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振東站在快艇上遠望了一會兒,才駕駛著快艇慢慢地靠近這艘遊艇,距離越來越近,白振東看見遊艇的甲板上躺著一個穿比基尼的女人,她戴著一副墨鏡,由於是躺在甲板上的,白振東所在的角度看不清這個女人的正臉。
可這會兒,這個戴著墨鏡的女人突然從甲板上坐直了身體,見到快艇上的白振東時,示意的說道:「上來吧!」
白振東這才看清了這個女人的容貌,她就是抱著自己兒子的曲苗苗,他不知道這個女人為何把自己約在這麼一個奇怪的地方。
他懷著一顆好奇心上了眼前這艘遊艇,可是上遊艇後,他才發現這艘遊艇上只有曲苗苗一個女人,而且她還穿得那麼性感。
白振東站在她身前的時候,這個女人又戴著墨鏡躺在了甲板上,繼續進行日光浴,仿佛來這個東洲海域是來度假的,她如此的悠閒,在甲板旁邊,還放著一瓶八二年的拉菲紅酒,紅酒旁還有一支盛滿少量紅酒的高腳杯。
白振東愣了一下,曲苗苗卻開口說道:「過來一起躺下曬一會兒,傍晚的陽光最舒服了。」
白振東沒有拒絕,直接走了過去,在曲苗苗身旁坐下,並試著躺在了甲板上,並望著湛藍的天空,突然開口問了一句:「你是不是認識我?」
曲苗苗一聽,皺眉地反問道:「你不認識我了嗎?」
對於眼前的這個女人,白振東是沒有絲毫的印象,自然不知道她是誰,茫然地搖了搖頭,說:「想不起來了。」
聽到這話,曲苗苗立刻扭過頭來看著身旁的白振東,笑著說道:「演得還挺像的,你接下來是不是打算告訴我,你失憶了,過去發生的事完全不記得了。別給我來這一套,不要以為你現在有兒子了,就不想對我負責了。」
白振東一聽,詫異地問道:「負責?」
曲苗苗立刻摘掉了墨鏡,佯裝不悅地說道:「我可是費了很大勁才找到你,你該不會真不想負責?」
對於曲苗苗,白振東是一丁點印象都沒有,滿臉真誠地道歉:「對不起,我是真的失憶了,對過去的事完全記不得了。」
曲苗苗臉蛋上立馬露出了燦爛的笑容,笑道:「別演了,你的演技太爛了。」
白振東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因為眼前的這個女人完全不相信自己失憶了,索性對她說道:「你要不信算了。」
說完這話,白振東把頭瞥向了另一個地方,繼續欣賞著這周遭的風景。
就在這時,穿著比基尼的曲苗苗突然從甲板上坐直了身體,看著躺在甲板上的白振東,詫異地問道:「你該不會真的失憶了?」
「沒有,我是裝的。」白振東故意這麼說。
聽到這話,曲苗苗瞬間相信白振東是真的失憶了,又接著好奇的問道:「你是怎麼失憶的?」
白振東只好把三年前發生在三江的事如實的說了一遍,曲苗苗聽完,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原來是怎麼回事。」
白振東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跟曲苗苗認識的,她為何拐走了自己的兒子天天,立刻言歸正傳的問道:「我兒子呢?」
提到這個問題,曲苗苗突然笑了起來,回應道:「你放心吧!你兒子沒事,我抱走他,只是跟你開個玩笑,原本以為他不會是你的兒子,沒想到你還真跟其他的女人有baby了。」
「他在哪?」白振東忙不迭的追問道。
曲苗苗回應道:「他在我家裡呢!放心吧!等咱們敘完舊,我就帶你去見他。」
白振東不知道這個女人的話是真是假,可是在兩人聊天的時候,他又看到了女人左手腕上戴著的那塊手錶,仔細看了看,更加確定這塊手錶跟自己戴的手錶完全是一樣的,他沒想到這個女人穿比基尼的時候,還戴著這塊手錶,想必有重要的意義。
他看了一眼,立刻收回目光,問了一個他比較感興趣的問道:「你是做什麼的?」
「你猜猜看!」曲苗苗故作神秘的說道。
白振東想了想,搖頭說道:「猜不到。」
曲苗苗繼續笑道:「你那麼聰明,肯定能猜到的。」
無奈之下,白振東只好試著去猜測,看這個女人的打扮,還有暴露在她身上的一些信息,他感覺這個女人肯定不是一般的職業,想了想,說:「警察?」
聽到白振東這句話,曲苗苗笑得更為開心了,說:「你見過這麼漂亮的警察嗎?」
