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徐瑤,寧恩,花夜!

  「徐蕪,你終於回來了!」徐瑤激動地跳起來,拉住徐蕪的手晃了晃,水汪汪的大眼睛裡還帶著剛剛哭過的痕跡,眼尾微微泛紅,像一隻可憐巴巴的小兔子一樣,讓人忍不住想要摸摸她的頭。

  「好啦,我這不是回來了嘛。」徐蕪無奈地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徐瑤的頭髮,安慰她說道:「別擔心,我已經回來了哦。」然後她輕輕地點點頭,溫柔地問:「你這麼早就來我家找我了呀?那你吃過早飯了嗎?」

  「嘻嘻,蕪姐姐,我沒吃呢。我就是想等你來和你一起吃。」徐瑤笑眯眯地回答道,聲音清脆悅耳,就像清晨的第一縷陽光。

  「大姐!」

  「大姐!」

  徐瞳看著眼前這兩個可愛的小不點,心裡滿是歡喜。她輕輕地朝她們點了點頭,眼中流露出溫柔的笑意。

  她由於與徐蕪的年齡差距過大,兩人很少有機會見面。不過此刻兩個女孩卻讓她感到十分親切。

  徐瞳今已經十三歲,已經定好了正夫,再過一年便會從學院畢業。

  徐瞳深知自己的母親一直以來都對生下兩個女孩這件事倍感自豪。她的生父是母親的正夫,對徐蕪惡意不大。

  「你們也到了該去正經上學的時候了吧。」徐瞳輕柔地撫摸著徐蕪的頭髮,微笑著說道。

  「我們?」

  「上學堂?!」徐瑤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

  「族學不是還要過幾年才結束嗎?」徐蕪疑惑地問道。

  徐瞳笑著解釋說:「小可愛們,你們可是徐家的女君,身份尊貴,自然不能像普通人一樣只去族學。你們需要前往首府接受更好的教育。」

  到了春天,你和徐瑤被送入了學院,打包起來和大姐一起走。

  怪不得族內的學堂沒有更大的女子,原來到年齡的都去女院了啊。

  學院建在安南的府—廣城。當然不只一所學院,廣城有七所學院,你上的這家多為富豪世族,因此才收得女君,差一點的環境,女孩子怎麼可能來上課,雖說是男女同學,但是有些課只有女君才上。

  幼學班都是啟蒙文學,你在族學裡面已經學過,而且誰在遊戲裡面學習啊。

  徐瑤跟你卻實不同,據說她是家中唯一的女娃,日後要繼承府邸的。

  來到女院後,她身邊的小廝得令,規勸她必須好好學習,兩人雖然還是在同一個班上課,但是交流卻少了。

  幼童班分為三十四個班,入學年齡是6歲,每班10人,也就是說一屆就有四五百人,女孩子一點都不少,七所學校下來,大概有幾千人,但這是安南幾十萬人口裡,一年的男子出生率遠遠大於女子,一年女娃出生率才幾千人,怪不得會有老妻少夫了。

