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振東被送入儀器中後,各種按鈕直接強行夾住了他的腦袋,他嚇得瞪大了雙眼,想要反抗,可是在儀器的另一個方向,突然一根注射針直接扎了過來,硬生生站在白振東的腿上,他眼睜睜看著注射器裡面的莫名液體緩緩地注射到自己的身體裡。
注射完畢後,過了幾分鐘,白振東就發現有些不對勁,自己的頭逐漸昏沉起來,好像被人注射了麻藥一樣,他想努力睜開雙眼,可是努力了許久,還是慢慢地閉上了雙眼,之後這個實驗室里發生了什麼事,他完全不不知道了。
這時,儀器外面一個戴眼鏡的男子突然對另一名穿著白大褂的工作人員說道:「可以開始了。」
「好的,主任。」工作人員回應了一聲,就啟動了白振東所在的這個儀器。
接下來,十幾名工作人員在實驗室裡面忙碌著,用筆記錄著各種儀器反饋出來的信息,他們做了詳細的記錄,好像在做什麼研究一樣。
昏睡中的白振東又做了一個夢,他在夢裡看見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長得十分的漂亮,而且還記得他的名字,並笑著說道:「振東,你把炸彈藏在什麼地方?」
「炸彈?什麼炸彈?」白振東在夢裡反問。
漂亮女人提醒道:「就是鮮花集團那枚生化病毒炸彈。」
聽到這話,白振東突然警惕起來,懷疑的問道:「你是誰?」
漂亮女人笑道:「我是誰,你都不知道了嗎?」
白振東茫然的搖頭道:「不認識。」
漂亮女人提醒道:「你仔細看看。」
白振東仔細看了看,突然發現這個女人變了個模樣,變成了林若煙的樣子,看到林若煙熟悉的身影,白振東一下子激動起來,叫了她的名字:「若煙!」
「振東!」對方同樣喚著他的名字。
白振東一聽,這的確是林若煙的聲音,好奇的問道:「若煙,你怎麼來了?」
林若煙笑道:「我來看看你。」
說完,林若煙又問道:「振東,你把生化病毒炸彈藏在什麼地方了?」
「我把它藏在那個……」白振東說到這裡的時候,突然意識到什麼。
林若煙著急地問道:「藏在哪了?振東,你快說呀!」
白振東頓時反應過來,看著眼前的林若煙,搖頭說道:「你不是若煙,你不是。」
林若煙不斷的說道:「振東,我是若煙,我是。」
「你不是!」白振東繼續搖頭。
林若煙逼問道:「振東,快告訴我,你把炸彈藏在什麼地方了,快告訴我,快告訴我……」
這四個字,不斷蕩漾在白振東的耳畔,他一下子從夢中清醒了過來,耳畔首先聽到的聲音就是那嘀嘀的儀器聲,他大口大口喘氣,轉了轉眼珠子,這才意識到自己躺在儀器里,之前那個畫面只是一個夢,不知道為何林若煙會出現在自己夢裡,而且那個漂亮女人又是誰。
就在白振東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的時候,儀器外面的十幾個工作人員突然變得垂頭喪氣。
「主任,就差一點,我們就成功了。」工作人員甲失落的說道。
這個結果令實驗室負責這個項目的主任特別的意外,他沒想到在夢裡,白振東的警惕心都如此的強,本來想通過他們研發的這個儀器,通過一些特殊的手段,潛入到白振東的夢裡,從夢裡,想從他腦子裡面得知生化病毒炸彈的下落,若是其他要害,早就告訴了他們想要知道的答案,沒想到在白振東這裡出現了意外,也進一步可以證明白振東的意志力是多麼的強大。
主任也嘆了一口氣,合上了手中攤著的資料。
工作人員甲立刻主動請求道:「主任,再試一次吧!再試一次,一定能成功。」
主任拒絕道:「再試一次也沒用了,這個人的大腦有些特殊,恐怕我們得對這台儀器進行更精密的設計。」
「主任……」工作人員甲不死心的喊道。
主任打斷道:「好了,把他推出來吧!我們再想想其他辦法。」
工作人員甲只好點頭答應了,「好吧!」
隨後,躺在儀器裡面的白振東被幾名工作人員推了出來,再被之前那兩名特工送到了之前的牢房,在送去的途中,白振東好像看到玫瑰她們也被送到了這個特殊的實驗室里,他突然在擔心起來,他也猜測道,剛才那個夢,好像是人為造成的幻覺,也就是那個儀器給製造的,他剛才睡去的時候,根本沒做夢。
在白振東擔心之際,他再次被送到了之前那個牢房裡。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裡,他所在的牢房沒了動靜,也不知道實驗室那邊的情況怎麼樣,實驗室的那批工作人員,會不會測出什麼來,他仔細一想,即便測出了什麼,她們幾個也不知道白振東把炸彈藏在了什麼地。
