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好想的,你個大男人能不能痛快點,要不現在就把正事辦了。」
沈婉婷雙手按住蕭哲肩膀,隨後皺眉,說道:「不行,你錯過機會了,現在不方便。」
蕭哲:「………!」
主板炸機!
黑屏!黑屏!黑屏!
本帝在哪裡,我為什麼會在這。
救命!help!
「你們在做什麼?」
黃珊珊提前下班回到了家。
蕭哲從醫館回來時給她打了電話,得知沈婉婷身體不舒服,她也趕了回來。
沈婉婷鬆開蕭哲,連忙說道:「我想去釣魚,這個傢伙死活不同意。」
「釣魚?」
黃珊珊疑惑,看向沈婉婷,接著說道:「你不是身體不舒服嗎?」
一旁的蕭哲苦笑,你哪裡是想釣魚,分明是在釣我呢。
若不是我自制力博大,說不定早就上鉤了。
饒是如此,蕭哲也不禁感到好險。
幸虧守住了,不然可沒辦法跟老婆交代了。
做人還是光明磊落的好,偷偷摸摸難保不會有翻船的一天。
「我沒事啦,有他在這,什麼樣的病治不好。」 沈婉婷笑嘻嘻說道。
可不,本帝什麼病治不好,尤其擅長相思病的治療,簡直人到病除。
「咦!這是什麼?」
黃珊珊看到床上留下的痕跡,嘴中發出一聲輕呼,接著看向蕭哲,眯眼說道:「你是不是對婉婷做了什麼不軌的舉動!」
嘎!!!
怕什麼來什麼啊!
如果一直擔心某種事情的發生,那麼它就一定會發生。
這是自古以來,永恆不變的定律。
不待蕭哲說話,沈婉婷立刻舉手,眨眼道:「我舉報,他想對我用強!」
啊嘞!什麼路子。
重啟中,請稍候……!
得,不用重啟了,蕭哲的耳朵已經被擰住了。
「親愛的老公啊,您要不要狡辯一下呢。」 黃珊珊用酥軟的聲音說道。
蕭哲聽後不寒而慄,扯著笑,說道:「當然要狡辯…呸呸呸!我是說要解釋一下。」
蕭哲見黃珊珊眼神犀利,連忙換個口風。
地球上的男人真沒有地位,懷念仙界啊!
沈婉婷像個沒事人一樣的坐在床上,把玩著一束她那烏黑靚麗的秀髮。
蕭哲惡狠狠的剜了她一眼,說道:「誤會,全是誤會,婉婷身子不方便,我就是想做點什麼,那也不成啊。」
「這麼說你有想法嘍!」
黃珊珊挑眉,大有一副老虎即將吃人前的節奏。
蕭哲嘆息,哭喪著臉說道:「婉婷是在開玩笑呢,這丫頭喝了冷飲,身體不舒服,所以我才給她治療的。」
「沒有就好,你可不能欺負婉婷,更不能強迫人家!」 黃珊珊鬆了口氣說道。
雖然她也知道沈婉婷對蕭哲的心思,可那也要建立在你情我願的基礎上。
她此番表現也是做給沈婉婷看的,總不能真的欺負了人家。
她相信蕭哲是一個有原則的人,但不相信男人面對誘惑時的無動於衷。
除非,他不是個正常的男人。
蕭哲有多正常,沒有人會比她更清楚,畢竟親身體驗了數次。
這個傢伙某些方面的能力強的可怕,每次都是她鎩羽而歸丟盔棄甲。
「不用強迫,我也願意。」 沈婉婷嘟嘴小聲說道。
「納尼!」
蕭哲與黃珊珊異口同聲。
蕭哲一聲輕咳,率先打破了沉默,說道:「不如我們去釣魚吧!」
「好啊,好啊,人家在家裡都快憋壞了呢。」
聽聞可以去玩,沈婉婷頓時來了精神。
黃珊珊手扶著額頭,微轉俏臉說道:「你身子不舒服,還不在家好好待著。」
「哎呀!沒事啦,我想出去透透氣嘛!」 沈婉婷笑嘻嘻說道。
整整兩天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
儼然成為了古時候的大家閨秀。
這對她來說,毫無疑問是個巨大的折磨。
「好吧,去哪釣?」 黃珊珊看向蕭哲問道。
蕭哲想了想,腦子裡靈光一閃,說道:「去我們初次相遇的地方。」
「你是說那條河?」
黃珊珊目露精光。
這條河對她來說意義非凡,沒有它她也不會遇見蕭哲。
間接來說,這條小河改變了她的人生,改變了她的命運。
她早就想故地重遊了,難得蕭哲有心,太符合她的心意了。
黃珊珊心中一暖,她的男人無時無刻不將她放在心上。
女人這輩子,最大的幸福,不就是想找個值得託付的男人。
蕭哲,從未讓她失望過。
見他點了點頭,黃珊珊淺笑著說道:「要不我們吃了晚飯再去。」
「吃了晚飯可就沒有去的必要的,今晚我們吃露天燒烤!」
蕭哲咧嘴一笑,既然去釣魚,又何須為了晚餐發愁。
說走就走!
