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白振東這麼一說,沈笑薇也把所有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到了白振東這塊勞力士的手錶上,仔細研究了半天,也沒有發現任何不同之處,只是發現白振東錶帶上有些細小的英文字母,她看了一會兒,也好奇的問道:「振東,這些字母是什麼意思?」
白振東研究了這麼多年,也一直沒明白這些英文字母的含義,搖頭茫然地回應道:「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沈笑薇又接著問道:「你這塊手錶是從哪裡來的?」
聽沈笑薇這麼一問,白振東更加茫然,因為他根本不知道這塊手錶是從何而來,因為他從三江公交車上醒來的時候,這塊手錶就一直戴在他手上,至今不知道其中的秘密,然而今天,這塊來歷不明的手錶,卻救了三條人命,這麼以來,目前知道這塊手錶秘密的人就是黑龍。
白振東如實的回應:「我醒來的時候,它就一直戴在我手上,至於是從何而來,我完全想不起來了,但我感覺,這塊手錶肯定能揭開我這十幾年的謎底。」
不光白振東這麼認為,沈笑薇也這麼認為,而且她覺得這塊手錶不簡單,因為黑龍是何等人物,他竟被一塊手錶嚇成這樣,想必這塊手錶真的不簡單。
這時,王建軍也一瘸一拐的走進了白振東所在的病房,發現兩人的注意力都在白振東手中的這塊手錶,他也湊了過來,好奇的問道:「你們在聊什麼呢?黑龍這王八蛋為什麼沒有殺我們?」
沈笑薇示意的說道:「就是因為這塊手錶。」
「手錶?」王建軍愣了一下,也把注意力集中到白振東手中的這塊手錶身上,他拿過來看了看,除了它是勞力士之外,並沒有其他發現。
王建軍茫然地問道:「這塊手錶有什麼含義?」
沈笑薇解釋道:「我們也不知道,也正在琢磨黑龍為什麼因為這塊手錶不殺我們,反而把我們送進了醫院,還這麼好吃好喝的伺候著。」
王建軍聞言,也覺得詭異,手中這塊手錶有這麼大魔力嗎?他仔細觀察了一番,扭頭問道:「東哥,你真的想不起這塊手錶到底是誰送你的嗎?」
白振東想了想,茫然的搖頭道:「想不起來。」
沈笑薇突然開口建議道:「振東,要不這樣,直接問黑龍得了,他肯定知道這塊手錶的來歷。」
白振東覺得有道理,可是黑龍自從那天在醫院出現過,這些天,完全沒有露面了,而且黑龍安排在醫院的手下,這幾天也奇怪的消失了。
一個月後,三人差不多康復了,但醫院的花費黑龍好像早就安排好了。
三人搭乘計程車直接去了懷江市的黑龍酒吧,三人下車之後,直奔黑龍酒吧,通過詢問,黑龍酒吧的經理竟然說不認識黑龍,這讓白振東他們三個人有些納悶了,不知道酒店的經理是不是故意的。
而且,白振東發現黑龍酒吧里,根本看不到黑龍那個四個得力幹將的身影,這撥人就跟捉迷藏似的,全都藏起來了,像是刻意在躲避什麼。
三人在酒吧呆了足足一晚上,沒有絲毫的收穫,黑龍好像消失了似的。
王建軍坐在六號桌上喝著酒,納悶的問道:「東哥,這個黑龍為什麼要躲著我們呢?」
奇怪的不光是王建軍,就連白振東也覺得納悶了,他一邊喝著啤酒,一邊低頭沉思,想了一會兒,若有所思的說道:「這裡面肯定有問題。」
「那我們怎麼辦?還要繼續在這裡等嗎?」沈笑薇也想不出其他的辦法,無奈的問道。
白振東喝了幾口啤酒,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既然黑龍刻意躲著我們,我想這裡面肯定有事,那麼我們想辦法藏起來,我不相信黑龍不在懷江現身。」
沈笑薇同意白振東這個主意,點頭回應道:「好,只要逮住了黑龍,我們就要問個清楚,反正他不敢殺我們。」
「有道理!」王建軍也跟著應和道。
隨後,沈笑薇從笑笑酒樓弄了一輛麵包車,三人呆在車裡在懷江市瞎轉悠著,轉了一天,一無所獲,倒是白振東發現,他們這輛麵包車後,好像有人在監視他們。
想到這,白振東立刻對沈笑薇說道:「笑笑,停車!」
沈笑薇猛然踩住了剎車,麵包車立刻靠邊停車,沈笑薇扭頭問道:「振東,怎麼了?」
坐在副駕位的白振東抽著香菸,抽了兩口,他才對沈笑薇示意的說道:「笑笑,我總覺得車後有人盯著我們。」
「是嗎?」沈笑薇通過後視鏡看了一眼,可是並沒有發現身後有車跟著。
王建軍也通過車窗朝車後看了看,也沒有發現沒什麼,應和道:「東哥,沒有啊!」
白振東示意道:「繼續朝前開!」
「好!」沈笑薇只好發動了車子,將這輛麵包車以五十馬力的速度朝前開,開了一會兒,白振東立刻示意著身後那輛單車,說:「你們看,人行道上那輛單車是不是一直在盯著我們。」
之前,沈笑薇和王建軍完全沒有考慮到人行道上那輛單車,可是聽白振東這麼一說,他們兩人仔細看了看,果真發現這輛單車一直跟著他們,可是以單車的速度,它能跟上他們這輛麵包車嗎?