白振東沒想到這個女人這麼自戀,又繼續猜測:「空姐?」
曲苗苗繼續搖頭,說:「看來你真是失憶了,連我們是幹什麼的都不知道了。」
白振東急不可耐的說道:「你快告訴我吧!別兜圈子了。」
曲苗苗倒了一杯紅酒,喝下一口之後,才點頭說道:「好吧!不逗你了,看在你失憶的份上,我就告訴你吧!你跟我一樣,都是給人當保鏢的。」
「保鏢?」白振東愣了一下,忽想到自己跟陳佳雯當保鏢的事,如此看來,自己真的是保鏢,可是眼前這個漂亮女人怎麼可能是保鏢。
曲苗苗應聲道:「對啊!你消失這麼多年,你去什麼地方了?為什麼當初去陳家當保鏢後,就杳無信訊了。」
對於白振東從陳家離開後,倒地去了什麼地方,他完全不知道,中途發生的事,好像被掐掉了一樣。
白振東通過天昊的話,回憶道:「我聽陳佳雯說,我當初在陳家當她當保鏢的時候,發生了點意外,就離開了陳家,至於去了什麼地方,我現在想不起來。」
提到陳佳雯,曲苗苗突然來了極其濃厚的興趣,撇嘴的說道:「你當初就是為了這個小妮子不理我的,我就不明白了,她那點好,身材沒我好,也沒我漂亮。」
說到這的時候,曲苗苗又好奇的問道:「對了,你怎麼沒跟陳佳雯這個小妮子在一起,你為什麼和別的女人生baby了?」
白振東不想回答曲苗苗這個問題,而是把話題引到了另一個問題上,說:「別聊她了,說說你吧!為什麼把我約到這個地方來?」
曲苗苗理所當然的回應道:「想你了唄!」
「就這麼簡單?」白振東質問道。
曲苗苗應聲道:「對呀!就這麼簡單,難道還要很複雜嗎?」
對於曲苗苗的話,白振東不知道是否該相信,這個曲苗苗為了見自己,就拐走了天天,而且還把自己約到這麼隱秘的地方,不讓警察追蹤,他感覺這個女人在說謊,但是不知道這個女人把自己約到這裡的目的是什麼。
說到這,白振東立刻從甲板上站直了身體,提議道:「時間不早了,你還是帶我去見天天吧!他現在才一歲,就這麼被你抱走了,他母親擔心死了,天天以淚洗面,你這個玩笑開得實在太大了。」
曲苗苗見白振東轉身欲走,她突然光著腳丫走到白振東身前,擋住了他的去路,嬌聲地說道:「我難得有假期,你要是不陪我的話,我就把你兒子賣了,反正他又不是我跟你的兒子。」
「你敢!」白振東下意識的說道。
曲苗苗攤攤手,微笑著說道:「你要不信的話,當然可以試試嘍!」
白振東不知道這個女人的話有幾分真,又不敢輕易得罪她,她連警察都不怕,真擔心她會作出這樣的事來,正想妥協的時候,這個女人突然走了過來,挽著白振東的胳膊肘,撒嬌的說道:「親愛的,別生氣了好不好?你放心,天天雖然不是你跟我的孩子,但我不會傷害他的,他那么小,那麼可愛,我請了最好的奶媽在照顧他,我這次來找你只有一周的假期,一周後,我就要飛南非,到時候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白振東下意識的問了一句:「你去南非做什麼?」
「給人當保鏢嘍!」曲苗苗嬌聲嬌氣的回應。
說到這的時候,曲苗苗忽然想到了什麼事,立刻補充道:「對了,親愛的,老闆沒想到你還活著,他現在非洲,要很久才能回來,到時候大家一起聚一聚,罌粟和牡丹她們都挺想念你的,不過我暫時不會告訴她們,免得她們跟我霸占你。」
「罌粟?牡丹?」白振東一聽,心想怎麼全是花名。
曲苗苗解釋道:「哦,你失憶了,罌粟和牡丹,還有月季都跟你是同事,當然我們也是最好的朋友,老闆為了我們的安全,每個人都取了外號,我是玫瑰,你知道你的外號是什麼嗎?」
「是什麼?」白振東追問。
曲苗苗說了三個字:「小蜜蜂。」
「小蜜蜂。」聽到這個外號,白振東也很意外,自己的外號怎麼叫小蜜蜂?
就在白振東沉思的時候,曲苗苗突然打斷道:「親愛的,別說這些沒用的了,好好陪我一周,下周我就要飛南非了,要很久才能回來,你就別擔心你那寶貝兒子了,從今天開始,我就是天天的乾媽了,我會把他當親兒子看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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