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忙?江清檸找自己幫忙?
看著眼前風衣墨鏡的帥氣女人,溫銘臉上生動地出現了兩個問號。
「幫什麼忙?」
江清檸有些遲疑,隔著黑漆漆的墨鏡,溫銘看不清她的眼神,只聽她說:
「阿群現在不肯見我,你能不能把他騙出來……」
「哎哎哎。」
溫銘連忙舉著雙手打斷她,「你們兩個的事情,他不見你是你的問題,我不能夾在中間當壞人。」
「我……我真的很需要一個求他原諒的機會,我知道我以前做得不好,但他也該體諒我,我很多事情都身不由己。」
江清檸的聲音顯得很後悔。
但溫銘並不吃這一套,直笑道:
「你先前不是很看不上他麼?怎麼回心轉意了?」
「你問這個做什麼?」
江清檸似乎有些抗拒,眼神稍微偏開些許道。
「別緊張,只是好奇,可以不說。」
溫銘笑說。
這句話出口。
江清檸臉上便出現了一系列他看不明白的情緒變化,遲疑了幾秒鐘後,幾個字從她口中吐了出來:
「我懷孕了。」
溫銘的大腦閃電般宕機了一下,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匪夷所思:
「什……」
江清檸嘆著氣,解釋道:
「我們分開之後,就是前段時間,因為一些機緣巧合,我和他有過一次,就……」
「我幫不了。」
溫銘立刻搖頭道。
如果朋友有困難他當然是樂於助人的,甚至會表現得很積極。
但這種事情,助個錘子。
「涉及到孩子,你只能去問他本人的意願,這件事我沒法擅自給他做主。」
溫銘擺擺手,向後退去。
「哎……」
江清檸正想再說些什麼,眼神目光突然越過了溫銘,看向他身後。
溫銘也有所察覺,但後背已經撞進一片懷抱里,這熟悉的感覺,這兩個大號靠墊,好軟,確認一眼,是宮香錦。
靠住。
宮香錦環抱住他,溫柔沉緩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她欺負你了?」
溫銘站定腳步,假裝咳了兩聲:
「沒,只是找我幫忙。」
「我怎麼還聽到懷孕……」
宮香錦有些疑惑。
「回去再說,回去再說。」
溫銘小聲催促,將宮香錦往回推,這種事情能在人家面前這樣議論麼?怎麼也要走遠一些。
往外走著,不忘回頭對著江清檸告別揮手,「你繼續等吧,我們先回去了。」
說完,拉著宮香錦往外走。
此時,李醉雪站在窗口,眺望著外面的風景。
然而突然神色一動,低頭看去,便看到一男一女貼在一起往外走著。
她皺了皺眉,感覺那背影有些像溫銘,但被旁邊那女人擋住了大半,又看不清楚。
來不及仔細看,兩人已經走遠。
李醉雪搖搖頭,應該不是他。
按照前世的走向,溫銘一直潔身自好,注重名聲,是個非常忠貞保守的男孩子,怎麼可能跟其他女人有這麼親密的動作。
應當是看錯了。
她揉揉眼睛,轉身準備去做些其他工作。
溫銘和離開的宮香錦並不知道這件事情,兩人已經坐上了回家的車。
「所以,帶孕追夫?」
宮香錦大概聽溫銘說了事情原委,問道,「她為什麼前後態度變化這麼大?」
溫銘笑說:
「很多來得輕巧的東西就是很容易不讓人珍惜,尤其是忠貞的感情,直到失去才追悔莫及。」
「嗯……」
宮香錦湊近了一些,鼻息稍微拂過溫銘的臉,氣氛一下子變得旖旎而親密:
「你倒是講起道理來了,但是不適用,比如你我。我那麼愛你,你也從不對我說個不字。」
「因為我愛你更甚於你愛我。」
溫銘搖頭。
「老公,你在說夢話,怎麼看都是我更愛你。」
宮香錦也搖頭。
溫銘根本不鬆口:
「香錦,你察覺不到,肯定是我更愛你。」
宮香錦一下子遠離,臉也板了起來,溫銘看著她,抿了抿嘴,他感覺到一股莫名的危險。
下一秒,宮香錦撲了上來。
「香錦,這是在車上!」
「唔唔……別……唔唔唔……」
「衣服!衣服!不好意思,師傅,我家老婆閒不住,住手……唔唔唔……嘴也住!」
……
到了家附近,溫銘滿臉紅暈地橫抱著宮香錦逃也似的下了車。
他的臉上嘴邊水瑩瑩,脖子上添了幾個新的吻痕,衣領在拉扯撕拽之中顯得有些凌亂,一顆扣子孤零零地散著。
連忙跑進了古巷中,好幾步才把宮香錦放下。
溫銘面無表情地抹了抹臉上的口水。
「這樣嫌棄?還是我更愛你多一些吧?」
宮香錦像是勝利一般的口吻說道。
溫銘看著她的樣子,忍不住摸了摸她的頭髮,柔順的髮絲穿過指尖,便帶著宮香錦的發香和體溫。
「你也太可愛了。」
「不要轉移話題,我們要分個勝負。」
宮香錦也笑。
溫銘繼續摸著她的頭髮,將她的發繩扯開,兩隻手大蓬大蓬的摸著,指尖插入最深處,摩挲轉揉,不以為意地問:
「所以?你的意思是?」
宮香錦稍微甩了甩長發,臉上露出享受的神情,靠近溫銘,親了親他的嘴角,輕聲說:
「今天,一定要有人真心實意地道個認輸。」
「我就知道,你在這裡等著我。」
溫銘無奈地搖搖頭,手下的動作不停,「好吧,你願意怎麼樣我都陪你,別耽誤了明天的事情就好。」
「嗯,不過在那之前……」
宮香錦將溫銘推在牆上,嘴唇覆蓋嘴唇,「你還欠我一個吻。」
溫銘也懶得計較是什麼吻欠著她,她願意親就給她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