  學院學習的內容除了傳統的貴女必修課外,多了一門女君必學的課程。

  當然,在你的視角里,其實一切都可以馬賽克的。

  徐瑤的性子一向活潑肆意,只是在你面前收了幾分性子,只是為何上這節課,臉都紅的不成樣子。

  徐瑤和你外輪廓有三四分相似,但是她相貌更加俏麗,你的父親容貌清麗,因此長開的你容貌雖然也美,卻是仙氣掛的。

  「你怎麼了?瑤兒?」你看著徐瑤不舒服的樣子,摸了摸她的額頭。

  「蕪姐姐。」徐瑤紅唇微長,喃喃道。她的臉色隨著你的觸摸好像更紅了。

  「瑤妹妹,要不然我替你喊大夫吧。」你有些擔憂的望著她。

  「別。」她抓住了要從額頭移開的手,緊緊的握在手裡。

  糯糯道:「別去,不用找大夫,我歇歇就行了,第一次看,有些不適應。」

  你只好認同的點了點頭 ,畢竟你看的是一團馬賽克。

  回到宿舍。

  「主子,要不然女君課你別上了。」小廝心疼的看著徐瑤腰間的束縛鎖。

  「我現在是女子,如何不去?」徐瑤輕輕的蜷縮在床上,如同一隻熟透了的蝦。

  女尊大陸男多女少,因為男子本就淫蕩,男子為了獲取女子青睞,只好用束縛鎖保持忠貞,而女子則是對這種事情有著天然的控制。

  而束縛鎖只有母親和妻主有鑰匙。

  「公子,如果不是主夫讓您代替小姐,您何必!」小廝不滿出口。

  「梧桐!」徐瑤冷漠道。

  「小姐,是我失言了。」梧桐跪了下來。

  「徐家只有小姐,沒有公子,你要記好了!」徐瑤堅定道。

  「主子,是我的錯。」小廝

  「好了,我沒有罰你的意思。」徐瑤苦澀道。

  徐蕪在學院的課程是非常豐富,逐漸也敢興趣起來,大課是男女同學同上,包括射箭,經學,書畫等。

  而且升入中級後女學課非常有趣,另外還有專精課,也就是小課,這是要拜夫子的。

  從宿舍出來,兩人在小道上相遇。

  「徐瑤,你要選哪位夫子當課師?」

  徐瑤聽到徐蕪的詢問,眼裡露出疑惑:「我?」

  徐瑤認真的點了點頭:「對啊,我要和姐姐選一樣的。」

  徐蕪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徐蕪可是吊車尾,徐瑤又要跟她混在一起,那不是要把她對比死嗎。

  「瑤姐兒,有了你,夫子怎麼還會重視我啊!」徐蕪懶懶的瞥了徐瑤一眼,似嗔似嬌。

  徐瑤跳動的心臟一頓,不自語道:「蕪…姐姐。」

  「我就要選一樣的。」說著把手臂掛在了徐蕪胳膊上。

  「好好好。」徐蕪無奈。

  話語間,兩人已行至學堂,坐好後,慕傾傾便見劉易長袖寬袍透著一自然而然的閒逸瀟灑走進了學堂,他一進來,眾學子均用一雙雙熾熱的眼睛看向他,紛紛起身行禮,「拜見劉夫子。」

  劉易抬袖壓了壓,捋著自己的鬍子道:「咱們班本年分小課,大家選課過後就跟著夫子學習了,上午是大課,下午是小課,你們商量一下,寫到紙上,把意見給我。」

  「蕪姐兒,你選什麼?」一個女孩道。

  「就是啊,蕪姐兒,我想和你選一樣的。」還是一個女孩。

  「你們要跟我選?」徐蕪覺得不可思議。

  「對啊,蕪姐兒,這課堂少了你可是少了很多樂趣的。」幾個女孩子異口同聲。

  「哈?」徐蕪真覺得自己上課還是挺乖的,包括不限於看畫本,傳紙條,和夫子胡扯,拉著同窗一起打牌等…她可是好女孩,從來沒傷害別人好嗎。

  「對啊,蕪姐兒,不信你問咱班男生。」幾個女孩指了指那些偷看徐蕪道男孩。

  只見幾個男孩子聚在一起,都豎著耳朵在等徐蕪的回答。

  「賤人!」徐瑤用手指掐了掐自己的手心,卻也是等著徐蕪道回答。

  就?莫名萬人迷了?徐蕪疑惑,不是沒開啟攻略嘛?

