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當玫瑰的手槍掉落在決鬥台上的那一刻,很多的人都以為玫瑰必死無疑,就連百合姐都這麼認為。
可是接下來發生的一幕,令所有人吃驚不已,就連白振東都認為玫瑰的命是自己撿回來的。
「砰!砰!砰!」玫瑰的對手也沒有心軟,見玫瑰的槍掉在了決鬥台上,嘴角也浮現出一絲得意之色,握著手槍朝玫瑰的身體連開了三槍。
玫瑰剛想去撿地上的槍,可是見子彈朝自己的身體直射而來,而且直覺告訴她,子彈應該是衝著她頭部來的。
她賣力地躲避飛射而來的子彈,躲過兩發,可是第三發的時候,子彈差點射中她的心臟,她身體一側,直接用手臂替心臟擋了這發子彈。
對方開了四槍,第一槍擊中了玫瑰的右手腕,第二槍擊中了右手臂,鮮紅的血液順著玫瑰的手臂從手指頭慢慢地滴落。
兩人對峙了兩秒,對方想用最後手槍裡面最後八發子彈結束玫瑰的性命。
但在對方開第五槍的時候,玫瑰在決鬥台上快速翻起了跟斗,雖然右手中了槍,但她咬牙忍著疼,雙腳在決鬥台上跳來跳去,對方這次開了五槍,玫瑰中了兩槍,分別是腿和脊背,她直接單膝跪在了決鬥台上,鮮紅的血液從她的膝蓋處流了出來。
舉著槍的對手見狀,突然有些猶豫起來,想一槍打死玫瑰,可是卻下不了狠手。
這時,百合的聲音通過廣播傳了出來:「殺了她!快殺了她!」
對方聽到這話,頓時歉然地對玫瑰說道:「玫瑰,對不起!」
說完這話,對方就果斷地扣動了扳機,三發子彈快速射向玫瑰的腦門,速度快得驚人,玫瑰甚至感覺到死亡氣息的降臨,還有子彈脫膛而出時的那股炙熱感,她下意識的後仰,兩發子彈從她頭頂呼嘯而過,第三發子彈從她臉龐擦過,那股炙熱的疼痛感,讓她感覺到臉頰火辣辣的疼。
對方萬萬沒想到,玫瑰竟然能躲過這最後三發子彈。
對方見失誤了,剛想去撿玫瑰那把手槍的時候,她終究是晚了一步,因為這把手槍,就在玫瑰附近,她伸手就將手槍抓了起來,握在手裡,而且用的還是左手。
對方的身體頓時僵硬在了原地,握著手槍的玫瑰對對方說了最後一句話:「百合姐曾經說過,對待自己的對手,一定不能猶豫,要不然死的那個就是你。」
說完這話,玫瑰沒有絲毫猶豫,因為老天爺留給她一線活下去的希望,她是絕對不會放過的,所以在開槍的時候,瞄準的是對方的頭部。
「砰!砰……」玫瑰一次性將十二發子彈全部射完,她開第一槍的時候,瞄準的是對方的頭部,可是對方也不是吃素的,也會像她一樣躲避子彈。
所以,在開第二槍的時候,她首先瞄準的是對方的雙腿,只要雙腿中彈了,想要射中對方的心臟和腦門,那就簡單不能再簡單了。
剛開始,對方射殺玫瑰的時候,只顧著去瞄準玫瑰的頭部,想一槍致命,可是百合姐曾經教過她們,在必要的時候,要用身體的其他部位去拯救自己的心臟和頭。
就在對方雙腿中彈,倒下的那一瞬間,玫瑰又快速地扣動了扳機。
「砰!砰……」
手槍裡面的子彈脫膛而出,在對方的腦門上留下好幾個血窟窿,對方雙目圓瞪,直接後仰倒在了決鬥台上,額頭處流了不少血跡出來,當場就死了。
玫瑰見對方死了,她整個後仰倒在了決鬥台上,手中的手槍也隨之掉落,耳畔只聽見百合的聲音從廣播裡傳了出來。
「第二場玫瑰勝!」
沒多久,她模糊的視野中,看見一架直升機降臨在決鬥台上,有幾名醫護人員朝她走了過來,將她抬上了直升機。
然而對方的屍體,卻被醫務人員直接扔到了毒蛇坑裡。
屍體剛掉下去,就被一堆毒蛇淹沒了。
玫瑰被送走的時候,百合的聲音又繼續響了起來,這第三場可是白振東,他和另一個比自己小一歲的男孩被直升機送到了血淋淋的決鬥台上,看到決鬥台下面的毒蛇,他們的腿都開始發軟。
第三場的決鬥,百合給他們增加了難度,也是因為他們是男孩,年齡也是這幾個孩子當中最大的,百合命令直升機上面的人給兩人用黑布蒙上了雙眼,分別給他們一支八發子彈的手槍,還給了一把罌粟剛才所用的砍刀。
決鬥要求是,對方可以利用手中的武器幹掉對方。
可是,蒙上了雙眼,他們根本看不到對方所在的位置,只能靠耳朵去聽,但雙方只要一交手,他們要是走錯的地方,就會墜入決鬥台下,被毒蛇活活的咬死,想想都覺得慘不忍睹。
