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大家的注目,林與面不改色,反倒是看向了曹建鵬。Google搜索
到底是故意而為之,還是有心安排?但願曹建鵬真的不會犯錯。
「曹院長,我倒是覺得我沒有辦法勝任這一次的醫學大會,我進入到醫院的時間不久,我若是參加醫學大會,恐怕會給醫院帶來一些困擾。」
林宇緩緩的起身,雙手支撐在桌面上說道,言語中還透露著幾分認真。
他本就不喜歡在這方面有太多爭奪,若真是因為參加醫學大會樹立了無數敵人,倒是顯得有幾分不划算。
「就是啊,院長,林醫生自己都說了沒辦法去參加,那就換錢醫生去唄,往年都是錢醫生,今年要是換了反倒是顯得我們醫院不專注。」
「院長,偏心也不能這麼偏啊,林醫生沒有太多的經驗,如果貿然去了,說不定會讓我們醫院淪為其他人眼中的笑料。」
錢醫生的小跟班依舊在說著,說出來的話讓人覺得有些不適。
或許在他們看來,錢醫生要比林宇強上很多,不過是他們所認為的罷了。
曹建鵬的視線從眾人身上一掃而過,隨即落在錢醫生身上。
「錢醫生,這半個當事人都沒有說話呢,你們在那裡說什麼?難道你們是錢醫生的嘴?」
曹建鵬好歹也是個老狐狸,又怎能看不出這幾位已經被當槍使了。
正是因為看出來了,所以才要把事情推回到錢醫生身上。
這錢醫生向來是個眼裡揉不得沙子的心思,高傲也就算了,偏偏還不願意被人踩在腳下。
這麼一來,林宇和錢醫生之間恐怕要掀起一場爭端,不知誰才是真正的勝利者。
突然被點到名字,錢醫生緩緩起身,「曹院長,您貴為醫院之中的院長,到底該如何決定?本就是您說了算,如果您覺得林宇比我更適合參加醫學大會,那我自然是沒什麼意見。」
和林宇這麼一比,錢醫生倒是十分尊重曹建鵬,而這份尊重讓曹建鵬產生了猶豫。
仔細說來,錢醫生的實力確實不錯,往年的醫學大會也是由錢醫生代表醫院去參加。
這一次突然換了人,醫學大會那邊肯定也要發出質疑。
要真是因為這份質疑對醫院造成了影響,倒是顯得大可不必。
林宇像是看出了曹建鵬的那份猶豫,眯了眯眼睛。
現在知道為難了,當初做這個決定的時候又在想什麼呢?該不會真是被迷了眼睛,分不清方向了吧。
「曹院長,您要是真不知該怎麼辦,不妨直接做一場院內的比拼,大家也都尋求一個公平,每年都是固定不變的一個人,我想每位前輩的心理都有不悅吧。」
林宇向來不是個含蓄之人,又豈能看不出在場的每一個人。
表面上看起來都在服從院長的安排,實際上心中早就已經怨氣衝天。
要真是用公平來進行比較,倒也未嘗不可。
聽林宇這麼一說,曹建鵬感覺一股莫名的壓迫感又一次席捲了全身。
強忍著心頭的壓迫感,故作鎮定,曹建鵬輕輕的咳了咳。
「要不大家就舉手表決吧,如果贊成林宇的意見,那我們就來一場真正的較量,以往都是通過投票來決定,這一次我們大家就靠實力。」
曹建鵬的話語剛落,在場邊響起了歡呼聲,唯獨那錢醫生那邊未曾鼓掌。
會議結束,大家各自拿著準備好的東西離開,唯獨林宇坐在位置上。
「曹院長,這麼快離開,是不是有些不太妥當?我還有一些話想要和曹院長,你說呢?」
眼看著曹院長即將出門,林宇突然開了口,這番言辭倒是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林宇那是在和院長說話嗎?竟然敢用這種口吻和院長說話,真把自己當什麼了?
「林醫生,你如今是我們仁立醫院的醫生,那你就應該遵守規矩,和院長說話連句尊稱都沒有,你作為晚輩就沒點好態度嘛!」
「是啊,林醫生,這人啊不僅僅要有一手好醫術,還要擁有一顆俠義之心,你要是連這兩點都做不到,恐怕沒資格成為真正的醫生。」
錢醫生的小跟班又一次開始了附和,還在想辦法挑撥著二者之間的關係。
曹建鵬站在那,面色逐漸變得難看,而邊的聲響卻依舊不斷。
「夠了,一天天上班不好好上,醫生當不明白,每天只知道閒扯八卦,讓你們來這裡是說八卦的嗎?」
兩位小跟班被嚇了一跳,見曹建鵬是真生氣了,不敢在這裡繼續停留。
還是趕緊走吧,曹建鵬生氣可不好惹。
隨著兩位小跟班的瘋狂逃離,偌大的會議室只剩下二人。
林宇坐在位置上,手隨意的搭放在椅背上,看著曹建鵬。
「曹院長,我自認為我和別人相處的很好,曹院長明明知道讓我去參加醫學大會,會引起眾人的厭煩,可你還讓我去參加,難道是有心想要刁難點什麼?」
林宇的眉梢微微上揚,說到最後,語調中還透露著幾分笑意。
他倒是想看看,曹院長會給他怎樣的解釋。
曹建鵬先是一愣,隨即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林醫生幹嘛要這麼說呢?我作為院長當然是希望仁立醫院能發展的越來越好,沒必要把事情遷怒到別人身上,難道在林醫生眼裡我就是個小肚雞腸的人嘛!」
曹院長笑著,臉上的肉都在不停的顫抖,隱約可以感覺到那即將蔓延出來的討好。
林宇聳了聳肩,將手收回,「醫學大會的事情我恐是沒辦法參加了,你也知道我是中醫,醫學大會這麼多年來研究的是西醫理論。」
林宇本是想找個藉口胡亂的搪塞,奈何曹建鵬不給他這個機會。
「林醫生,這就是您謙虛了,不是那日您動手術時可不比錢醫生差,錢醫生確實是西醫方面的專家,可他並非是全面的。」
曹建鵬說著說著,言語中就多了幾分誇耀。
近幾年確實是由錢醫生參加醫學大會,可根據他的觀察錢醫生的能力,早已經不如當年。
這幾年,無非是年輕人一步步上前,逐漸把他捧為了前輩罷了。
門外,一道身影站在那兒,而這身影的主人正好是他們談及的那位錢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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