  好像是知道徐蕪疑惑,系統主動開口道。

  「雖然沒有成年開啟攻略,但是你這具殼子可是女主,怎麼可能不吸引人呢,這可是同窗之情。」

  徐蕪心底:「,不要q我。」

  哦,就是好女愛黃毛吧…畢竟,這個世界,女孩子做主來著,女孩不壞,男孩不愛嘛。

  「我呀!」徐蕪拉長音,故意賣關子。

  「就是不告訴你們。」徐蕪把自己寫好的答案收回袖裡。

  「蕪姐兒,你好意思和我們分開嘛?」

  「我好意思哈哈。」徐蕪把答案交上去。

  「蕪姐兒,你選的是書法院吧。」等徐蕪下來,徐瑤小聲在徐蕪耳邊問道。

  「當然不是。」徐蕪道。

  徐瑤看了看徐蕪道臉色,笑了出來,然後也上去交了選擇。

  「蕪姐姐,我選的是劍,你不會介意吧。」徐瑤道。

  徐蕪搖了搖頭:「你選擇適合自己的才好。」

  徐瑤靦腆的笑了笑:「劍院就在書法院旁邊,蕪姐姐還可以等我放學嗎?我們一起回去。」

  徐蕪想了想點了點頭:「當然可以。」

  你選擇了書法院,比較意外的是,你是被代師收徒,原來你的夫子是個大官,被貶到了安南,兩個月年前又被召了回去。

  書法不是必須的,考科舉大家的字都不錯,不是特別愛的不會來精進。

  於是書法院就剩下小貓三兩隻,你的大師兄姜升是夫子的得意門生,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是夫子留在學院代課的。