想到這,他才放心了。
幾個小時後,在剛才那個實驗室里,果真被推出幾個人來,她們就是四朵金花。
實驗室主任第一時間就像貓頭鷹匯報了工作,「局長,實驗結束了。」
「怎麼樣?有好消息嗎?」貓頭鷹迫不及待的問道。
主任失望的搖了搖頭,說:「從白振東身上什麼東西都沒有測出來,他戒備心很強,其他幾個女殺手倒是測出一些東西來,都是關於鮮花集團的,但她們好像也不知道白振東把炸彈藏在什麼地方,起初她們也是奉花王之命,來找這枚炸彈的,可是沒想到在白振東的幫助下,她們選擇背叛了鮮花集團。」
貓頭鷹聽完,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想了一會兒,才開口對主任說:「這個白振東還真不簡單。」
主任聽完,立馬建議道:「局長,要不要採取一些強制措施。」
「什麼意思?」貓頭鷹立馬抬頭問道。
主任用了兩個字:「用刑。」
他們秘密基地可算研發了很多逼問的儀器,專門就是對付那些特殊疑犯的。
聽到主任這個建議,貓頭鷹沒有絲毫分毫,直接拒絕道:「不行。」
「為何?」主任追問。
貓頭鷹解釋道:「他們幾個可是鮮花集團的精英,經歷過種種殘酷的訓練,訓練的強度是你我完全想像不到的,比我們的特工殘酷多了,他們在那樣殘酷的環境下,都能活下來,還有什麼痛苦,是他們無法承認的,就算槍斃了她們,她們也不會交待的。」
這些年,貓頭鷹一直在研究鮮花集團,也大概知道鮮花集團訓練殺手的方式,每次失蹤的孩子當中,都是經過精心挑選的,他們仿佛什麼樣的小孩是可造之材,加上慘不忍睹的訓練,把他們一個個訓練成了魔鬼。
這是貓頭鷹對他們的稱呼,不只是殺手那麼簡單。
所以,用酷刑對他們是沒用的,只是把他們殺死。
主任一聽,茫然地問道:「那怎麼辦?」
貓頭鷹想了想,說:「再想想其他辦法,我們主要是從白振東身上下手。」
主任點頭道:「好,我馬上召集實驗的人再仔細研究研究。」
「去吧!」貓頭鷹沖主任揮了揮手。
主任抱著一摞資料離開後,貓頭鷹又在辦公室里坐了下來,他點燃一支香菸,一邊抽著香菸,一邊思考著什麼。
就這樣,再接下來的一個月時間裡,實驗室的工作人員不斷的開會研究,用了很多種辦法,始終無法從白振東身上得到答案,這也成了實驗室的重大難題。
貓頭鷹更是一臉惆悵,而且從三江方面得知,花王的殺手開始涌動,四處尋覓白振東和四朵金花所在的位置,幸好他們在秘密基地,這個基地除了特殊的少許人知道以外,對外是保密的,他堅信花王的人,不花上幾年的時間,肯定找不到這裡。
只是他們的工作,掐在了白振東這裡,他們找不到炸彈,就無法做研究,更沒有辦法去對付遠在異地的花王,也無法知道再國內到底藏匿了多少花王的殺手,這些殺手,就像是一枚枚定時炸彈一樣,隨時都有可能爆炸,這也是貓頭鷹這個局長最頭疼的問題。
不知不覺,三個月時間過去了,白振東被提審的次數逐漸變少,每次除了能見到給他送餐的特工外,在他這個陰暗的牢房裡,就見不到任何人,他呆在牢房裡面的日子,除了睡覺,就是睡覺,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從這裡離開。
無聊的時候,白振東就開始在地上做各種室內運動,來打發這無聊的日子,他好像被世界遺忘了一樣,想跟誰說上兩句,可每次送餐特工到來時,他總是一言不發,好像不會說話一樣。
很快,半年過去了,白振東身上的傷完全痊癒了,加上這半年的鍛鍊,他的肌肉變得結實起來,加上基地裡面給他送的食物還很豐盛。
一日三餐,吃完飯,他就在牢房裡唱歌,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瘋了。
他本以為自己唱歌,會引來特工不的滿,可就算他吼破了嗓子,始終沒人搭理他,他不知道是不是貓頭鷹故意這樣折磨自己,孤獨寂寞的日子,真的讓人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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