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勝利過敏

  若是其他人,以趙玉玲的家教和修養,肯定是不可能當著別人的面說人家的不是的,但張子恆不一樣,但凡是知道這傢伙曾經都做過什麼事情的人,都知道這人究竟有多噁心。

  當初趙玉玲找到家裡的 管家兵叔給張子恆好好上了一課,那時候她心裡可以說就沒有任何的負罪感。

  聽了趙玉玲的話,又看了看旁邊氣急敗壞的張子恆,李倩蓉想了想,最後露出了一個微笑,挽著趙玉玲的胳膊道:「好的,玲姐,我聽你的。」

  這話的意思很明顯了,究竟是跟著一個自己並不是很感冒的人一起逛街,還是和自己從小就崇拜的大姐姐一起玩兒,李倩蓉還是分得很清楚的。

  不過旁邊的張子恆不樂意了:「倩倩,你搞清楚,你們才見面多久啊,你就打算跟陌生人走了?你就不怕他們這幫人把你帶去賣了?」

  結果李倩蓉就用一種看傻子似的表情看了張子恆一眼:「你有病吧?我和玲姐都認識好幾年了,我和你才認識多久?我還怕你想對我做什麼壞事呢?」

  李倩蓉能夠和張子恆一起出來,能夠上張子恆的車,其實並不是她的本意,張子恆這人,雖然給她的第一印象算不上差,可是這傢伙因為軍訓開幕式上面做的蠢事,全校新生都認識了他,而且還在背後瘋狂吐槽著。

  李倩蓉肯定是不可能和張子恆有什麼糾葛的,她甚至都怕到時候全校新生會連帶著在背後把她議論紛紛的。

  主要還是因為張子恆的身份比較嚇人,明浩集團走丟了十多年重新被找到回歸的小少爺,明浩集團董事長寶貝得不行的存在,李倩蓉的父親知道了這件事之後,就要求李倩蓉多和張子恆接觸接觸。

  為什麼要這麼做,李倩蓉自然明白,可是李倩蓉更加清楚的是,她現在無非也就是當完成任務罷了,自己對張子恆肯定是沒有任何一點感覺的。

  現在就甩掉張子恆自己玩兒,也省得後面心情不好了,至於父親那邊,大不了隨便找個藉口敷衍一下也就行了,比如不合適,相互看不上什麼的。

  更何況,如果張子恆的為人真如同玲姐所說的那樣,李倩蓉還得慶幸現在離開了張子恆才對。

  「行!」

  張子恆咬了咬牙:「你別後悔!」

  說完,他一臉怨毒的看了一眼張洋等人,胸腔起伏著,撐著一口氣離開了。

  但對於張子恆的狠話,張洋他們都不是特別的在意,尤其是蕭筱姐和趙玉玲二人,她們兩個現在成天關註明浩集團的消息,可以說比張洋還要更加清楚現在的明浩集團究竟成了什麼樣。

  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死死盯著明浩集團,巴不得這個龐然大物能犯什麼錯誤,然後被人抓住把柄,張子恆就算是想要藉助明浩集團做什麼,估計都做不到。

  就算是從正常的商業行為打壓李倩蓉她們家也不太可能,明浩集團是做珠寶生意的,而李倩茹的父親是做美妝的,八竿子打不著。

  ······

  隨後,一行人便是一起在商場裡逛了大半天。

  原本有蕭筱姐和趙玉玲以及周曉曉三個女人,已經讓張洋和趙辰足夠痛苦了,現在又加上了一個李倩蓉,更是讓二人如同煎熬,半天時間下來,兩個人就好像死了一次似的。

  張洋甚至有一種感覺,如果現在他們一起進了一家家居店,看到了大床,自己肯定會不顧一切的躺在床上睡上好幾個小時的,誰都別想把他給拽起來。

  在這個期間裡,李倩蓉也從趙玉玲和蕭筱姐以及周曉曉那裡聽說了張子恆曾經的那些所作所為。

  在知道了張洋其實是張家小少爺之後,李倩蓉是有些驚訝的,因為她也沒想到當初張家傳得沸沸揚揚的那些事情,都和眼前的這個帥哥有關。

  而在知道了張子恆曾經有多綠茶之後,李倩蓉先是憤怒,然後是後怕,最後是慶幸。

  還好沒有和這個傢伙多接觸,如果深交下去,鬼知道今後會不會被張子恆給陰一手。

  晚上七點,一行人找了一家規格不低的餐廳吃飯。

  這時候李倩蓉和大家都比較熟悉了,而且在知道了張洋和她也是同校同年級的同學之後,話就更加多了起來。

  張洋學的是計算機,而李倩蓉學的是外貿管理,雙方其實很少又能夠見面的機會。

  不過在和張洋聊了一會兒之後,李倩蓉也知道了張洋在計算機系迎新晚會上將會和女神肖雨晴同台獻唱,然後就有些驚訝了。

  「肖雨晴怎麼會和一個男生在台上對唱情歌啊,這不太合理唉。」李倩蓉疑惑道。

  「怎麼了?」張洋也有些不解:「你認識肖雨晴?」

  「肖雨晴誰不認識啊?」李倩蓉道:「咱們學校新生里最出名的一個女神唉,而且我有一個室友,正好就是肖雨晴的高中同學。」

  張洋道:「你為什麼說肖雨晴不可能和一個男生同台演唱?」

  李倩蓉道:「我聽我那個室友說,肖雨晴好像對男人過敏,她是真的很討厭男生,當初她們班級了有一個男生追求肖雨晴,肖雨晴回家之後就吐了。」

  此言一出,眾人齊齊驚呆了。

  蕭筱姐愕然道:「這已經算是生理上的過敏了吧?」

  趙辰更是震驚道:「不可能吧,她如果能男人能厭惡到這種程度,她回家怎麼辦?難道他爸是女人?」

  「應該是對外面的男人過敏,對她的父親就沒有這樣的感覺。」

  趙玉玲道:「我倒是聽說過有這種人,這算是一種心理上的疾病,到了極致,就反映到了身體上,但能夠出現這種毛病的人,通常都遭遇過什麼不幸的事,不然她的心理沒理由扭曲。」

  張洋:「比如?」

  趙玉玲道:「比如被父親家暴,比如小時候被某個噁心的男人猥褻,什麼原因都有可能,但肯定和男人有關。」

  張洋想了想:「我怎麼感覺我接觸的肖雨晴和你們說的不太一樣啊,我感覺她挺正常的啊!」

  張洋和肖雨晴的聊天,反倒是肖雨晴主動一些,就連對唱情歌什麼的都是肖雨晴主動提出來的。

  一個對男人生理過敏的人,能容忍自己和一個男人在台上當著數千人的面對唱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