  你覺得這個名字似乎在什麼地方聽過,但很快拋之腦後,畢竟大師兄是個二十幾歲還沒嫁出去的黃金單身漢,你一個未成年蘿莉怎麼也不可能認識他。

  大師兄與其說是個士大夫,不如說是個遊俠。

  是的,寫了一手好字的姜升,劍法卓越,武功高強,少年時期不願參加科舉,反而是作為遊俠,混跡鄉間,直到二十來歲才收心 ,因此也成了老男人。

  不過他是名士,一字千金,並不愁嫁,只是自己不想嫁罷了。

  你第一次見他,便知道他的字如其人,筆墨間充滿刀鋒。

  「你就是新來的小師妹?哈哈,以後我就不是最小的了,我是林星,你可以叫我三師姐。」這是三師姐,一雙大大的杏眼很是漂亮。

  「真是個美人,我是何今意,你可以叫我大師姐。」大師姐是個標準的世家美人。

  「我們書法院可是陰盛陽衰,雖然女子多,但正因如此男子才難進,我是二師姐姜袖哦。」二師姐腰間一把長劍,和在場唯一的男子打扮有些像。

  「這是我們的大師兄,姜升,也是我們的代課師傅哦。」三師姐道。

  「師兄,我是徐蕪。」你被師姐領進來,給他見禮。

  姜升點了點頭:「入座吧,你先練一副字讓我看看,我給你寫一副字帖你對著看。」

  大師兄還是挺嚴厲的嘛。

  然後,他當場寫了一副字帖要你描摹,筆鋒凌厲,著實不像個文人啊,你嘖舌。

  「玩家,姜升是可攻略人物,你要開攻略線嘛?」

  「我拒絕,而且你不是說沒成年不能開嗎?」

  「只是提醒一下你可以刷好感度,以後成年的時候會很有利」系統道。

  「呵呵。」徐蕪拒絕搭理系統。

  雖然校園時光不錯,不過。

  「話說,系統,有沒有時間加速器?!」

  「玩家可以通過攻略積分購買,一積分5年。」

  「我還沒有開始攻略,哪裡來的積分?」

  「這是玩家的問題。」

  「有沒有別的辦法?」

  「玩家可以選擇氪金。」

  「謝謝,不用您老了。」

  徐蕪是絕對不會氪金的,姐姐妹妹們很可愛,白嫖很香。

  你輕聲喊著姜升,「師兄,你不如把之前你臨摹過的字帖給我,直接寫這些太難了。」

  「蕪姐兒,你用我的。」三師姐從桌子底下抽出一袋子字帖來。

  「這都是我撿大師兄大師姐他們的。」林星一臉丟出包袱的表情。

  你抽了抽嘴角,不過還是接了過來。

  「謝謝三師姐。」

  「師妹,你住在新院嗎,和我們一起回去吧。」林星發出邀請,大師姐和二師姐也看著她。

  「我還有個妹妹在劍院,一會也下課了,能一起嗎?」徐蕪道。

  「當然。」幾個人也想多交朋友。

  徐瑤清冷的眸光掃下前方熱鬧的幾人,眸光漸深,心口微堵。

  「蕪姐姐,謝謝你等我。」徐瑤跑過來,額頭還有著剛練劍完成的汗水。

  不過徐瑤很有分寸,今天沒有粘在徐蕪身邊,他出汗了,站在了林星旁邊,不想熏著徐蕪。

  「瑤姐兒,這是我三師姐林星,甲班」。

  「三師姐,這是我發小,徐瑤。」

  「你好,徐瑤。」

  「你好,我是林星。」

  三個人相視一笑,一路上也別有風趣。

  作為小師妹,你的憊懶總會氣的他跳腳,還好你年齡小,喜愛你的師姐會把你護在身後,笑著安慰師兄。

  姜升對女人並沒有那麼看重,對於師姐們的求情仍然鐵面無私,雖然次次罰抄,但是師姐們你一篇我一篇,很快就抄完了。

  不怪師姐們對你好,那奇妙的香水,靈巧的首飾,自然收買了她們的心。

  對於你來說,不過是打卡簽到的附屬品,並沒有什麼用。

  雖然女人珍貴,但是女院裡大家都是女性,反而平等了很多,三觀的培養也比較正,這怕也是官府大力扶持女院的目的。

  一味的嬌縱女人,貶低男人是不利於社會安定的。

  「徐小師妹,該沐沐了,我們要出院玩去,你去不去?」

  「去哪?」徐蕪感興趣的問。

  林星笑了笑在徐蕪耳邊道:「樂館。」

  「樂館?」徐蕪疑惑。

  「來嘛,多的是文人墨客去的。」林星比徐蕪大兩歲,徐蕪沒來之前,她可是最愛玩的小師妹。

  「那好吧。」徐蕪的確挺好奇的,不會是小倌吧。

  「這是樂館?!」徐蕪驚訝的看著這家氣派的食肆。

  「你等著瞧。」

  只見上菜後,菜的樣式的確多是樂器。

  「倒是有巧思。」徐蕪點點頭。

  「瞧,是大師兄!」

  「哪裡?」

  「樓下,那個是不是大師兄?!」

  徐蕪也站了起來從二樓往下望,的確是大師兄。

  「姜升你辱我…」男人氣急敗壞,其他人拉著他。

  姜升卻是淡然道:「我何時辱你,只不過對號入座罷了。」

  「你父即使回京,也會很快再次被貶嫡,如今黨爭只有兩黨,我倒是要看看你姜家結局。」男子放下狠話,正準備拂袖而去。

  話落,卻被姜升的劍抵在了脖子上,不敢動作。

  「姜兄,不至於此,快快把劍收起來。」又一個男子趕忙道。

  「林兄,姜兄雖然沒有接受你的邀請,但也沒有阻礙你們不是,你以小輩之身評論姜師,也的確不對,你給姜兄道個歉,這事就過去了不是。」

  「只有姜不那個腐儒才會教出姜升這樣的弟子!」林以考並不想道歉,反而出口相譏。姜升的眼神冷漠至極,仿佛眼前的一切都與他無關一般。他淡淡地說道:「姜氏如何我不知道,但你的大難臨頭卻是真的。」

  儘管他並不想在眾人面前將林以考置於死地,但手中的長劍足以讓他給林以考一個深刻的教訓。

  只見姜升手腕一抖,劍刃迅速轉動,瞬間割掉了林以考的一隻耳朵。緊接著,他手中的劍再次向前一刺,準確地擊中了林以考身上的兩處穴位。最後,他飛起一腳,將林以考踹飛出去。

  林以考捂著鮮血淋漓的耳朵,滿臉怨恨地盯著姜升,眼中充滿了惡毒的目光。

  姜升從容地擦拭著劍身,然後冷冷地對林以考說:「撿起你的耳朵,趕緊滾開吧。」

  林以考咬牙切齒地撿回自己的耳朵,心中充滿了憤恨和屈辱。雖然他的才華並不出眾,本就無意參加科舉考試,但如今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人割去了耳朵,這口氣怎麼能咽得下去?

