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不由淡淡一笑,他就知道白大年能夠發現自己。Google搜索
否則,今天就不好玩了。
畢竟,賭徒在窮途末路的時候,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去翻本,這時候他們的注意力和觀察力,都會變得非常敏銳。
剛剛林宇和白菲菲,站在人群中的位置並不算很隱蔽,因此白大年能夠發現他們,那是他意料之中的。
「好女婿,你岳父今天晚上,才剛剛開始時來運轉呢,結果手裡就沒錢了。」
「趕緊給我點錢吧,我要翻本!有了錢以後,再還給你如何?」
白大年說的理所當然,仿佛林宇給他錢是應該的,甚至都沒有用「借」這個字。
白菲菲看不下去了,對著父親就是怒斥道:
「爸!你這個人到底是怎麼回事?林宇白天不是都給了你整整一百萬嗎?這一百萬可是讓你用來改善生活的,不是讓你再來賭博的!」
「結果你不僅把所有的錢,都給賭博輸完了,居然還有臉再找林宇要錢?你這是有多大的臉啊!」
白菲菲這話一說出口,頓時在全場引發了軒然大波!
「我去!我說這個邋裡邋遢的老鬼,手裡怎麼能有一百萬呢,原來是找女婿要的!」
「我呸!真是夠不要臉的,要了一次錢,還要第二次,三番五次要錢,沒有一點長輩的樣子!」
「我要是有這麼個老丈人,肯定丟臉丟到太平洋去了!」
白大年被女兒一通說,又被周圍人嘲諷,臉上頓時掛不住了,連忙說道:
「你這丫頭,你怎麼說話的呢!我可是你爸,就這麼不給你爸面子啊?」
白菲菲轉過了臉去,她已經完全不想搭理,這個沒有尊嚴的父親了。
白大年見林宇一直不吱聲,頓時也著急了,搖晃著林宇的手臂就說:
「好女婿,你給錢不給錢,倒是給個准信兒啊!」
「好啊,你不給錢是不是?行,我回頭就去白菲菲的醫院鬧!」
「我要讓所有人知道,白菲菲找了一個,賭博的老公!到時候把你在什麼地方工作也查出來,我看看社會各界能不能容你!」
林宇沒說什麼,可一旁的齊敏,眼神徹底冷了下來。
要知道,白大年說是要抹黑林宇賭博的事情,可這就等於,順帶把皇朝賭場給一起抹黑了。
要是聲勢鬧得太大,完全可能會引起上頭的注意!
到那一步,皇朝賭場只怕就會引來滅頂之災。
頓時,齊敏就對白大年,產生了十足的殺意!
「林先生,您不用著急,只要您一聲令下,我們今天就可以讓這個老傢伙,在我們賭場出一點意外!過後絕對不會有人查到你的頭上!」
齊敏直接說道。
這話可把白大年給嚇癱了,直接倒在地上,大喊:「別別別!我是開玩笑的!我就是想嚇唬嚇唬他,我可不敢真的干出這種事啊!」
白菲菲看著癱在地上,宛如癩皮狗一樣的父親,雖然早有心理準備,卻還是湧上了一抹痛心。
如果,自己從來不是這個人的女兒,就好了。
可是……如果真的要讓白大年在這裡,發生一點意外,白菲菲又總覺得太過於殘忍,而且違反人倫。
於是,她將求助的目光,投向了林宇。
林宇見白菲菲看著自己,知道不能再沉默了,於是嘆了口氣。
他上前蹲下,目光直直盯著白大年。
白大年被林宇給看得渾身發毛,哆哆嗦嗦地說:「干……幹嘛?小子,你不會是打算嚇唬老子的吧?告訴你,老子可不是被嚇大的!動手我也不會怕你!」
「我不會動你的,因為本來你也活不久了。」
林宇搖搖頭說道。
「你因為長期生活不規律,營養不良,而且風餐露宿,已經是得上了胃癌,想必你還不知道吧?」
「現在,你已經是胃癌晚期了,根本已經沒有救了。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你肯定已經好幾天吃不下東西,一吃就吐了吧!」
白大年頓時臉色大變。
「你……你小子別誆我!你說是胃癌就是胃癌?你是什麼人啊,真當自己都是大夫嗎?」
「當然,我就是仁立醫院的大夫,我也是和你女兒在醫院裡認識的。」
林宇點點頭,順手就從口袋裡面,掏出了那張工作證,展示給白大年看。
「你面色蒼白,體態瘦弱,這是胃精不足的表現,而你的腹部卻異常腫大,說明已經是出現了腫瘤和病變。而且,看你印堂發黑,面有死氣,肯定是命不久矣。我是經過這些特徵,才判斷出來你的病情的。」
怪不得,他最近感覺胃口非常不好,什麼都吃不下去,為此他特意去藥店,忍痛買了幾片藥吃下去,依然沒有任何的好轉。
居然……是胃癌嗎?
白菲菲也掩住了口。
父親是什麼時候得病的?她居然完全不知道!
「那……那你能治好我的病嗎?我……我不想死啊!」
白大年這個時候,已經完全相信了林宇,連忙握住了林宇的手,就是連聲懇求道。
「我可以為你治好,不過……肯定不能是現在的你!」
林宇突然詭異一笑。
「什……什麼意思?我不明白啊!」
白大年一頭霧水,但是看著林宇那奇怪的笑意,頓時心頭湧上一抹不妙。
下一刻,林宇的手中突然,出現了一枚銀針!
唰!
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林宇直接把銀針,刺入了白大年身上的某個穴位。
白大年兩眼一翻,當場昏厥!
「爸!」
白菲菲一聲大叫,急忙撲上去,扶住了父親即將倒下的身體。
「林宇……你,你對我爸做了什麼?」
白菲菲急忙問道。
雖然她對自己的父親,已經是沒有一點感情了,可是面對父親的突然昏厥,她還是升起了一種,無法言說的心痛。
白菲菲知道自己這樣很賤,很沒有出息,甚至會被人罵有病。可是無論她內心怎麼說服自己,當她面對父親出事的一刻,身體依然毫不猶豫行動了。
或許這就是父女情誼吧,即便對白菲菲而言,僅僅是她單方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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