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9日,陰轉小雨
今天是阿綾離開之後的一周,我想盡了各種辦法想要找到她的下落,去追尋她的蹤跡,但依舊杳無音信。
辭姐雖然沒有明著說,但我也知道她應該是知道一些內容的,但不能對我說。
我清楚,所以也沒有為難,只是按照自己的方法去尋找屬於阿綾的蹤跡。
在未來或許我們會有相見的一天。
……
5月9日,天氣晴朗
距離上次日記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在這期間我雖然也有寫過一些日記,但字裡行間全是對阿綾的思念。
更多的還是我通過各種方法探查到的信息,這些並不算是日記,所以今天的應該也不算吧。
或許應該算是……
自阿綾走後,我用盡了各種辦法。透支的能量,身體也因此受到損傷,但我並不後悔。
我知道阿綾一定不會同意我這麼做,但是我相信她也清楚,以我的性格。是肯定會做到這種地步的。
在這期間我因為能量缺失症去了星軌修養了一段時間,在那裡遇到了幾個朋友,其中有幾個人感覺和阿綾很像,有個人的性格跟阿綾特別像。
如果阿綾你還在,我們說不準會一起去星軌,然後在那裡遇見和你有著一樣性格的那女孩,說不準你們會成為好朋友,而我也會因此吃醋。
這樣平淡的日常,曾經我不以為然,如今我夢寐以求。
我現在只想阿綾能夠平安回來,其他再無所求。(此處有淚水被打濕的痕跡)
我知,你可能處在規則制約下,不願我擔心你,所以才會留了紙條。
可你知不知道,這樣子我一樣會擔心。
你要是走的話就帶我一起呀,或者,好歹把情況告訴辭姐,不要讓我們全都蒙在鼓裡。
辭姐掩飾的很好,一開始說你因為某些事出去了,後來她看出我似乎知道了真相,也沒再提起。
但我能看出來她依舊為你擔心,我也是。
你留下的紙條意義不明,可苦了辭姐被迫幫你打掩護。其實我也不是那麼不通情理的人,只是你好歹告訴我一聲啊!
我現在才想明白,離開之前你好幾天都有過,想全盤脫出的樣子,可是每次都無法說出口。
所以就採取了好幾次委婉的方式告別,可惜當時我沒能察覺,不然一定會好好和你告別。
阿綾,你在哪裡?你還好嗎?
前不久我在辭姐的幫助下,她老闆把你留給我的手鍊用特殊方法保存了下來,那人很厲害,以後我們也許會跟她一樣厲害,又或許會和辭姐一樣在她手底下打工,那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說起來你可能不知道,辭姐和她老闆其實是特別好的姐妹,那人讓我叫她姑姑,有時候也讓我叫她姐姐。
那場面你真的沒有見過,真的好溫馨,好想和你一起度過。
說起來我忘了告訴你了,阿綾。
我前不久去星軌療傷的時候,能量缺失症基本已經快治好了,只是還有一些後遺症存在,我在那裡住了快兩三個星期。
我回來後小區里,出現了新的同齡人,據說一直在星軌那邊的世界生活。
她叫安折耳,跟我們一樣。
看起來可可愛愛的,但由於能力的緣故,她勉強算是能夠掌握,不過還是有些影響的,頭髮看起來是全白的,使用能力的時候,褐色的眼瞳會變成金色。
感覺特別符合小時候我跟你說的那個聖誕老人的形象,雖然並不是老人家,而是個小女孩。
你一定猜不出來,折耳繼承的身份是柴道煌,沒錯,就是那個月老。
她來到這裡不久就和少少、思遠打成了一片。
折耳跟我們一樣,是由世界意識孕育的生命,繼承了神明力量的二代。
我們還在那個秘境中的時候,她就已經被傅姐發現了,只不過因為不能很好掌控自己的能力,所以去了別的世界,直到最近才回來。
兩人經常因為稱呼問題和思遠打起來,不過說是打起來其實就是兩人石頭,剪子,布用來決定誰大誰小,還有每個月電視劇的播放權。
每次我和少少都會當做裁判。
她也是我回到這裡以後,除了你新交到的朋友。你離開後關於你的記憶,少少和思遠對此只有模糊的概念,折耳從我口中知道你後對你倒是很好奇,她也是為數不多,願意聽我說起你的人之一。
張姨在你離開之後還嘀咕著,你怎麼就離開了呢?她還有好幾道新菜沒有做給你吃,後來張姨也逐漸受到規則的影響,忘記了你。
不過我相信她依舊還記得你,因為我有幾次偶然聽到她說,有人喜歡吃她做的那幾道菜。
那幾道菜,恰好就是你喜歡吃的。
阿綾,我至今仍不知你身在何處,但我依舊祝福你,以我繼承的能力和本身的幸運發誓,一定要平平安安回來。
我們大家都在等著你,新朋友折耳也想要認識你。
你可不要再讓我們等太久了,不然我可是會生氣的!
阿綾,你什麼時候回來呀?
我真的好想好想你。
如今,沒有你的夜晚,星星和夜幕伴我入眠,黎明前的孤寂是我入眠時的思念。
過去,有你的夜晚,你和小熊陪我一起沉入夢鄉,共構彩色夢境,來著家人的陪伴是我安心入睡的根基。
——林時鹿書
在體溫持續高燒相當程度後,我感覺我已經進入了一個新的狀態。(連更夢邸和歐皇,捉蟲就算了,加起來3000多字,等病好之後更新,先去治療了。)更新時間待定,因為病情反反覆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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