  「林兄……」其他幾個年輕人紛紛從食肆中跑出來,追趕著林以考離去的身影。他們一邊呼喊著林以考的名字,一邊試圖安慰他。

  只有邀請者還在姜升面前,尷尬道「姜兄,我也不知道林兄是來給京城那邊當說客的。」

  姜升冷冷的看了對方一眼,沒有回應,也離開了食肆。

  「大師兄還會打架啊,真帥啊。」

  「孔子還身高八尺呢,誰說名士不會打架啊。」

  「大師兄年輕的時候可是遊俠呢。」

  徐蕪看著姜升挺直的背影,的確不似文人啊。

  年末歸家。

  徐瑤跟你一起,你們兩個可謂是形影不離,被稱作南府學院絕色雙淑。

  非常尬的稱號,說白了,就是你倆是校花…

  因此南府學院的男子入學率高了不少,雖然入學費用高昂,但好女百家求,才德可以欺騙,容貌是欺騙不了的。

  「瑤兒,今年的童聲試你下場嗎?」徐蕪很好奇,徐蕪家中獨苗,又沒有爵位,自然是要自己拼的。

  「下場,不過要回祖籍。」徐瑤糯糯道。

  「你的祖籍不是安南嗎?」

  「我的外祖父是金陵太學的博士,母親說讓我去金陵考試,方便外祖指點我,戶籍早就辦好了。」

  「金陵?!那是好地方,可是舊首府城呢。」徐蕪有點感興趣了。

  徐瑤道:「那我回來給你帶特產。」

  「好啊。」

  徐瑤心底倒是多了一絲愧疚,他去金陵完全是因為他要用男子身考試,金陵的戶籍是男子,而安南的戶籍是女子。

  一路倒是太平,畢竟有兩位女君歸家,車隊龐大,他人也不敢造次。

  「蕪兒,你回來了,你的青竹閣偏閣住了個小子,是你三爹爹家的外甥,名字叫寧恩。」

  「怎麼在咱們院子裡?」

  陳氏看了看徐蕪不開竅的眼睛道:「給你當侍從的,是寧氏的遠房親戚,你大姐那裡已經沒名額了。」

  「沒名額就塞給我啊?!」

  陳氏笑了笑:「你先見見,你若不願,我便退回去罷了。」

  讓隨身侍從去把寧恩領過來。

  「寧恩見過二小姐。」寧恩一身錦白素衣,聲音清朗。

  他的容貌和三爹爹有幾分相似,是那種絕對清純的聖子模樣,鍾敏秀清,不沾塵世煙火。

  徐蕪點了點頭:「起來吧。」

  「蕪姐姐,寧恩可以這樣叫您嗎?」寧恩怯怯的看著徐蕪,聖子模樣的臉上,本該冷淡的眸子裡帶著瀲灩的水光。

  真是絕了,有誰忍心拒絕他,這女尊社會根本沒有醜男啊,果然,女人都看顏值,太醜的男人沒辦法生下孩子,自然就滅絕了

  「不用客氣,你直接叫我徐蕪就行。」徐蕪沒打算攻略的事情沒讓系統知道,玩遊戲自然是自己開心最重要,任務嘛,放一邊就行。

  「徐蕪。」寧恩喊了一聲。

  「那我就叫你寧恩,我們是平輩。」徐蕪道。

  「你們倆啊。」陳氏道。

  「寧恩,前兩天不還等徐蕪這丫頭回來嗎,雖然你住了兩天了,還是讓她帶你去院子裡熟悉一下,哪裡好玩這丫頭熟的不得了。」

  「謝謝陳侍父。」寧恩行禮。

  「丫頭,還不快去。」

  「好好好。」

  徐蕪帶著寧恩來到青竹閣側面:「我想你已經來過了,這裡是我的樂園。」

  寧恩點點頭:「我的確來過,卻沒有進去。」

  「為何不進?」徐蕪驚訝。

  「主人家未允許我怎麼能進去呢。」寧恩理所當然道。

  徐蕪卻是高看了寧恩一眼,明明是給自己當侍夫的,卻不以主人自居,很有分寸。

  「不必如此,日後你在青竹閣的日子還長,想來便來吧。」徐蕪道。

  「謝謝二小姐。」寧恩聽到了想要聽到的話,眉眼間也多了一絲愜意。

  「二小姐,這真是一個好地方。」坐在鞦韆上的寧恩緩緩道。

  「寧恩你是怎麼來徐府的?」徐蕪好奇。

  「二小姐,寧恩的父親曾是雲州城第一美人,母親則是一個寧府偏支。兩人相識相戀,但由於身份懸殊,他們的愛情受到了很多阻礙,寧恩的母親只好遠走他鄉。後來,寧恩的母親因病去世,寧恩卻被託付給母親的堂弟,也就是您的三爹爹。」寧恩用最樸實的語言敘述著。

