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句話說,這名中年男子是一名參將!
為什麼一個軍隊中的參將會來找自己麻煩?
鬼佛頭皮發麻的想著,此時他的所有手下已經被士兵押了出去。Google搜索
「參將大人,不知大駕光臨,有何貴幹……」
鬼佛壯著膽子上前說話,頭不敢抬得太高,然而這名參將卻並沒有理會他。
而是直接越過了他的身子。
在留在這裡的所有人的注視下,終於參將來到了陳玄的面前。
只見他微微低頭,敬了個軍禮說道:「陳先生,我是冀城軍區的參將秦志,曾經在何老爺子手底下任職,老爺子今天晚上讓我聽從您的一切命令!」
咔嚓一聲。
仿佛一道晴天霹靂,劈在了所有人的身上。
不管是李元生還是張雅,或者是於漢亮等人,這一次他們是真的嚇尿了。
郭青山明白了,怪不得陳玄根本不會拿自己微不足道的報恩當回事,因為根本不需要。
而在這些人中,情緒變化最劇烈的莫過於鬼佛。
當他看到堂堂的參將站在陳玄面前的時候,他的全身都在恐懼的顫抖,徹底失去了開始的風度。
「這怎麼可能,陳玄為什麼會和何老爺子有關係?」
鬼佛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語。
「秦參將,我需要一把槍。」陳玄淡淡的道。
「是!」秦志立刻將腰間的配槍雙手奉上。
一把沙鷹。
子彈上膛,陳玄一步一步的來到鬼佛的面前,冰冷的槍口直接對準了鬼佛的額頭。
而此時的鬼佛瞳孔急劇收縮,聲淚俱下的大喊著:「不要殺我,我不想死啊!」
而陳玄只是淡淡的一句一字的說道:「你該死,並且罪有應得。」
「現在我宣布,你觸犯組織領導非法組織罪。」
「私藏彈藥槍械罪!」
「敲詐勒索,開設賭場,逼良為娼!」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你對我的妻女不敬!」
「所以你今天必須死在這裡!」
鬼佛直接跪在了地上,砰砰的磕著頭,每一下都能在地板上磕出一個紅色的鮮血印記!
「別殺我,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陳……」
鬼佛的話還沒有說完,陳玄就已經面色平靜的扣動了扳機。
砰的一聲槍響。
代表了屬於鬼佛的時代過去了。
地面上只是多了一具屍體,統治了十年的地下皇帝就這樣無生無息,輕易的死在了這裡。
李元生等人面色煞白,慄慄危懼。
「你叫李東來?」
陳玄淡淡的問道。
李東來哆哆嗦嗦的應道:「沒……沒錯,陳先生,我是李東來。」
「你帶下路。」陳玄說道:「我希望在兩小時之內,也就是過了今天,冀城的地下皇帝姓郭,而不是姓王。」
郭青山大吃一驚,他萬萬沒有想到,陳玄竟然要讓自己做鬼佛的位置。
「陳先生我恐怕不……」
陳玄直接揮手打斷。
郭青山確實不適合,這點他清楚。
但現在只能等到劉子倫和過江龍,那對難兄難弟回來之後再說。
每一個地方的地下勢力,都不可能消滅殆盡,鬼佛死了一定會有下一個什麼佛出來,不然的話冀城一定會大亂。
而這個人陳玄暫時沒有好的人選。
所以就只能讓郭青山頂一陣子了。
「秦參將,鬼佛集團里的人,該關起來的關起來,該殺的殺。」
陳玄把槍還給秦志。
「我明白了!」
秦志立刻回道,然後將目光看向了李元生父女:「那這兩個人是殺還是留?」
這對父女二人,雙腿一軟直接倒在了地上,大哭了出來:「陳先生,我們再也不敢冒犯你了,我們知道錯了,放了我們一條狗命吧!」
陳玄只是搖了搖頭,彎腰抱起了昏迷的萬卉,準備回家睡覺。
李元生和李珍珍父女二人,大鬆一口氣感激道:「多謝陳先生寬宏大量!」
看著陳玄的背影,剛回過神來的張雅急忙開口:「陳先生,我還想回去工作,請您允許!」
「剛剛我只是一時糊塗,藍雅閣一直是我的家,我不想離開那裡!」
「陳先生,讓我回去吧!」
陳玄有多牛逼,自不必多說,張雅已經見到了。
跟著這樣的老闆還用愁前途嗎。
沒看到原本什麼都不是的郭青山,已經成為了地下的王者了嗎?
張雅此時後悔極了。
如果一開始發生衝突的時候,她能夠堅定的站在陳玄身邊,那該多好啊。
可是這個世界上沒有後悔藥。
此時後悔已經來不及了,她只希望亡羊補牢,為時未晚。
陳玄慢慢回過頭,淡漠的看著這個厚顏無恥的女人。
「我業務能力很優秀的,對了,我還有第一次,很乾淨!」
張雅二十四五,正是花一樣的年齡,長得也算嬌小可人。
她此時有些羞澀的拉低了一下肩膀上的衣服,目光柔情似水的看著陳玄。
「滾!」
陳玄只是淡淡的吐出一個字。
張雅頓時灰頭土臉的愣在原地。
而其他前藍雅閣的員工也不敢再多說什麼。
但不約而同的是,在場的所有女人看向陳玄懷中的萬卉,眼睛裡都充滿了濃濃的嫉妒。
這個女人真的太幸福了。
有一個蓋世英雄,做她的男人!
陳玄抱著萬卉走到門口。突然回頭看了一眼蘇浩:「你還要留在這裡做什麼?」
「啊,是!」
蘇浩的心情有些激動,然後屁顛兒屁顛的跟著陳玄離開了盛世年華娛樂城。
而一起來的於漢亮、蘇夕夕、林滿州幾個人,心裡卻升起了巨大的失落。
果然陳玄只結交那些不會叛變的朋友。
「呵呵……」
於漢亮苦笑一下。
他突然想起劉濤給自己一個面子,自己就得意的找不到北了,簡直可笑。
陳玄能夠一槍崩了鬼佛。
劉濤在鬼佛的面前狗都不是!
「終究是我井底之蛙了!」
於漢亮後悔的狠狠的打了自己一個嘴巴。
和蘇浩分開以後,陳玄便抱著萬卉回到了家。
此時的萬卉躺在床上,眉頭緊皺,好像是在做噩夢。
「陳玄……陳玄!」
萬卉說著夢話,雙手緊緊的抓著陳玄的手。
而這個時候小佳佳翻了個身,迷迷糊糊的爬到了萬卉的身上,同樣說著夢話:「爸爸媽媽……」
聽到女兒的聲音,萬卉的眉頭,終於鬆了下來,嘴角慢慢勾起了笑意。
看著這對母子,陳玄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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