這是沈笑薇的疑問,她也對白振東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白振東的回答是,「你們看,這條街道上,不光是這輛單車跟著我們,還有摩托車,他們看上去像是在溜達,可是你們發現沒,那輛送快遞的摩托車,車上根本沒有貨物,如果他是發快遞的,車架上應該有不少東西。」
聽白振東這麼一分析,兩人才反應過來,身後跟著的那輛摩托車,果真沒有貨,除了身上穿著的快遞工作服,其他地方怎麼看也不像快遞哥。
於是,王建軍疑惑的問道:「東哥,是什麼人跟著我們?」
白振東繼續分析:「你想想,黑龍一直躲著我們不露面,這些人肯定是他安排的,我們必須回趟三江,要不然黑龍是不會露面的,他好像刻意在躲避什麼。」
沈笑薇插上一句話,問:「黑龍為什麼要躲著我們?」
白振東也很想知道這個問題,嘆了一口氣,說:「我要是知道了,也不用這麼辛苦了。」
沈笑薇接著說:「那我們現在回三江?」
白振東說出了自己的計劃:「我們必須想辦法拜託這些眼線,只要引開了他們的視線,黑龍肯定會露面的。」
「怎麼擺脫?」王建軍完全不知道白振東是怎麼想的。
白振東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我有辦法。」
「什麼?」王建軍追問道。
白振東悄聲對沈笑薇和王建軍說了一會兒,兩人分別點了點頭,同時應聲道:「這個辦法好。」
接下來,三人以計劃行事,沈笑薇繼續開著那輛麵包車在懷江市的街頭上瞎轉悠,轉悠到下午的時候,他們下車去買了東西,買好東西後,立刻回到車上,繼續在車上轉悠,白振東發現身後還有不同的車輛分別在跟著,他們這輛麵包車就繼續轉悠,最後轉悠到了懷江的一座天橋上,天橋下就是懷江,橋面離江面只有十幾米的距離,他們這輛麵包車直接撞開了橋面的護欄,整輛麵包車直接墜入了江里,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出了車禍,其實他們是故意的。
很快,麵包車墜入江里,三人在墜入江面時,早就穿好了潛水用具,然後通過之前的計劃迅速通過車窗處遊了出來,然後一口氣潛了很遠的地方,到達江面的時候,離出事故的地方已經有十萬八千里,身後跟蹤的人根本想不到他們會來一招金蟬脫殼。
這個計劃十分完美,他們扔掉了潛水用具,立刻離開了江面,然後到去附近的商場換了一身衣服,並去理髮店做了一個新的造型,通過一系列的喬裝打扮,白振東和王建軍都變成了女人,反倒沈笑薇變成了男人。
三人這樣走到大街上,根本沒人能認出他們來,更別說跟蹤他們的那幫人。
有了這些裝備,三人在黑龍酒吧附近租了一個房間,然後買來瞭望遠鏡,在黑龍酒吧門口盯著,他們就不相信黑龍不會再在酒吧出現。
只要黑龍出現了,他們就想辦法綁架黑龍,從他口中得出他們想知道的。
可是,一天過去了,通過三人分時間段的監控,並沒有在黑龍酒吧門口看見黑龍。
第二天的時候,王建軍垂頭喪氣的說道:「東哥,你說,這個黑龍是不是不會出現了?」
白振東也有點不確定,可是他們已經堅持兩天了,不能前功盡棄,於是對王建軍說道:「我們再等等看,說不定黑龍這兩天找不到我們,就以為我們回三江了。」
王建軍繼續問道:「要是他一直不出現呢?我們總不會一直在這裡呆著吧?」
就在兩人說話的這一刻,站在窗戶口舉著望遠鏡的沈笑薇突然發出了驚嘆的聲音:「你們快過來看,那是不是黑龍身邊的紋身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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