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風以放身邊的牧懷雪突然叫了一聲。
整個人就要倒下了。
好在有風以放就在身側,立即的扶住了牧懷雪,不然就要摔倒了。
這會扶穩人後,風以放才看向了源頭,是一個男子,身高八尺,一面冷意帶著微恨還有驚呼,他朝著了城池過去。
「你怎麼樣了,有什麼被傷到。」秦穹有點緊張的打量著城池,他身上有著黃符的效果還有消失。
在剛才在門口到這裡面,他偷偷在後面觀察,牧懷雪認識他,員工就先不打算出來。
以防生起什麼的變卦,就在暗處觀察就好了。
只是……他看到了有三兩個鬼頭鬼手伸向城池的時候,什麼也不想,直接的就過來,把牧懷雪推開。
也不知道那鬼怪猶豫抓傷城池了。
「我沒事。」
「你沒事?!呵,有事的是雪兒吧。」風以放怒了,這什麼人,連她的未婚夫都敢在她面前欺負了,要是她不在。
雪兒會怎麼樣。
風以放想想都氣。
「你是什麼人?膽子真大。」風以放說這話的時候,後面已經有著幾個護衛上前,想要抓秦穹的樣子。
秦穹沒有說話,對於這位太女,他還是認識的。
要是來硬的,他們肯定應付不了。
城池拉開了擋在他身前的秦穹。
「殿下,我的人關心則亂了,不若殿下給我一個面子如何?或者看著我妻主的面子上?」
城池不太確定拿出他家妻主可不可行,但是他聽說,當朝的太女殿下見到他家妻主,都要敬上三分,而且妻主見了聖上也不用跪拜。
這好像還是聖上特此的。
所以,他覺得可以行的同,就用一下妻主的名頭?!
風以放微微磨牙,這迮希……夫郎。
還真是討厭。
不過城池有人提醒了她,她想要好好的當著太女,必定需要將軍府的支持,而且將軍府又極其護短。
風以放想要把人辦了,也得挑個好的時日才是。
「罷了,也不說我不夠大度,你的人推了我未婚夫,也是有個交代才是,不然我的威嚴何在。」不過她身為太女,還是要點面子。
「確實。」城池點頭,立即呵斥了身邊的秦穹。
「你可知錯,丞相府的貴公子,也是你可以亂動的,還不趕快給人家公子道歉。」
「不,不用,世女君的下人也是過於關心世女君了,我這不也沒事,不用給我道歉的。」牧懷雪連忙說著,他的善良人設,可不會在風以放這裡調了呢。
然而牧懷雪這話一落,還真的引來了風以放的無奈,還有對牧懷雪太過善良的無可奈何。
可是她就喜歡牧懷雪這一點不是,不由的寵溺的看了牧懷雪一眼。
「你啊。」
「對不起,推了公子一把,是我的不對,可是公子說錯了,我並不是世女君的下人。」秦穹能屈能伸,不過他也不想要牧懷雪好過,後面加一句的。
成功的讓牧懷雪僵硬了一下嘴臉。
「確實,秦穹是我的朋友,他並不是我的下人。」城池也很配合。
牧懷雪袖子下的手緊了一下,面上一下子委屈了。
「對不起,是雪兒說錯話了。」牧懷雪低眉,眼中乏著冷意,合著那委屈的的聲音,不太一致呢。
他自然認出了這個推他的人,不真是那牧城池的下人,被他用鬼氣侵蝕,又被他發賣,竟然……還好好的出現在了他面前。
很可氣。
還有剛才要不是這下賤的人推了他一把,他身上的五鬼,就要嘗到了城池的氣運了。
可惡。
「錯了就錯了,有什麼好對不起。」要不是身份不允許,風以放都要說,誰叫他穿了一身下人模樣來安慰牧懷雪了。
風以放安慰了一下後,就離開了這裡,這是眼不見為淨的模樣。
風以放還不想要與將軍府的人對上。
哪怕還不拉攏,也絕對不能拉上了仇恨。
城池和秦穹簡單的用了晚餐後,才回來房內。
「我看到了,牧懷雪身上有著五隻鬼,個個露著貪婪的氣息,很不好。」靠近牧懷雪後,他都感覺到了體內的疼痛更加的難受了,好在他這幾年來,習慣了忍受疼痛。
「是。」城池想起了那鬼怪,手都要微微顫抖,好在他對於牧懷雪的恨意夠強,沒有在牧懷雪漏出膽怯。
城池下意識的握住了手腕上的束魂環。
好像只有束魂環才能帶給他安心了呢。
秦穹看著城池的小動作,沒有提示城池,看來城池真的害怕鬼怪啊。
有時候人比鬼還要可怕才是。
城池應該比他更加懂得。
秦穹這麼想,城池要是知道了,絕對回一句,鬼長的太過於丑還有恐怖了。
「他身上頭五隻小鬼,我懷疑是一種運轉他人氣運的鬼。」說著城池給秦穹說了一下氣運的事情。
秦穹沉默了許久,想了許多後,秦穹突然說了一句。
「你說,他為什麼要偷竊別人的氣運,是自身的氣運太少,還是想要得到什麼。」
城池一頓,他倒是沒有想過這樣的問題。
「我想了一下,牧城池在丞相府一開始的時候,不是人人都要欺負的,只是剛開始的不理會,到後來,牧懷雪落水之後,你就被罰了跪祖宗,說著給你教規矩,可是你有你有發現,應該也是那時候開始。
牧懷雪三天兩頭就出點小狀況,到了半個月左右的時間,牧懷雪就沒有再出什么小狀況了,然而你……牧城池他就好像撞了什麼霉頭,丞相府上下里里外外的人都想要上去欺負一腳。
只要牧城池越不好過,牧懷雪就越是順利了。」
對於那時候的丞相府的情況,沒有人比秦穹最為了解的了,,他想要做他的事情,所以丞相府中,不管大事還是小時,秦穹都不會放過。
或者就有什麼機會,做他的事情。
所以一聽到了城池說的這些氣運問題,秦穹就有了這麼一個想法。
「你說,就算一個不愛自己孩子父親,哪怕從小沒有養在身邊,再知道那是自己的親生骨肉,就算不去相認。
也沒有那個父親想要著自己的親生骨肉殘忍死去……」
「……你想要說什麼。」城池抿唇,只要提到那親生父親……他就一時無法正常的去思考這問題。
原本就已經不在意了,還要提他做什麼?
他也配是一個父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