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任務?」 沈婉婷好奇的問道。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不僅是她,眾人紛紛投來好奇的目光。
蕭哲淡淡一笑,說道:「待我們前去攻打天火宮,千鶴劍宗守衛必定空虛,這裡不能沒有強者坐鎮。」
「婉婷,你可敢接這個重要的任務。」
「接了這個任務,千鶴劍宗的命運,就掌控在了你的手上。」
「那當然,這個挑戰本姑娘接了,我也是出竅境的強者了!」
沈婉婷昂著小腦袋,很快又意識到了不對,氣說道:「你什麼意思嘛,我守著一個空殼做什麼!」
「此言差矣,千鶴劍宗是根基所在。」
蕭哲微微一笑,隨即面色變得凝重,說道:「若此次不順利,我們還有退路。」
「可萬一暗夜魔主給我們來上一招釜底抽薪,可就失去了所有退路。」
他的擔憂並非沒有道理,這次做的是決戰打算。
只要蕭哲前去天火宮,暗夜魔主沒道理看不出他們的想法。
屆時,各大宗門守衛必定空虛。
這魔頭要的,並不是真的占領這所謂的空殼,那對他沒有意義。
而是占領之後,蕭哲等人,勢必與他死磕到底。
在沒有退路的情況下,暗夜魔主自是能夠,將他們一舉消滅。
不待沈婉婷應聲,熊正陽接話道:「蕭老弟說得有道理,我等宗門,必須留下強者坐鎮。」
隨後,他微微抱拳,正色說道:「婉婷姑娘,千鶴劍宗的安危,老夫就拜託你了。」
「熊老前輩,您太客氣了。」
沈婉婷無奈的一笑,說道:「好吧,我答應了。」
「如此就好。」
熊正陽點了點頭,望向蕭哲說道:「還有三日時間,老夫想去穩固一下修為。」
「熊老且去便可!」
蕭哲伸手示意,他自己也與閉關的打算。
合道境巔峰,還是有些不夠,若突破到大乘之境,斬殺暗夜魔主,才是真正的牢靠。
只是他這巔峰之境,是靠著靈氣的作用積累出來的,並非自身所修。
境界進展太快,恐怕會影響到底蘊。
隨後,譚玉山與路陌寒一併離去。
場中,只剩下蕭哲他們三人。
「臭男人,你自己說說,你讓我守了多少天的空房了?」
沈婉婷一臉嗔怒的,揪起了蕭哲的耳朵。
蕭哲:「....!」
一旁,龍傾城就裝作什麼都沒看到的,完全無視蕭哲投遞的求救信號。
由此可見,女人多了絕不是什麼好事。
事情安排妥當,千鶴劍宗所有人處於忙碌之中。
只有蕭哲一人例外...
入夜!
蕭哲坐在茶台,無奈的看了一眼身前的兩女,說道:「你們都不打算回房?」
「傾城妹妹,你回去吧,一別數日,該讓給姐姐了?」 沈婉婷看向龍傾城說道。
「才不呢,主人在哪,我就在哪。」
龍傾城揚起小腦袋,俏臉浮現一抹酡紅,繼續道:「我們在一起不假,可一直在修行,沒做過其他的事。」
「所以呢?」
沈婉婷翻了個白眼,輕吐著氣息,道:「你還能見到他的人,我呢,數日來,一個人影都沒見到!」
旋即,沈婉婷笑吟吟的走向蕭哲,伸手搭在他的手腕上。
瞬間,蕭哲感到遞到嘴邊的茶,它就不香了。
不但如此,他的胳膊還輕微顫抖了一下,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其然,只聽沈婉婷道:「你說數日不見,本姑娘是不是該收個帳了?」
頓了頓...
「不行,不能這麼便宜你,總要加點利息才行啊。」 沈婉婷眯起她的眼睛說道。
啪!
蕭哲手中的茶杯直接掉落。
早知道,他就不回來了...
一聲輕咳,掩飾自己的尷尬,蕭哲道:「那個哈?這樣吧,房間讓給你們,我去別處。」
蕭哲當即邁步要走,卻被沈婉婷再次揪住了耳朵。
微微用力,身子下壓,將他按倒在床,勾著紅唇道:「今晚,你哪都別想去,你要是敢出這個房間,你信不信我送你一頂好看的帽子?」
「什麼帽子?很好看麼?」 蕭哲咧嘴笑道。
帽子配墨鏡,那是完美裝扮啊。
只不過這裡是異界,穿搭更偏向於古風。
帽子什麼的,回到世俗比較合適。
「好看,非常好看?」
沈婉婷狡黠一笑,美腿壓著蕭哲的腿,繼續道:「不僅好看,顏色還很特殊,它是...綠色的,你喜歡不?」
呃呃。。。
這是要讓他當個綠毛龜啊,這還了得。
呔!你這女人,本帝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啊。
身形反轉,沈婉婷一聲驚呼,卻是被蕭哲按倒在床。
啪!
脆響聲傳出,同時伴隨著女子的嚎叫。
又是幾聲脆響,蕭哲毫不客氣的將大手,抽打在沈婉婷的屁股上。
「混蛋!你住手啊,痛死人家了。」
然而,蕭哲並未停手。
可惡的女人,竟敢揚言給他綠帽子。
士可忍,孰不可忍。
「傾城妹妹,快救救姐姐,這個混蛋要打死我。」
「嚶嚶嚶...」
沈婉婷佯裝大哭了起來,可這點小伎倆,能瞞過誰的眼睛。
蕭哲今日就要讓這丫頭知道,什麼叫天大地大,老公最大。
敢送他綠帽子,簡直是反了天了。
雖說沒有實際付諸行動,有這想法都不行。
聽到沈婉婷求救,龍傾城只是咂了咂嘴。
她抱著雙手,靠在角落處,說道:「婉婷姐,你就認命吧,再說了,打一打也不錯哦。」
上次,她也體會了一把,被打屁股的無奈。
這次,終於輪到別人頭上了。
不知為何,她心中怎麼就那麼開心呢!
原來看人挨打,是那麼的痛快。
她的識海內,只見一條龍影在肆意的翱翔。
所過之處,花朵綻放,顯然,非是一般的開心。
「喂!你說得是不是人話,敢情被打的不是你!」
沈婉婷一聲嬌哼,連忙向蕭哲求饒道:「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其實我說的,不是你理解的那個意思啦!」
「那我倒是想要聽聽看,你是怎麼個意思?」 蕭哲停下手中的動作說道。
他也沒有真正的用力,所持力道僅僅能讓她體會到痛感而已。
女人,該教訓的時候,還是要給她長個記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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