，又隱隱超脫其上。
如果非要比較，他將空間奧妙與光線玄奧的融合，有些類似於四神獸之一的朱雀的天賦神通『涅槃』與火元素法則，白虎的天賦神通與風元素法則的關係一般。
以火焰的燃燒中延伸出生命不息不滅，從風的律動和切割從延伸從空間破碎一般。
只不過後兩者是通過天賦神通掌握，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而霍格卻是真正的明悟其本質奧妙。
某種意義上來說，領悟這一重奧妙進而掌握了什麼玄奇手段尚在其次。
最關鍵的是這代表霍格對法則奧妙的感悟超越了某個藩籬。
無法感悟時間法則、空間法則？
這或許是鴻蒙設定的某個『軟規定』，是通過削弱壓制的方法，使得正常神靈難以感悟入門，進而阻止神靈向時空方向去參悟。
只是霍格因為自身同時身處不同的宇宙，本就對時空有感悟，方才突破了這一層藩籬。
又或者這直接就是鴻蒙設置的『硬規則』，但是霍格因為作為穿越者的特殊性方才跨越了這障礙。
可不管如何，這代表此時此刻的霍格在一定程度上超越了創造《盤龍》宇宙的鴻蒙的限制。
超過這一重限制，打破束縛——或許，這也代表這方宇宙的超脫之路，代表霍格的已經在某個層面上超脫了『神靈』『主神』的境界方向。
當然，對於空間的感悟尚淺，這條路還很漫長。
眼下，霍格以光線玄奧與空間奧妙結合，最有用的確是藉此創造出的一門探查之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