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瀛女人是我們賣給他的人情,倘若以後真有麻煩,也只會是那姓柳的男人會成為阻礙。」
女子雙腳踏地,赤腳感受到透心的冰涼讓她微皺眉頭。
「一個男人能成為什麼麻煩?再說了,魔門那邊已經有白蓮教的人插手其中。這麼傻的小子,我怕他競選門主不成,反倒丟了性命。」
女子說完,見神算好似不太贊同自己的看法,疑問道:「怎麼,你讓他去神都攪局,難道還看好他能成大事?」
「天地乾坤,日月顛倒,太陽雖然不會從西邊升起,但未來的某一天,卻說不準有個男人能做神都的主。」
「如若他要真的這麼有本事,倒也配做我的愛妃了。」
女子不置可否,輕笑一聲,「這男人呀,骨子裡面都一個德行,再有本事,在床上還不是被女人製得服服帖帖?我父後當年雄心壯志,那麼大的基業,不都被母皇兵不血刃的奪去了。」
「殿下的家事,臣不敢妄言,只是這番話要是被聖皇陛下知道,又該差人掌我的嘴了。」
女子輕哼一聲,慵懶的伸了個懶腰,伸手撫上了座前的七弦琴。
她像是突然對什麼事情來了興趣一般,問道:「你這麼能算,不如就來給我算算,未來誰能上得了我的龍榻?」
「陛下莫要開玩笑了,這種事豈能算出來?」
「無趣,那你說說,你看好的這位魔門門主,我們要怎麼向他示好?」
陰影中的女人微微一頓,試探性的問道:「殿下,不如我們把這金陵的聚寶齋,也賣個人情送給他們吧?」
「哈?」
女子聞言憤然轉身,像是忽然發起了小女孩脾性一般,嬌喝道:「你知不知道我搭這樓花了多少兩銀子,這天字閣又請了多少江南名匠?你讓我送這聚寶齋,怎麼不把自己送給他?」
「那我走?」
女子神色尬住,一下子不知道該如何收場。
「那個……他們有本事,就把本宮布的局給破了!若是連一個失竊案都查不清楚,還怎麼攪渾神都的水?」
「那殿下也和我打個賭吧,這柳若歡一個星期內必定破獲失竊案。」
女子揚了揚眉毛,「一個星期?行呀,你賭什麼?」
「我把我那張七絕琴做賭注,殿下把這聚寶齋金陵分號做賭如何?」
「上古傳下來的七絕琴,每一代神算的象徵?」
女子遲疑了一下,似乎是不敢相信對方會做如此之重的賭注一般,隨後面露喜色,笑出一串銀鈴般的清脆聲音。
「好啊,就這麼說定了,你可不許反悔。」
~
柳若歡被寧可兒推著,整個人都不大自在。
自從進了這聚寶齋的大門,他就隱隱感覺似乎有什麼目光在盯著自己,可左瞧右看,都看不出頭緒。
然後寧可兒嫌他太過墨跡,一把推著他上了樓梯,倆人在三樓的杆欄處步行了快五十步,才在一處雅間門口處停了下來。
推開垂在門前的捲簾,眼前的場景豁然開朗。
這裡的每一處雅間都極為通透,鏤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點點細碎的陽光。
每間屋子除去坐檯,玉案,還細心的在每間房屋中布置了一張青紗柔軟的木床供人歇息,上面精緻的雕花裝飾的更是不凡。
想來古代沒有機器代工,怕都是木匠一根一根雕琢出來。
而林雅欣此時正端坐在木椅之上,見到柳若歡進來緩緩起身,面色一紅,似是紅雲飛上臉頰,紅彤彤的有些可愛。
「主人……」
第一次叫出這樣的稱呼還有些不太熟練,所以說的細若蚊鳴,微不可見。
柳若歡沒想到剛進到屋子裡就聽到這麼一句稱呼,整個人都有些懵,暈暈乎乎的。
但寧可兒明顯比他反應更大。
「師姐!這哪是能隨便叫的,就算……就算你們有了那層關係,也不能在外面喊出來呀。」
「閉嘴,我與主人說話,與你何干?」
寧可兒一陣氣急,但她又不想再與自己的師姐翻臉,一臉怒容的看向柳若歡,在林雅欣看不到的方向,一把掐住了柳若歡的屁股。
這丫頭下手,根本不分什麼輕重,柳若歡疼的齜牙咧嘴。
側目看去,又被她惡目警告,不敢吐露出來,只好順著她的意思說了幾句。
「咳咳,在外面我們還是按原來的稱呼來進行,可以嗎?」
「話雖如此,但主人是未來的魔門門主,我聖門一派的威嚴不能省略,以後就稱呼為少主如何?」
柳若歡見她固執己見,實在不好忤逆她的意思,少主也算比主人好過許多,便點頭應許。
林雅欣示意柳若歡入座,隨後俏目一瞥,看向寧可兒的眼神有些許嚴厲。
寧可兒半蹲在柳若歡身邊,有些不太情願的說道:「少主,需要可兒做些什麼嗎?」
見到這一幕的柳若歡,當場就樂了,感情你這天不怕地不怕的魔教妖女還有今天?
雖然林雅欣他迫於尷尬,有些不大適應,但有能戲弄寧可兒的機會,他是決計不想放過的。
所以說這天底下還真是一物降一物,報應來了擋都擋不住。
估計寧可兒也沒想到自己方才剛在街外撩的他怦然心動,就會在聚寶齋里淪落成「丫鬟」吧。
他強忍歡笑,故意說道:「方才走了這麼久,腿有些乏了,不如就來給我按按腿吧。」
「我一個親傳弟子,你讓我給你揉腿?姓柳的,你難道還真想使喚我不成?」
寧可兒騰地一聲站起身子,本想叉腰罷工,卻看到林雅欣那冷峻的目光,氣勢也不由得一軟。
她重新蹲在柳若歡面前,雪白細膩的肌膚大片可見,甚至能透過胸前的縫隙,隱隱看到些許傲人的山峰。
「行,少主把腿伸出來,我來給你揉揉。」
待到柳若歡把腳伸在寧可兒的腿上,她也算聽話,輕手輕腳的揉捏起來。
只是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別處,不知道在想什麼歪腦筋。
這舒服的感覺,讓柳若歡連樓下的表演都沒心思看了,深刻的感受到人生得意須盡歡的道理。
緊接著,他雙肩忽然傳來陣陣酥麻。
「少主應該肩膀也累了,我來幫少主揉肩。」
還不等他出聲拒絕,倆女一上一下,捶腿揉肩之中也算讓他隱隱享到了齊人之福。
這美好時光還沒享受多久,寧可兒的玉掌在揉捏之中微微前伸,方向居然越來越深。
柳若歡察覺不妙之後瞪大眼睛瞧向她,卻只見她忽然換上一幅笑臉盈盈,雙手在揉捏到腿股之後,悄悄一探。
這雙小手甚是靈活,幾乎是微微往前就已經摸到了關鍵部位,還不等柳若歡反應過來,她便已經用力一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