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柳詩詩懶洋洋的醒來後,她看了看時間發現已經七點了,不過由於昨晚睡得太晚,她還想再睡會。
就在這時,她聞到一股誘人的香氣,頓時感到肚子餓了,令她瞬間清醒了過來。
她心中疑惑道,難道是別人家飄來的?緊接著,她想起自己昨晚讓林昊給自己做早飯的事情。
想到此,她嘴角不由翹起,心中感到甜滋滋的。接著,她急忙下床,穿上拖鞋就跑了出去。
此時,林昊剛剛將早飯做好,正準備去叫柳詩詩,就聽到柳詩詩的臥室傳來開門聲,他隨即抬頭看去。
緊接著,他就愣在了那裡,一臉呆呆的看著柳詩詩。
柳詩詩出來後,看到林昊正在那裡擺放早飯,心中感到暖暖的。她聞著那誘人的香氣,隨即快步跑了過來,看到桌子上的早餐,不由贊道:「好豐盛!」
桌子上擺放著煎蛋、烙餅、兩份小菜,水果還有紅棗栗米粥。
柳詩詩看到紅棗栗米粥,令她對林昊好感大增,心中不由想到,這混蛋心還挺細心的。
她拉開椅子坐下,就想要開吃。緊接著,她就想起自己還沒有洗刷,隨即抬頭對林昊說道:「我先去洗刷一下,我沒回來,你不准吃哦。」
說罷,她就要轉身去洗刷間。就在這時,她發現林昊一臉呆呆的看著自己,令她心中一陣疑惑,不由皺眉問道:「林昊,怎麼了?」
「沒怎麼,身材不錯……」林昊聽後本能的回道,完全還沒有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
柳詩詩聽後,心中不由一喜,隨即得意道:「那當然了,也不看看本姑娘是誰……」
不過,緊接著,她就發現不對勁了,身材不錯?林昊那眼神?她心中瞬間想起一種可能,她急忙低頭看去,這才發現自己睡裙的一邊半拉著,一半香肩都露出來了,甚至還要往下。
瞬間,她的臉色羞紅一片,心中感到一陣難為情。接著,她急忙將睡裙拉起來。
她穩定了一下情緒,然後想要說點什麼,只是她一抬頭,就看到林昊還在那裡呆呆著看著自己,令她感到羞怒不已。
她隨即一跺腳,氣惱道:「林昊!」
林昊這才徹底清醒過來,不由疑惑的問道:「啊……幹什麼……」
他就看到柳詩詩正一臉氣惱的看著自己,不由一愣,緊接著,他就想起剛才的事情了。他心中一陣抽搐,鬱悶道,自己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他想了想,乾笑道:「詩詩,吃早飯嗎?我正要去叫你……」
柳詩詩聽到早飯,氣頓時消了一半,她瞪了一眼林昊,然後哼道:「我先去洗刷了,再亂看,我一定告訴曉倩。」
說罷,她便疾步朝洗刷間跑去,因為剛才的事情,她感到在這裡待著也有些難為情。
林昊見此,心中稍微鬆了一口氣。
片刻後,柳詩詩洗刷完後,穩定好心情才出來。
她來到桌前,聞到那誘人的香氣,心中剩下的那絲氣惱也消了。她坐下後,和林昊說了一聲,便吃了起來。
緊接著,她就呆住了,她發現這飯吃起了更香。她回過神後,便飛速吃了起來,完全不夠自己的形象了。
一頓飯下來,她感動自己以前太虧了。想到此,她擦了一下嘴,一臉笑眯眯的看著林昊。
林昊見後,頓時想起上次在柳詩詩這裡,柳詩詩這麼看著自己的時候,是想要讓他當免費廚師。
想到此,他急忙說道:「詩詩,時間不早了,我們快點去電視台吧。」
柳詩詩聽後也想起現在的確時間緊張,她瞪了一眼林昊,然後哼道:「林昊,躲得了初一,你再給我躲一下十五看看。」
說罷,她便起身去收拾了。
林昊見此,心中一真鬱悶,昨晚不是說好了只是兩三天嗎?
片刻後,柳詩詩收拾好後,便與林昊趕往了東海市電視台。
一路上,她數次忽悠林昊給她當免費廚師,不過都被林昊以昨晚達成協議為由拒絕了,令她心中大為後悔昨,並想要撕毀協議。
直到到了電視台後,她才便放過林昊,投入到工作中去。
……
接下來的兩天,無論是東海市電視台,還是風語冰那裡,都受到了極大的壓力。不過,眾人依舊頂著壓力處理郝世成的事情。
隨著風語冰對郝世成一案相關人員的審訊,郝世成在西海岸開發過程的貪腐問題,逐漸暴露了出來,特別是關於西海岸拆遷事宜。毫不誇張的說,所有從事西海岸拆遷的公司,都與郝世成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
這些罪證經過柳詩詩報導後,東海市老百姓不由想起之前孤兒院拆遷案件,他們這才明白,當時的孤兒院問題並不是個案,而是眾多拆遷黑幕中的被曝光的一個罷了。
因此,輿論的方向逐漸轉向了西海岸開發上,民眾開始要求徹查西海岸開發的相關事項。
隨著輿論的轉向,劉家坐不住了,開始到處活動,防止引火燒身。
不過,緊接著,劉家與郝世成勾結的事情就被報導了出來,劉世邦更是多次被風語冰傳喚,接受調查,頓時將劉家也推上了風口浪尖。
與此同時,盛世集團在公共事業開發上受到打壓一事,也被柳詩詩趁機報導了出來。
再加上,盛世集團與齊氏集團同時對鍾國棟侵吞他們集團資金一事報案,使得東海老百姓的腦海中逐漸出現了整件事情的脈絡。
最終,東海老百姓幾乎全部站在了風語冰以及盛世集團一方,要求嚴懲相關犯罪分子,這令風語冰受到的壓力頓時減輕了不少。
……
第三天傍晚時分,劉家,劉世邦剛從警局回來,一臉陰沉之色。
「先生,二少爺的事情怎麼樣了?」張順安看向劉世邦問道,一臉急切之色。
劉世邦聽後,臉色更加陰沉了。片刻後,他一臉不渝的回道:「風語冰手中有凌天與郝世成談話的錄音,雖然錄音不能當證據,但是也很難洗清嫌疑。」
張順安聽後,心情頓時沉到了谷底。在現在這種民情下,別說有錄音,就是有嫌疑也跑不掉。
想到此,他語氣極為堅定的請示道:「先生,實在不行,我直接劫獄……」
ps:今天最後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