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天祥在西疆已經說服了西疆的皇帝。
也根本不需要說服,因為西疆和大夏敵對已久。
西疆的皇帝完顏拓順身軀魁梧,半臉的鬍子,然而他對坐在面前的文天祥卻十分恭順。
現如今的文天祥,雖說失去了一條手臂,但是武者的境界卻更進一步。
可以說,現如今這天下,沒有一個人會是文天祥的對手!
「國師,我已經將西疆的人馬都約束了起來,只要您一聲令下,我們便可集結西疆所有兵馬去對付大夏!」
完顏拓順高興極了,有了文天祥這樣的高手,不僅身手天下第一,而且足智多謀。
到時候他要大夏便如同探囊取物一般,屆時不僅是大夏,就算這整個天下,他都可以籌謀一番!
文天祥聲若洪鐘:「很好,現在大夏手中有一樣東西,只要遠擲便可如同千軍萬馬。」
完顏拓順面色一變:「這怎麼可能!」
若是有那麼厲害的東西,他們西疆不可能不知道!
文天祥臉上浮現出一絲鄙夷來:「不過是蠻荒小國,豈會知道現如今的大夏不可同日而語!」
說著,文天祥看著完顏拓順的模樣,皺著眉道:「難道你連大夏現在是監國太子說了算也不知道?」
完顏拓順訕訕一笑,胸中卻湧現出了陣陣怒意。
你文天祥若是如此鄙夷我西疆,何必還要如同一條喪家之犬過來?
但面上,完顏拓順也只能訕訕一笑:「國師說的是,西疆就是蠻荒效果,這等事情也不知。」
文天祥冷哼道:「你派你們西疆最好的人去打探消息。」
完顏拓順眼珠子一轉:「文國師,何必這麼麻煩,我西疆勇士不僅能征善戰,而且個個都身手利落,直接讓他們去刺殺太子便是!」
文天祥皺眉,他之所以和西疆皇合作,為的就是西疆皇手底下的那些人馬。
但他沒想到這西疆皇竟然是個蠢貨,如此愚蠢的話從他的嘴裡吐回來,簡直是蠢得讓人不忍直視。
「你們西疆,有九品高手?」
西疆皇搖了搖頭,這九品高手又不是什麼大白菜,他們西疆怎麼可能會有?
文天祥道:「既如此,連本座都沒有辦法殺了大夏太子,你們派誰去能刺殺成功?」
西疆皇一下子閉上了嘴巴。
文天祥懶得再和西疆皇繼續廢話,甩袖離開。
等到文天祥離開後,西疆皇坐在了椅子上,一旁出現了一個黑衣人。
「文天祥也太囂張了,他也不過是一條喪家之犬,哪裡來的底氣同朕這麼說話!」
黑衣人眼眸冷淡,說道:「憑他是九品,半步大圓滿境界的武者。」
西疆皇一噎,隨即看著黑衣人:「你來找我什麼事情?」
黑衣人步入正題:「我們可以利用文天祥的實力,另外最近這段時日,你好好看著文天祥。」
「我懷疑,他身邊還有高手。」
西疆皇頓時被嚇了一跳:「你是說,他們倆人要是聯合起來,能把我給幹掉?」
他之前出主意讓人去刺殺大夏太子,當然也會想到有人會來刺殺自己。
西疆皇想到文天祥的身手,頓時後背滲出了一身冷汗。
黑衣人皺了皺眉,臉上浮現出一絲不耐之色:「在他心裡,你還有利用價值,暫時不會動你。」
西疆皇這才鬆了口氣,拍著胸口說道:「那就好,那就好,那文天祥怎麼不把那人也告訴我?」
要是告訴他的話,他現在也能讓另外一人擔任他們西疆的大將軍啊。
黑衣人搖了搖頭,說道:「文天祥當初被大夏太子炸到了一條手臂,瞎了一隻眼睛,但是到了西疆不過短短數日,他的眼睛重建光明,手臂也像是原來的一般。」
「不僅如此,他的武道境界更是升了一半,你說他背後無人?」
聽著黑衣人的話,西疆皇頓時面露貪婪。
如此說來,文天祥背後可以說是站著一個能生死人,肉白骨的人!
「此人難道功名利祿都不喜歡?」
西疆皇不明所以,那人為何要掩在黑暗中?
黑衣人搖了搖頭,說道:「高人的心思我等難懂,你要做的就是提前防護好。」
西疆皇點了點頭,立馬帶人去辦了。
與此同時,大夏這邊,姜離也在做好準備。
原本這些諸侯就通敵叛國,不過是因為他將那些諸侯都給抓住了,所以這些蠻夷才收斂住了。
不過大夏,遲早和這些蠻夷有一戰!
「太子殿下,你該歇息歇息了。」許雨萌倒了一杯茶水,說道。
姜離端著茶杯喝了口:「現如今大夏國庫空虛,兵力不強,再加上朝廷能臣也不多,不少事情都要朕親自看著。」
現如今的大夏最主要的情況就是要錢沒錢,要人沒人,偌大的朝廷如同一個空殼一樣。
許雨萌思索著,說道:「如此,殿下更加不能倒下了。」
姜離拉著許雨萌的手,臉上露出了意味深長地笑容:「太子妃所言極是,為今之計便是趕緊生出一個皇子來,好為朕分憂。」
許雨萌頓時面色羞紅,不敢再看姜離的眼眸。
翌日早朝,禮部尚書站了出來,說道:「陛下,西疆以及南蠻等過已經送了國書過來。」
說著,禮部尚書將這些國書雙手奉上。
當初燕雲十六部的諸侯有意要反,但是靠著這些兵力不足,所以順便聯合了蠻夷之國。
但現在,燕雲十六部已經被姜離強勢揮手,這些南蠻之國見勢不好,便像牆頭草一般開始求饒了。
而這國書,便是他們求饒的第一步,也是他們試探。
姜離隨便翻了幾頁,便看向下面的大臣:「爾等覺得如何?」
許智淵站了出來,鏗鏘有力地說道:「當初這些蠻夷之國想要趁勢攻打大夏,現如今若是我們輕饒,這些人便會看輕大夏,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狠狠地打擊他們!」
姜離思索著,他也傾向於將這些蠻夷全部給滅了!
邊境現在有陳不為等人在,所以消滅幾個小國開始綽綽有餘的。
「殿下不可!」一個老臣站了出來,臉上滿是拒絕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