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了一些沒有。」蘇瑜關心起大恩人的身體狀況。
「沒有。」蔣神樂緩慢搖頭,「估計要多麻煩你幾天了,可能還要陪我定期複查。」
「應該的,我會陪到你病好為止。」蘇瑜心中一突,意識到自己被纏上了。
蔣神樂默不作聲吃飯,心說自己這病怕是永遠都好不了了,哪怕收買醫生也要弄來後遺症的病例。
最好結論是終身性的...
蘇瑜將曬乾的衣服放在病房的柜子里,推開窗戶給房間透氣。
也不知道該幹什麼,索性陪大恩人靜坐一會。
時間流逝。
蔣神樂吃完飯,將盒子丟進垃圾桶,接過蘇瑜遞過來的水杯,微抿放在一邊,「明天繼續?」
「恐怕不行,我還要上學。」蘇瑜搖頭。
「那就晚上來。」蔣神樂皺眉道。
「我下周六過來看你?」蘇瑜試探的口氣。
蔣神樂目光深沉,「我可是為了救你老媽變成這樣,你不該盡心盡責嗎?我知道學院老師不會布置太多作業!」
「晚上,我一個人回去很不安全的。」蘇瑜一副弱弱的表情。
蔣神樂沉默,她終究不可能將自己喜歡的男人置身於危險境地,只好妥協了。
「我知道了。
你現在給我像昨天一樣。」
蘇瑜目光閃爍,「我剃鬚刀帶了,你想怎麼用。」
「等會教你。」蔣神樂興致不高。
不久後,重複昨天的一幕...
窗外黯淡的天光下,病床上的曼妙之軀婀娜多姿。儘管有些熟悉了,新鮮感卻不曾絲毫減弱,依舊令人慾罷不能。
極致細膩、溫潤如玉的手感。
渾身勁力流轉,不染塵埃。
她是真正意義上生命等階更進一步的達者,完美的體態和容顏,按照蘇瑜的觀念,稱之為女神並不為過。
兩桶水用完,剃鬚刀開始嗡嗡作響。
多餘的顏色去掉後,整體變得白淨無暇,呈現出令人驚嘆的完美。
「其實不應該刮,手法不好容易刮傷,感染滋生細菌。」蘇瑜眼神純潔得像一個救死扶傷的老醫生。
其實,他更擔心越刮越多這一點。不過看網上的說法,入勁強者只要願意,今後可以不長。
當然,先前長得要手動去掉第一次。
「我不管,我就要涼快。」蔣神樂懶洋洋打呵欠。
蘇瑜也沒有多勸,默默將剃鬚刀收回手提袋子,拿出指甲剪和掏耳勺動手對大恩人進行一些日常的護理。
有過幫妹妹的經驗,這一次算得上輕車熟路了...
蔣神樂眯著眼睛享受。如果不是骨折了,她還會要求蘇瑜捶捶背,做做圓周運動什麼的...
一個小時後。
蘇瑜表情平靜,回到護士台。
「怎麼要這麼久!」蘇銘月頭髮亂糟糟的,這一段時間內,她不知道忍住了多次打電話查房的衝動,只能撓頭緩解苦悶。
「回家吧。」蘇瑜淡淡道。
蘇銘月癟著小嘴問,「哥,你們到底在做什麼?」
「病人很麻煩的,等以後你生病了就會知道。」蘇瑜風淡雲輕的姿態,像是沒有任何逾矩之事發生一樣。
「你說清楚。」蘇銘月追問幾次,沒有得到答案,只好悻悻跟隨蘇瑜離開。
回家的路上。
蘇瑜發現自己網購的木劍到了,去小區門口的快遞驛站取件。
「小哥哥,好久都沒看見你了。」便利店的年輕女老闆一眼認出佩戴口罩的蘇瑜,熱情迎上來。
「是啊,最近都沒在網上買東西了。」蘇瑜客套一句,報出自己的取件碼。
女老闆得到回應,笑容更甚三分。自顧找蘇瑜熱絡攀談,遲遲不去貨架上取件。
蘇銘月等得不耐煩,自己將貨取了,拉著蘇瑜離開。
這些圍著哥哥像蒼蠅一樣的女人,真是看著就討厭。
兩人到家。
蘇銘月將肩膀上扛著的包裹放在客廳的沙發上,「哥,你買的什麼,好重。」
「趕貓棍?」
「昂!?」
蘇瑜摘下口罩,在家裡找到一把裁紙刀,小心翼翼將包裹打開。
上好的紫光檀木劍,分量沉甸甸的。外表打著一層蠟,非常有質感。隱隱透出一股淡雅的香。
蘇瑜將木劍舉起,在客廳里小心翼翼舞動,姿勢優雅,頗具韻味。
「嘻嘻,哥哥你劍法好美。」蘇銘月浮誇鼓掌。
「家裡位置太小了,以後我要下樓練習。」一套太極劍法練完,蘇瑜負劍身後,自詡高人。
「你在哪裡學的劍術啊,似模似樣的。」蘇銘月好奇道。
「天賦使然。」蘇瑜不肯透露細節。
蘇銘月作怪的吐了吐舌頭,眼見蘇瑜將另一個包裹拆開,拿出一個蒲團放在地板上打坐。
「你這是要修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