轉眼間天色漸晚!黃珊珊抬頭向著車外看了一眼。
真是應了那句話,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再美的風景也有留不住的那一日。
就像是人一樣,早晚會有老去的那一天。
錢財,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到頭來無非是黃土一堆。
世人活著,奮鬥,皆為外力所迫,乃是不得已而為之的一種生存手段。
欲望有大有小,大的泥足深陷,不能自拔。
小的,養家餬口,安穩度日,頤養天年,已然足夠。
蕭哲的路,未來是怎樣的他不清楚,他能做的也只是把握當下。
這正是人生的精髓,蕭哲活了那麼多年,豈能看不透這點。
留下遺憾那便是永久性的,事後追悔猶如亡羊補牢。
蕭哲的仙路之道,唯有高歌猛進一條可選,凡事對得起道心。
他捫心自問,來到地球之後,並未仗著自己的修為做出過有違道心之事,也未賺過一分昧著良心的錢財。
遇善良之人,以誠待之。
若以惡人為例,殺惡止惡也許更有奇效。
樊景之前說過的話,蕭哲不敢苟同,也不反對。
古族的存在,從一定程度來講,興許是個威脅。
可要看站外哪個角度上,誰人不是為了自己的利益。
古族修行者具備普通人不具有的能力,這並不能證明他們都是非良善之輩。
一個人的所作所為,僅僅代表著他個人,一竿子打死有失公允。
哪怕是古族雷氏,蕭哲也敢斷定,族內一定會有秉性純良之人的存在。
「這就是你們說的那條河?」
沈婉婷看上去有些失望的樣子。
說是河,實際上小的有些可憐。
本來還想著能抓個大閘蟹什麼的,現在她懷疑裡面能不能有魚還不一定。
黃珊珊笑著與蕭哲對視了一眼,說道:「這裡是我們兩人相識的地方。」
「故地重遊,可有什麼感覺?」 蕭哲笑著問道。
他對這個地方的印象不是很深,這裡的記憶是來自原本的那個蕭哲。
黃珊珊甜甜一笑,拉起蕭哲的手,眨著眼睛說道:「是心動的感覺。」
「你們兩個夠了啊,要不要我唱首歌給你們當作背景音樂啊。」
沈婉婷嘟著嘴,兩個人公開秀恩愛,將她置於何地。
蕭哲咧嘴,壞笑著說道:「我看行。」
呼~
沈婉婷深呼吸,張牙舞爪的沖了過來,「我咬死你!」
「站住,別動!」 蕭哲喝道。
沈婉婷雙手彎作爪狀,定在那裡問道:「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提醒你,你身子不適合劇烈運動。」 蕭哲咧嘴說道。
沈婉婷一聲驕哼,走到黃珊珊跟前說道:「你看他嘛,又欺負我。」
黃珊珊掩嘴輕笑,也不說話,似乎覺得這樣的生活也蠻有趣的。
蕭哲從車裡將魚竿取了出來,招了招手說道:「快來幫忙啊,你們不想餓肚子吧!」
「才不要,魚魚那麼可愛,你怎麼忍心吃它呢。」
沈婉婷翻著白眼,站在原地一動未動。
蕭哲聳了聳肩,說道:「那好,待會我們吃著你看著。」
「才不要,能成為本姑娘的食物,那是他們的榮幸,那個小哲子,快去給哀家捉兩條魚回來,餓壞了哀家,可是要賞你板子的。」
沈婉婷吐著舌頭,望著蕭哲做了個鬼臉。
蕭哲腦門划過黑線。
太無禮了,太放肆了,竟敢稱呼本帝為小哲子。
咱家可不是什麼大內總管!
呸!呸!呸!
給我氣糊塗了都。
本帝,是本帝!
咱是有身份的。
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在收拾這個小丫頭。
桀!桀!桀!
「想什麼呢,口水都流出來了!」
沈婉婷發自內心的鄙視,有能耐來點真格的。
用一個字形容,慫!
蕭哲猛吸一口,阻止口水掉落。
別誤會,本帝很純潔的,只是想到了魚的美味,才流下了情不自禁的口水。
沒錯,就是這樣,就很棒!
黃珊珊很無奈的看著這兩個人鬥嘴,沈婉婷這個大小姐是指望不上了。
她哪是幹活的材料,只好由她幫著蕭哲拿一些物品。
蕭哲找了個不錯的位置,將躺椅擺在了那裡,接著向水裡撒了些許的魚食作為誘餌。
最後,拋杆。
蕭哲悠閒的躺在椅子上等待著。
「什麼嘛!跟個老太爺一樣!」
沈婉婷剛說完,緊接著像是想起了什麼,神色帶著尷尬說道:「珊珊,你包里有沒有帶那個啥啊,我忘記帶了。」
黃珊珊頓時明悟,都是女孩子不需要過多的交流。
等到沈婉婷回來時,蕭哲已經釣到了兩條肥美的大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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