這時,百合的聲音又在倒計時。
「五、四、三、二、一……開始……」
兩人選擇的武器,首先是用手裡的槍,將砍刀別在了腰間。
可是,倒計時完畢後,對方都沒有首先開槍,因為一旦對方開槍,就暴露了自己所在的位置,他們仔細的聽著,誰也沒有挪動位置,萬一腳上發出點聲響,只會給對方製造機會。
三秒鐘後,白振東耳畔只聽見呼呼的風聲,除此之外,並沒有其他聲音。
可是,他們的決鬥是有時間限制的,十分鐘內,如果不結束戰鬥,那彼此都會死亡。
所以,他們不能再等下去,此時已經過去一分鐘了。
白振東深吸了一口氣,慢慢地將腰間的砍刀抽了出來,並沒有發出任何聲響。
憑藉自己的記憶,他狠狠將手中的砍刀使勁扔向了對方。
對方一聽,仿佛撲捉到什麼聲響,立刻舉起手槍,朝聲音發源地開了兩槍。
「砰!砰!」兩發子彈直射而出,直接命中了白振東扔過去的砍刀,子彈將砍刀擊落在了決鬥台中間。
白振東也朝槍聲的發源地開了兩槍,一槍擊中了對方的胳膊,另一槍打偏了。
他開槍完畢後,立刻調整了位置,在地上打了一個滾,也不知道滾到什麼地方,其實他已經滾到了決鬥台的邊緣,只是他蒙著雙眼,完全看不見而已,若是看見了,白振東的頭髮都會嚇得立起來的。
白振東在地上翻滾的時候,也發出了聲響,中槍的對方也朝白振東連開了好幾槍。
白振東也沒有閒著,憑藉聲音,也跟對方對射起來。
數聲槍響次第響起,直到槍聲徹底消停的時候,白振東感覺到自己身體的某個部位有劇烈的疼痛感,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大腿中了一槍,還有肩部和腹部。
他雖然蒙著雙眼,但能感覺到身體裡面的血液不停地往外淌,也不知道自己打中對方沒有,他隱隱聽見對方的喘息聲,自己好像也打中了對方,本想朝對方繼續開槍的時候,才發現手槍裡面已經沒子彈了。
對方也如此,連續扣動了好幾次扳機,手槍發出咔嚓的聲響。
白振東通過聲音判斷,對方好像離自己只有兩米的距離,他在地上摸索了半天,也沒有找到自己那把砍刀,倒是聽見對方從腰間抽出了那把大砍刀。
這一刻,白振東知道自己不能死在這裡,也試著從決鬥台上站了起來。
此刻,兩人相隔的距離不到兩米,對方也側耳仔細聽著,仿佛確定了白振東所在的方位。
下一秒,手持砍刀的對手,直接朝白振東所在的位置劈了過來。
白振東仔細一聽,仿佛聽見了砍刀在空氣中划過的呼嘯聲,他下意識的一躲,感覺砍刀從面部一掠而過,甚至聞到了砍刀上面的血腥味。
對方也知道自己劈空了,頓時給白振東來了一個橫掃,這把鋒利的砍刀直接劃向白振東的腹部,白振東只能通過聲音去判斷,他不能輕易後退,萬一身後是萬丈深淵怎麼辦?
情急之下,他只好硬生生用左手去握住對方橫掃而來的砍刀。
沒想到白振東伸手一接,果真抓住了砍刀的刀刃,由於力度太大,鮮血直接從他的五指間泌了出來,他也感覺到了五指的劇烈疼痛。
就在這時,對方想用腳將白振東踢飛的時候,白振東是否察覺到了對方的意圖,在對方想用腳將自己踢飛的時候,他迅速伸出右手,右手成鷹爪,狠狠掐向對方的咽喉,想要掐死對方。
可是,他的右手剛好掐住對方的喉嚨,對方的左手也順勢抓住了白振東的右手腕,想用力使勁掰開,兩人開始鬥力,對方並使勁用腳踹白振東的腿。
兩人鬥了一會兒,雙方都沒有誰吃虧,仿佛不分上下。
最後,兩人竟同時倒在了決鬥台上,兩人抱在一起,翻滾了一會兒,白振東竟騎在了對方的身上,想用雙手掐死對方,可是對方也不是吃素的,在奮力反抗的時候,用手一把捏了一下白振東正在流血的傷口,疼得他痛苦的慘叫了一聲。
「啊!」
在白振東慘叫的時候,對方狠狠一腳直接蹬在了白振東的腹部上,將他直接蹬飛了出去,在他身體飛出去的同時,竟摔在了決鬥台的邊緣,身體一滑,白振東的大半個身子已經懸出了決鬥台,要不是他反應快,左手一把抓住了決鬥台的邊緣,恐怕整個人已經掉進了毒蛇坑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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