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傭兵界的朋友說,血鷹傭兵團好像接了一個任務,然後因為他們的人失蹤了,所以他們再次派出了一對人員,實力要比上次的高。一方面是為了完成僱主的任務,另一方面就是要調查他們人員失蹤的事情。」張兵衛繼續說道。
林昊聽完後,心中瞬間明白,所謂失蹤的人就是被他們擊殺的飛鷹等人,他隨即詢問道:「新派的人是誰,實力如何?」
「昊哥,這方面的消息還沒有查到,我們正在派人查探。」張兵衛回道。
林昊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並問道:「禁藥的事情有消息嗎?」
「昊哥,暫時還沒有,現在還沒有人聽說過類似的禁藥。」張兵衛搖頭回道。
林昊見此,便讓張兵衛他們多加留意一下。
「對了,昊哥,昨晚古武局的人將我們擊殺飛鷹的現場封鎖了,看起來很重視的樣子。」張兵衛一臉凝重的說道。
林昊聽後眉頭一皺,接著他便了解一下,當他確定古武局沒有什麼發現後不由鬆了一口氣。他對風語冰可是頭疼不已,一旦被其懷疑,只好就沒有好日子過了。
接著,他讓張兵衛他們加強偵查,他想了想說道:「老張,你們將所有去過夜來香的劉家、盛世集團、齊氏集團以及銀行的相關人員列一個表格。」
張兵衛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既然夜來香是劉家和金有財的聯絡渠道,那麼極有可能也是他們與銀行內奸的聯絡渠道,因此有必要重點調查一下。
隨後,林昊他們四人下去吃了點晚飯。吃完晚飯後,林昊便回了自己的公寓。
當他上了樓之後,突然眉頭一跳,緊接著他朝一旁閃過。
只見,一把利劍刺過林昊剛才所站的位置。
林昊飛速掃了一眼這人,發現此人一身黑衣,整個人散發著一股冰冷的殺意,他心中第一個想法就是邪眼。
黑衣人見一擊不中,眼中閃過一絲訝色,不過他沒有任何停留,閃電般收回利劍,再次朝林昊攻去。
林昊飛速閃身避過黑衣人的攻勢,他發現這名黑衣人應該有玄階四星的修為,而且招式極為簡單狠辣,每一招不多不少,皆是朝其周身要害刺來,可以說完全是殺人的招式。
就在這時,黑衣人再次一劍刺來,直擊林昊心口。
林昊見此眼神寒芒一閃而逝,緊接著他消失在原地,瞬間出現在黑衣人身前,一掌朝其劍身拍去。
黑衣人沒想到林昊竟然沒有躲開不說,反而欺身近前,更是以肉掌對抗自己的利劍,他感到自己被林昊蔑視了,令他心中蹭的冒起一股怒火。
緊接著,他陰冷的掃了一眼林昊,飛速將劍刃反轉,放棄林昊的心口,朝著林昊的右手橫斬而去。
林昊突然朝著黑衣人笑了笑,緊接著他右手飛速一震,引得周圍一陣震動,使得黑衣人的利劍一滯。
接著,林昊右手閃電般夾住黑衣人的劍身,左掌朝黑衣人胸口急速拍了過去。
黑衣人見後臉色大變,他急忙運轉真氣,想要將利劍收回來,但是他發現自己的劍竟然紋絲未動。眼見林昊的左掌就要擊中自己,他臉上閃過一絲狠色,想要反轉劍身,將林昊的手指攪斷。
但是,令他感到駭然的是,他的劍依然紋絲未動。
而此時,林昊的左掌依然拍到近前,就要拍中黑衣人。
黑衣人感應到林昊那一掌蘊含的力量後,他一咬牙,隨即鬆開自己視若生命的劍,飛速朝後退去。
林昊見此冷哼一聲,右手閃電般朝黑衣人一擲,黑衣人那把劍如同利箭一般朝黑衣人急速射去。
與此同時,他朝地下一踩,整個人跟著那把劍朝黑衣人射去。
黑衣人只覺後脊發涼,心中感到一絲恐懼,他這時才認識到自己與林昊之間的差距。
形勢不容他多想,他飛速朝前拍出無數掌影,將他那把劍拍偏,並朝一旁閃去。
林昊見此,一個閃身出現在黑衣人一側,一掌就印了上去,不給黑衣人再次逃離的機會。
黑衣人見此,只能運轉全身真氣與林昊對轟了一掌。
「砰」的一聲傳來,一道衝擊波朝外掃去,樓層先是一陣震動,緊接著就是一陣玻璃破碎的聲音,樓道上的窗戶悉數破碎。
緊接著,黑衣人就被林昊轟飛了出去。
倒飛的黑衣人飛速朝窗戶飛去,眼看就要被擊飛了出去。見此,他急忙運轉真氣,強行止住身形,並在牆上連踩數腳,才止住了身形。
緊接著,他看到林昊再次朝他射來,這一次他眼中露出了一絲深深的驚恐之色。
「慢著!我有話說!」黑衣人急忙喊道。
林昊聽後,心中急轉,緊接著他就停了下來,冷冷的看著黑衣人,寒聲質問道:「邪眼?」
黑衣人聽後也不隱瞞,他點了點頭,並回道:「不錯,我是邪眼的人,這次前來是有事與你相談。」
林昊聽後心中冷笑一聲,有事相談?如果是真的話,剛才還會向自己下殺手?不過他也想看看這人會說什麼,他隨即點了點頭,並問道:「你叫什麼,在邪眼中處於什麼位置,所來何事?」
那名黑衣人聽到林昊質問的聲音心中雖然有一絲怒氣,不過形勢比人強,他只能忍著。
他看了一眼林昊,隨即回道:「我是邪眼暗榜殺手邪影,這次前來,是想與你談一下我們邪眼刺殺你的任務。」
林昊聽後一愣,刺殺自己的人要和自己談一下刺殺任務,這還真是怪事。他小心戒備著邪影,防止其耍詐,並冷冷的質問道:「既然你是來談判的,剛才是什麼意思?」
邪影聽後心中一轉,緊接著表現出一副強勢,並回道:「要和我們邪眼談判,當然要先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資格。」
林昊聽後冷哼一聲,瞬間放出氣勢朝邪影壓了過去。
邪眼感到林昊的氣勢後臉色一變,他急忙放出氣勢抗衡,緊接著他就感到如同一座大山壓過來一般,令他只覺胸口一悶,並連退了數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