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麗菲斯刺殺國王?這怎麼可能?」
伊藤眉頭緊蹙,總算意識為何急急忙忙的叫他們下來。
但艾麗菲斯怎麼可能刺殺國王?就算對自己母親恨之入骨,但也不可能做出這種極端的事吧?
「對啊,艾麗菲斯怎麼可能會殺害自己的母親呢,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麼誤會吧!」
露西慌張的說。
「既然你說艾麗菲斯刺殺她母親?那你有什麼證據?憑什麼篤定一定是艾麗菲斯乾的?」
最為冷靜的安娜開口。
早已預料眾人的反應,洛秋威特斯冷笑一聲。
「如果你們不是勇者,那我一定會狠狠的羞辱你們的腦子是用什麼做的!
你們難道忘了嗎,進入皇宮後母親大人與她單獨聊天,在那時候,艾麗菲斯完全可以對毫無防備的母親下手!
我的母親根本不是對手,她的身邊也沒護衛!
等你們離開後,母親大人都沒有走出,我擔心帶著士兵上前查看就看到了倒在血泊中的母親!
那時候的她已經死了!被人用匕首刺進了心臟!
除了艾麗菲斯!還有誰會刺殺我的母親?!」
說完,她還流下眼淚。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艾麗菲斯。
艾麗菲斯冷笑一聲。
「洛秋威特斯倒沒想到你這傢伙還挺聰明的。
如此低劣的手段還真以為能哄騙所有人?你是害怕我成為新皇女才這樣的吧?
害怕你的地位不保,於是趁我離開時候殺掉她,這樣就可以順利的栽贓給我。
你還真是好把戲啊,洛秋威特斯,為了自己的地位,將自己的母親殺掉。」
話語出口,現場瞬間譁然一片。
目光從艾麗菲斯轉移到臉色鐵青的洛秋威特斯身上。
「你胡說!我看你就是死不承認!
說多無益!來人!給我把勇者綁起來!
後日接受審判!」
話語落下,周遭的士兵猛的向前一步,手中的鋒矛對準勇者小隊。
露西慌張擺手,完全搞不明白。
「等等!艾麗菲斯肯定不會做出那樣的事的!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
安娜眯著眼,擺出戰鬥架勢。
「哼,不會真以為這些士兵能抓住我們吧?估計抓住一個伊藤都費勁!」
伊藤撓撓頭,只感覺一陣頭皮發麻。
「喂喂喂,不會要真的打起來吧?現在我的手上可沒武器啊。」
「等等!」
就在氣氛劍拔弩張時,艾麗菲斯伸出手,呵斥道。
「不要反抗,我倒是看看她們要耍什麼把戲。
躲在黑暗處偷聽的果然是你。」
「哈?要被乖乖抓住嗎?這樣簡直太丟臉了吧?」
安娜不解。
「按照我說的做,我有我自己的打算。」
安娜咂咂嘴,收回戰鬥架勢。
伊藤看向一臉平靜的艾麗菲斯,完全猜不透她究竟想要做什麼。
就這麼乖乖被抓住的話,後面發生的事情完全猜不透。
「哈哈哈,看見了沒有!
你們的老大這是心虛了!她就是殺了她的母親!
簡直——」
不等洛秋威特斯喊完,一把鋒利的匕首就划過了她精緻的面頰,留下血痕。
臉上傳來的刺痛讓她大叫出聲。
扔出匕首的艾麗菲斯眼神冰冷的看著跪倒在地哭喊的洛秋威特斯。
「給我閉嘴,你這個廢物,
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
士兵都不敢說話,只是呆愣愣的站著。
如果艾麗菲斯等人執意反抗,那在場的所有人根本不是對手。
最後,勇者隊伍還是被控制住抓了起來,將他們全部送入牢房。
.......
皇宮地下牢房內。
漆黑的牢房只有火炬提供微弱的光芒。
這裡是王宮關押重要罪犯的地方,許久未曾光顧的牢獄,今天總算有了客人。
「艾麗菲斯,這到底發生什麼,王國真的死了嗎?還有我們為什麼要乖乖的放棄抵抗?」
安娜急不可耐的向對面牢房的艾麗菲斯喊道。
專門守護牢獄的士兵見安娜開口,想要制止,又想到她們勇者的身份,只能輕微的提醒聲音請小一些。
艾麗菲斯坐在雜草堆,面對安娜的質問,她搖搖頭又點點頭。
「啊,母親她...應該死了吧...
但並不是我乾的,是洛秋威特斯,正如我之前所說,她感覺自己的地位受到影響,所以出手殺了她。
那個女人還真是瘋了。」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難道要乖乖接受審判嗎?!」
「或許吧,我覺得母親她不可能那麼蠢,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易的被幹掉,好歹當了幾十年的國王...
我也不知道現在該怎麼辦,先看看吧,反正我們也死不了。」
安娜咬咬牙,抓著鐵欄的手不自覺用力。
「真是莫名其妙,那個臭女人居然敢把我關在這麼骯髒的地方。
等到我成為女王一定要報復回去!」
「你的想法或許永遠不會實現...」
艾麗菲斯木訥的說。
「哈?什麼意思?」
安娜再次看向她。
「好了好了,拜託你們消停點好不好。」
待在安娜一旁牢房的伊藤訕訕開口。
「我也不知道。」
艾麗菲斯輕輕的說。
安娜古怪的看了眼艾麗菲斯,最終閉上嘴,回到雜草堆坐下,還不忘抱怨幾句。
伊藤訕訕笑著,發現對面的露西正擔憂的看著自己。
他輕輕搖頭,表示自己沒事。
昏暗的囚牢重新變的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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