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家興也好,地上跪著的七八個女孩子也罷,都被樓下的腳步聲嚇到了。記住本站域名
李勝冷哼一聲,笑意陰冷:「這清水村幾千人都是聽我號令,別說你們兩個臭魚爛蝦,你就是讓天下盟的姜紹興,還有濱海商會的蘇天華來了這村,也得跟我客客氣氣。」
「你敢在這兒打我,就註定你沒辦法走出清水村!」
即便是被人拎在手裡,李勝也沒有半點害怕。
整個村子都是他的底氣,只要在這一畝三分地上,他還真就鬼神不懼。
葉孤城並未回答,只是衝著七八個女孩子說道:「待會兒樓下亂起來,你們從後門離開吧,今天過後濱海再無李勝,你們不用擔心有人找麻煩,真要害怕的話,可以去找富貴堂的金爺,告訴他你們是我葉孤城介紹的,他會給你們安排正經工作。」
「謝謝!」
女孩們紛紛道謝,甚至於有幾個還在磕頭。
葉孤城並沒有太大情緒。
他並不是什麼活菩薩,也不是什麼聖人,救濟不了世界上所有苦痛之人。
不過人活在世上,終歸還是得有點良知。
遇不平事,行舉手之勞,這並不麻煩。
等到這些女孩離開房間後,尤家興打開窗戶往下看了看,密密麻麻的人圍在了門口。
最重要的是這些人手裡都拿著武器。
有棍棒、砍柴刀,甚至還有幾個村民拿起了獵槍。
毫不誇張的說,只要葉孤城和尤家興走出音樂會所的大門,就會被這些人群起而攻之。
並且這些人絕對不會留情,一定會往死里打。
到時候他們兩個死在清水村,就算警方會追究這件事情,可真的能把一村子幾百個人都給抓起來嗎?
當然是不可能。
「葉先生,我給錢江打個電話吧,或者直接給市局打個電話。」
尤家興並不是膽小怕事,只不過換做任何一個人來面對這種場面都一定會有畏懼心理。
人多勢眾,自古以來都是如此。
「錢江還在醫院,這些事情就沒有必要麻煩他,市局那邊肯定要聯繫,這個音樂會所包括整個清水村都該好好整頓一下,只不過不是現在。」
葉孤城手裡拎著李勝,開口說道:「如果只是死了一個李勝,那些人不會害怕,不需要多久就會有下一個李勝出現,所以今天不能只有一個李勝死在這裡。」
「他們仗著人多,那我就借正義的東風,反正都是正當防衛,多少幾個也無所謂。」
這一番話是真的讓李勝和尤家興都覺得有些出人意料。
正常人遇上這種情況跑都來不及,可是聽葉孤城的意思,居然還要跟幾百個村民對抗,甚至於還想要再殺幾個出頭鳥?
功夫再高也怕菜刀,門口堵著的那可是幾百個人吶!
李勝覺得有些搞笑,尤家興則是突然頓悟。
難怪錢江會對這樣一個後輩如此尊敬。
單單是這一份膽魄,恐怕沒有幾個人能夠與之相比。
最終,葉孤城還是拎著李勝慢慢走下樓。
尤家興則是聽從葉孤城的安排留在了大廳內,只不過他一直都打開手機屏幕,隨時準備打電話求援。
今天就算是死在清水村,也總得找個人來收屍。
會所門口,以幾名身材魁梧,皮膚黝黑的壯漢為首,幾百人將會所四周圍了個水泄不通。
最前方的幾個人均是拿著獵槍,槍口早已經抬了起來。
當他們看見狼狽不堪的李勝之後,瞬間怒火衝天。
以前清水村貧困潦倒之時就沒有外人敢來村子鬧事,現在清水村如此繁榮,居然有人來村子裡把李勝給打了?
不僅僅是李家人惱火,其他村民也一樣惱怒不已。
李勝被打,等同於整個清水村所有人都被打了,臉上同樣無光。
若是今日鬧事之人不死在清水村,以後還有誰會怕這個小村莊?
「小畜生,敢來清水村鬧事兒,你活膩歪了?」
五十多歲的李來財咬牙切齒,一副想要吃人的模樣:「我命令你現在立馬把我兒子給放了,還能死個痛快,不然的話你肯定是要被我們這幾百人剁成肉泥!」
「你是他爸啊?」
葉孤城饒有興趣的笑了笑:「挺好的,一家人死也該死的整整齊齊。」
「混帳東西,你腦子抽風了?」
李來財皺了皺眉,有些不可思議:「你是眼瞎看不到我們這麼多人嗎?還是你覺得一命換一命值了?那老子告訴你,我兒子要死了,你所有親人都得陪葬!」
「是嗎?你這麼一說我都有點害怕,算了算了,把你兒子還給你吧,不過……還你的肯定得是具屍體。」
話音剛落,葉孤城拿出了李勝使用過的自製手槍。
他當著所有人的面將槍口抵在李勝太陽穴。
直到這一刻,絕大多數人依舊認為葉孤城是在裝模作樣嚇唬人。
只不過下一秒。
「亢!」
槍聲響起,一顆子彈直接射入李勝太陽穴。
鮮血四濺,李勝連一句慘叫聲都沒有發出來,就這樣死在了所有人的眼皮底下。
將他的屍體扔到李來財面前,葉孤城笑著開口:「行了,現在你兒子已經死了,你這個當父親的也該下去陪著他,不然的話黃泉路上難免寂寞。」
「混帳東西,老子崩了你。」
喪失愛子的李來財暴怒無比,瞬間扣動了扳機。
早已經預料到他會出手的葉孤城,怎麼可能會中槍?
一個閃身消失在原地,隨後葉孤城如同鬼魅一般出現在李來財身後,一把掐住了他的後脖頸。
還有另外三個手持獵槍的中年男子見狀,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就扣動了扳機。
三聲槍響。
片片血花。
只可惜這些子彈沒有打在葉孤城身上,反而是打在了被他當成掩體的李來財身上。
如此近距離之下,獵槍的殺傷力相當大。
三槍直接把李來財打成了篩子,他的臉更是血肉模糊,一塊好的地方都沒有了。
「啊啊啊!」
李來財並沒有瞬間死亡,只是躺在地上不斷地哀嚎著。
他渾身是血,讓人看了都覺得膽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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