  「寧恩,你放心住著,徐府不會有人欺負你的。」徐蕪道。

  寧恩點了點頭:「謝謝你,二小姐。」

  徐蕪道:「你這一會都謝了好幾次,別謝了。」

  兩個人對視一眼,都笑了起來。

  徐蕪知道寧恩沒有他說的那麼慘,寧恩也知道徐蕪道保證只能做一半就不錯了,不過這個時候誰在乎呢,這麼好的氣氛,誰要破壞啊!

  「你把寧恩送回去了。」

  「父親,寧恩的家世是怎麼回事?」

  陳氏道:「寧恩雖然是遠房,但是你三爹爹可不是什麼人都推薦的,寧恩的父親是蜀中大商,嫁給寧恩的母親不過是看中了寧姓,但是寧恩的母親為了娶商戶為主夫,被剝離了寧氏主脈,成為了旁支,你三爹爹說如今他父母雙亡,嫁妝卻是不菲,高達百萬貫,一個侍從之位,倒是不虧了寧恩。」

  徐蕪心下咋舌,百萬嫁妝,卻只是一個侍從還不虧嗎?這遊戲對男子真是深深的惡意。

  好還好星際性別特別多,不存在所謂的性別歧視,因為根本歧視不過來。

  「蕪兒?」

  「父親,我覺得我和寧恩還小,日後不急。」徐蕪一個字—拖。

  「這倒也是,你若有情就多照顧,其他就當為父養了一個人罷了。」

  夜晚

  「寧恩,你睡了嗎?」徐蕪對側殿喊了一聲。

  「我睡了。」

  「噗嗤。」徐蕪笑了出來,果然還是個孩子嘛。

  徐蕪閉上了眼睛。

  寧恩,自從成為徐蕪的侍夫候選以後,倒是也沒特意在徐蕪面前晃。

  徐蕪還要上學,因此兩人見面的頻率也不高,放假的時候倒是都在一起,可是徐瑤也需要徐蕪作陪,所以幾年下來,徐蕪真心把寧恩當做同齡玩伴,或者說,弟弟一樣。

  夏日的陽光熾熱地灑落在花園裡,滿池的荷花盛開著,散發出陣陣清香。

  寧恩看著這些美麗的花朵,心中不禁湧起一絲歡喜。他知道徐蕪最愛吃蓮子羹,看了一會兒,還是決定摘一些。

  小心翼翼地走到池塘邊,伸出手輕輕地摘下一顆又一顆飽滿的蓮子。

  每一顆蓮子都如同珍珠般潔白圓潤,散發著淡淡的清香。

  突然,她一腳踩空,身體失去平衡,整個人掉進了冰冷的池塘里。

  「是誰!」一道黑影迅速遠離。

  「筆墨,救我……」

  「公子?!公子落水了!」

  水迅速淹沒了他的身體,他拼命掙扎著,但濕透的衣裳讓寧恩的動作變得遲緩而吃力。

  恐懼和無助籠罩著寧恩,他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活著回到徐蕪身邊。

  「不,我還要活著。」

  就在這時,一雙溫暖的大手抓住了她的手臂,將他從水裡拉了出來。

  「花夜…!咳咳…救命之恩,我記下了。」

  看著咳湊的不成樣子的寧恩,花夜心情複雜。

  「寧公子,這是在下應該做的。」花夜道。

  「花夜,你在這幹嘛,二小姐正找你呢」雲楚來找花夜。

  「我,是寧公子落水了,雲楚,你剛才來的時候沒看見寧公子嗎?」

  「我來的時候這裡的確沒人。」雲楚疑惑道。

  「我們還是趕緊去找二小姐吧。陳侍一定可以幫我們抓到兇手的。」花夜道

  「謝謝你,花夜。」寧恩抓著花夜的袖子道。

  不客氣,及時將他救出,但花夜心中的彆扭和嫉妒之情並未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