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隼聽完紅隼的話,眼中頓時露出一絲興奮之色。
這個活牽扯太大,他本來還擔心他們私下接了,不好向團長交代,甚至會引來殺身之禍。現在,他聽紅隼這麼一說,這才明白這活不僅無罪,還會有功,頓時令他心中活躍了起來。
一想到即將到來的好處,白隼已經不在乎目標的棘手性了。在他看來,目標絕對逃不出他們的手掌心,也就不存在走漏風聲的危險了。
接著,他陰笑道:「紅隼,那我們可要做好準備,這可是我們換取榮華富貴的籌碼。」說罷,他舔了一下嘴唇,眼中閃過一絲殘忍之色,一副擇人而噬的樣子。
紅隼聽後,臉上也露出一絲陰笑,心中視這次行動是一次換取榮華富貴的機會。
……
與此同時,孫俊傑所在的宅院內。
孫俊傑在大廳內來回走動著,一臉焦急之色,眼中不時閃過一絲忐忑。
就在這時,陳金山走了進來。
不等陳金山開口,孫俊傑搶先問道:「那邊有消息了沒?」說罷,他一臉焦躁的看著陳金山。
陳金山聽後先是一愣,緊接著他明白孫俊傑問什麼了,他隨即搖了搖頭,並回道:「少爺,還沒有消息。」
孫俊傑聽後,本能的鬆了一口氣,卻又露出一絲失望之色,顯然內心糾結不已。
陳金山見此,猶豫了一下,一臉凝重的勸道:「少爺,趁現在可能還沒晚,不如將任務取消了吧,這事一旦曝光的話,家主也保不住你。」
孫俊傑聽後,臉上明顯露出一絲猶豫之色,不過緊接著就換成了一副陰狠之色。
「不行,柳詩詩必須死!」孫俊傑陰狠的回道,「如果任由柳詩詩這麼報導下去,那麼郝世成的所有勢力,我們別說接收,就是連根毛都撈不著。」
只要公眾不知道具體情況,他們孫家就有操作的空間。到時候,他們將郝世成扔出去消民恨,換取其他勢力的妥協,就能保住郝世成的勢力,那麼他這次來東海都算功大於過。
但是,如果任由柳詩詩這麼報導下去,將所有的事情全部曝光,那麼他們孫家要是還敢往口裡吃,那就無異於在吃毒藥了。
他要是這麼灰頭土臉的回去,那麼他即使丟不了繼承人的位子,在家族中的地位也會變得岌岌可危。這樣一來,他肯定會遭受其他人的冷嘲熱諷,這是從小含著金鑰匙的他最不能忍受的。
因此,對他來說,柳詩詩必須死!
想到此,他轉頭看向陳金山,陰聲問道:「你不是說,獵隼小隊處理這件事萬無一失嗎?」
陳金山聽後心頭一跳,急忙解釋道:「少爺,獵隼小隊隊長獵隼乃是玄階三星巔峰高手,可以說一隻腳邁入玄階四星了。而且他們還有一套陣法,施展之後,獵隼小隊完全有能力擊殺玄階四星的古武高手。」
他遲疑了一下,一臉擔憂的說道:「只是,我擔心風聲要是走漏的話……」
孫俊傑聽後心中稍微放心了不少,他心中之所以一直不安,就是擔心行動會失敗,被柳詩詩跑了。
他想了想,接著問道:「確定柳詩詩身旁沒有古武高手嗎?」
陳金山點了點頭,並回道:「少爺,根據家族的情報,柳家這些年的確沒有派高手保護柳詩詩。當然,也不排除,有高手隱藏在暗處。不過這是在東海,如果有高手的話,根本藏不住,因此這種可能性極低。」
孫俊傑聽後點了點頭,他沉吟了一下,吩咐道:「讓家族想辦法派些高手過來,這件事一完,等獵隼小隊殺了林昊後,必須馬上處理掉他們。」
他因為將全部精力都放在如何接收郝世成勢力一事上,因此還不知道林昊已經和柳詩詩在一起了。否則,他絕不會這麼放心。
陳金山聽後,隨即表示明白,他也知道,只有死人才能保住秘密。
孫俊傑之所以會想到讓獵隼小隊暗殺柳詩詩,完全是因為一次巧合,讓他知道獵隼小隊在東海。
前幾日,獵隼小隊抵達東海,調查飛鷹小隊與禿鷲小隊失蹤一事。他們首先就去拜訪郝正龍,了解一下相關情況,正巧被剛剛抵達東海的孫俊傑碰到了。
孫俊傑知道孫家和血鷹傭兵團在聯繫,因此他今天對柳詩詩動了殺機後,發現獵隼小隊是一個不錯工具,用完之後處理掉,誰都不會知道是他幹的。
這時,孫俊傑突然想起一事,不由皺眉問道:「陳先生,你過來有什麼事嗎?」剛才,陳金山急匆匆的進來,明顯是有事。
陳金山這才想起自己過來還有事,他隨即走上前,在孫俊傑耳邊耳語了幾句。
孫俊傑聽後,臉上瞬間露出一絲笑容,接著他心情大好的說道:「帶我過去見他。」
說罷,他便與陳金山離開了大廳。
……
與此同時,另一邊,就在林昊他們返迴路上的一處樹林中,六名身著黑色戰衣的男子圍在一起,身上散發著濃濃的殺氣。
其中領頭之人身形修長,臉型稜角分明,眼神如鷹眸一般銳利,整個人散發著危險的氣息,這人就是獵隼小隊的隊長——獵隼。
「隊長,沒想到這小子竟然和柳詩詩在一起,也省著我們多跑一趟。」獵隼身旁一名魁梧漢子陰笑道,此人名為猛隼,是獵隼小隊的二號人物。
獵隼點了點頭,並回道:「不錯,待會抓了這小子,我們正好審問一下,看看他和飛鷹禿鷲兩隻小隊失蹤有沒有關係,然後再將這小子的人頭交給孫俊傑。」他說的極為輕鬆,已經把林昊當成他們階下囚了。
就在這時,他突然朝遠處一望,並沉聲道:「來了!」接著,他安排其他人設伏,並叮囑眾人不得有失。
隨後,獵隼六人瞬間消失在原地,閃身到道路兩旁的樹梢上,悄無聲息的蟄伏了起來。
另一邊,林昊驅車朝回駛去,他剛想詢問柳詩詩想吃點什麼,就發現柳詩詩已經靠在座椅上眯起來了,不時小嘴張一下,打一個哈氣,顯然已經極為睏倦了。
見此,他眼中不由流露出一絲憐惜之色。
ps:晚上六點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