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沈軒真的害怕嫌棄,蘇顏傾還真會讓開,但見他裝都裝的不像,一下變得更勇起來。
蘇顏傾趁勢把沈軒抱在懷裡。
「一會就好。」蘇顏傾的聲音這時候極其溫柔,動作同樣也很溫柔,就想哄孩子一樣,輕撫著沈軒。
沈軒最後還是被誘騙進深淵。
沒辦法,蘇顏傾說什麼都不讓開,又做了各種保證,連哄帶騙,讓他配合。
沈軒的意志力還是不夠堅強,終究沒擋住這女人的誘惑。
洗手間的鏡子前。
蘇顏傾彎著半月弧線,心滿意足對著鏡子補了下口紅。
隨即又整理了一下上衣,才踩著高跟鞋噠噠離開。
一聲聲有節奏的腳步聲仿佛像是一首歡快的音樂。
腳步聲的主人現在的心情也十分不錯,仿佛得到了新生。
「突然覺得活著真好。」
蘇顏傾嘴角微揚,回到辦公室時,總覺得渾身自在,做什麼都有精力,看什麼都順眼。
原本她回辦公室都直接無視一切,今天卻難得有閒情看向四周的員工,見她們都看了過來,不由微微點下頭。
在蘇顏傾走進辦公室,關上房門之時,員工一片譁然,都震驚了,皆跟見了鬼一樣。
「我抽!蘇總好像對我點頭!」
「不要臉,蘇總明明是對我點頭!」
「我好像看到蘇總對我笑了,awsl……」
「我怎麼感覺有點奇怪……就算項目大賺蘇總好像都沒這麼高興?」
……
「沈軒你去哪了?我們剛還想問你下意見。」柳彥好奇看著返回的沈軒。
「遇到一個認識的人了。」沈軒吞了下口水,沒有解釋,看了下時間才無奈發現自己離開了快半小時。
不過更讓他無奈的還是蘇顏傾,要不是最後他真的發火,他哪能這麼快回來。
蘇顏傾的狼性也超乎沈軒想像的強,他都可以想像得到蘇顏傾要天天堵門,不讓他走了。
沈軒今天沒讓蘇顏傾接送放學,但回家後他就收到蘇顏傾讓他過去幹活的消息。
消息很正常,如往常一樣,只是讓他過去幹活,嘗還打工時間,但沈軒現在卻感覺這消息不一般。
蘇顏傾肯定不會乖乖讓他幹活,嘗到甜頭的她,一定又要想方設法占他便宜。
想到這沈軒心頭竟有點期待,他急忙壓下這個念頭,照著蘇顏傾節奏來,還不兩天推倒,三天懷孕領證!
「今天你自己做飯或者叫廚師,三天兩頭不在家,我家人已經懷疑了。」沈軒回復道。
蘇顏傾點了點頭,沈軒嘴角不由一扯,蘇顏傾越來越自信了,把自己做成點頭表情包,看起來倒是完全沒有違和感,畢竟人家長的好看,就算打人都是美的。
沈軒正準備收起手機,卻又收到了一條消息,不過不是蘇顏傾,而是蘇晴。
「可以見個面嗎?」
看著這條消息,沈軒沉默一會還是答應了下來。自己和蘇顏傾現在也算是球友的交情了,既然有機會,也該了解一下她的複雜家庭。
一家高檔的西餐廳中,沈軒見到了蘇晴。
比起蘇顏傾,蘇晴少了份美艷和碩大,但卻多了幾分英氣,沈軒一直認為她比蘇顏傾更適合出演霸道女總,蘇顏傾的美艷和性感,總是能壓過她的霸氣。
「想吃什麼?」
蘇晴沒急著談話,而是看著菜單,微笑問向沈軒。
「我都可以。」沈軒無所謂說道,反正他就是白吃白喝,也就他的那位顧唯兮同學不會和他搶著買單。
蘇晴沒有硬是追問沈軒想吃什麼,點頭說道:「那就牛排吧,這家餐廳的牛排很不錯,上次我試過。」
「好。」
沈軒問道:「你找我有什麼事?」
「我說我只是想和美男共進晚餐,你信嗎?」蘇晴微笑問道。
「不信,像你這種人什麼美男沒見過,在你眼裡我不過是普通人而已。」
「不要小看自己,如果那些男人的魅力有八分的話,你有九十八分。」
蘇晴搖頭,神色認真的不似在開玩笑。
沈軒不免有些無語,這些女人一個個怎麼都這麼會說話,難怪自己上輩子都找不到女朋友,看來不止是因為窮。
蘇晴的話都說的十分自然,與那些舔狗之語不同,聽起來就像是客觀評論著一個事實。
「雖然我和我姐在長大後就基本沒見過面,不過我也知道想和她搞好關係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別說還是迷住她了。可以說全國的男人都任她選,而她卻偏偏看上你,你說你的魅力是不是比所有人都強。「蘇晴道。
沈軒倒也沒有意外蘇晴能看出蘇顏傾對他有意思,可能只有傻子看不出來,她表現的實在太明顯了,尤其是她這種對別人都相當冷漠的人。
「你太誇張了,一個饞我身子的老色畢而已。」沈軒搖了搖頭,不想在這件事多談。
蘇晴聽到他這話卻是忍不住失笑,果然沈軒就是有趣,一開口直接把都有亞洲第一美之稱的蘇顏傾說成老色畢。
偏偏就他有資格說這話,因為這個亞洲第一美明顯就是對他有意思。
「難道你對她沒意思嗎?就我所知,現在的年輕男生都喜歡死她了。」蘇晴笑問道。
「你找我就準備談這事?」沈軒皺眉。
「不是,只是好奇問問,看看你有沒有可能成為我的姐夫。」蘇晴道。
沈軒聽蘇晴說出姐夫不知道為什麼有種怪怪的感覺,他和蘇晴的關係自然沒有好到可以攀談交心地步。
所以沈軒只是隨口說道:「她不是我喜歡的類型,她也沒有你想的那樣有多喜歡我,只是覺得我比較順眼而已。」
沈軒也替蘇顏傾辯解一句,誰知道她會不會偷偷錄音,給蘇顏傾鬧個緋聞。
蘇晴聽到沈軒這話按理說應該失望,可哪知心情居然不錯。
不過她嘴上卻有點遺憾說道:
「我還以為真有人可以打動我姐,可以讓她好好聽人話。」
「你想多了,你既然這麼了解她,應該知道她是什麼樣的人。」
「是啊,所以我才感到神奇她那天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