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那小子喝了萬毒冰魄酒,這麼快就沒事了,看來這小子比我們想像的還要不簡單,你們誰知道這小子的來歷?」一人震驚的問道。
一人搖了搖頭回道:「不清楚,這小子就像石頭縫蹦出來的一般,根本查不到任何有價值的情報。對了,你們說這小子有沒有可能是地階中期?」
「地階中期?你說笑吧,這麼年輕的地階中期,那簡直是妖孽中的妖孽。依我看,這小子一定從小靈藥不斷,身體已經具有了極強的毒素和靈氣抵抗能力。」
「不錯,還是這位仁兄說的可能性大一些,這小子這麼年輕就是地階,肯定也是各種資源養著,身體抵抗能力自然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不過即使如此,也足以說明這小子不凡了。畢竟,哪怕只是一滴萬毒冰魄酒,也不是一般地階古武者能吃得消的。對了,你們說他真的要突破了嗎?如果真是這樣,那萬毒宮可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這個就不知道了,不過從這小子剛才的行事風格來看,我覺得他是故意在消遣梵天,意在激怒梵天,讓梵天出錯。」
「不錯,我也覺得是這樣,這小子讓萬毒宮如此難堪,也算長了我們西蜀古武界的威風,倒是意外之喜。」
……
一時間,不少人都對林昊讚賞有加,甚至有人把林昊當自己人了,這倒是林昊沒有想到的。
風語冰張兵衛等人看到林昊沒事,都不由鬆了一口氣。
另一邊,冷依怡也是一臉震驚之色,也沒有想到林昊這麼快就恢復了過來。緊接著,她神色就凝重了起來,不管什麼原因,這都說明林昊不簡單。
與此同時,梵天看到林昊這麼快就恢復了過來,似乎沒有受到一點影響,臉上的笑容頓時就僵住了,心中連呼不可能。
緊接著,他聽到林昊的話,也認為林昊在嘲諷他,心中的怒火直衝腦際,臉色瞬間就成了醬紫色。他雙目噴火一般盯著林昊,心中殺意騰騰,幾次想要讓人現在殺了林昊。
林昊對此毫不在意,一臉笑意的伸手示意道:「梵少主請!」
林昊話音落地,許多視線都看向了梵天,雖然這酒是梵天的,他們也認為梵天不會有事,但是還是感到好奇。
梵天看到林昊那一臉的笑意,頓時感到自己被蔑視了,心中蹭的冒起一股邪火。他隨即端起酒杯,也一口乾掉了。
不過緊接著,他身體就劇烈顫抖了起來,體表瞬間結了一層冰霜,體內的力量劇烈波動了起來。
單煒山見後,心中暗呼一聲不好,急忙上前要幫梵天化解這毒酒的力量。
梵天見後,朝單煒山咬牙道:「我自己能行!」同時,他強忍著體內力量暴走的痛苦,全力煉化這毒酒的力量。
單煒山見此,只好停了下來,然後十分警惕的看向林昊,哪怕林昊修為不如他,只是一個小輩,也讓他感到不好對付了。
周圍人見此,一下子就看出,心中更加震驚了,梵天是萬毒宮少主都如此,林昊卻和個沒事人一樣,這足以說明林昊十分不簡單了。
王定城等人見此,臉色也更加難看了起來。
幾分鐘後,梵天勉強化解了毒酒的力量,眼神陰鷙的看向林昊,毫不掩飾自己的殺意。
林昊見此,心中決定痛打落水狗,讓梵天知道他也不是泥捏的,不敢輕易找他麻煩。他隨即伸手朝青木戒一抹,從中拿出了一個白色玉瓶。
剎那間,周圍人的視線再次射向了林昊,他們心中震驚道,這小子也有須彌戒,什麼時候須彌戒這麼不值錢了,一天之內能看到兩次。不過一想到兩人來歷都不簡單,他們這才感到正常了一些。
同時,他們看著林昊手中的玉瓶,心中好奇道,這小子拿出的是什麼東西,難道也是酒?
另一邊,風語冰看著林昊手上的青木戒,心中驚愕道,這混蛋的破木戒竟然是須彌戒?這混蛋藏的真夠深的,在戰陣那種遍地神材的地方,都能忍住不使用。
林昊看了一眼手中的玉瓶,心疼道,自己好不容易從師父那裡偷來的,一共才偷了一瓶半,自己還沒怎么喝呢。如果不是為了打痛梵天,他也不會這麼破費。
他穩定了一下情緒,看向梵天微笑道:「梵少主,你的萬毒冰魄酒實在太貴重了,我於心過意不去,所以請你喝一下我的酒。」
他看了一眼四周,故作恍然的樣子道:「梵少主,我們光顧著自己喝了,竟然忘了四周的前輩,實在是不敬。」
「不如這樣吧,我們各自倒一半酒,請諸位前輩一起品嘗,正好我這裡還剩半瓶酒。」
說罷,他朝一名工作人員喊道:「拿一壇酒來。」
宴會廳內的人聽後,瞬間明白林昊打什麼主意了,這是要梵天大出血。
他們一想到自己也有份,心情頓時熱切了起來,畢竟這萬毒冰魄酒可是好東西,對修煉感悟也有作用,許多對林昊不感冒的人也讚譽有加了起來。
「嗯,這小子不錯,還知道想著我們這些老傢伙。」
「不錯,雖然是慷他人之慨,而且是為了坑萬毒宮,但是有這份心就行了。」
……
「這小子可真是會出難題,梵天同意了就要被狠宰一把,如果不同意,可就落了下風。」
「嗯,就算喝不到那萬毒冰魄酒,能看到萬毒宮吃癟也是很享受的事。」
……
「喂,你們說那小子拿出的是什麼酒,這小子連須彌戒都有,手中的東西應該差不了。」
「這個就不清楚了,也許這小子只是隨手拿了半瓶酒,完全是為了坑梵天的。這次只要梵天出血了,那麼這小子就始終占據上風。」
「管他什麼酒,這小子拿的酒越普通,萬毒宮才會越惱火。要是我的話,會直接拿瓶清水……哈哈……」
這人說罷,周圍的人都不由笑了起來,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看向梵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