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徒的臉馬上就綠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言辭激烈的拒絕道:「那不行那不行!還是個小孩子呢!萬萬不可啊!」
小丫頭聞聽此言,小臉兒一苦,高噘著嘴,一雙眸子中發紅,淚花開始晃動起來。
學徒一見心都要化了。
急得不行。
「哎呀,你別哭嘛,」
「不是說你不好,也不是我不喜歡,而是你實在太小了,還沒到年齡!」
旁邊大人不解的問道:「跟她同樣年齡的許多,如今孩子都要兩歲了,她已經十四歲了,是個老姑娘了。」
學徒人都要麻了。
「不不不,外面跟咱們這裡不一樣的,在外面,這是犯罪!」
儘管說的如此明白。
那小丫頭還是雙眼紅紅的。
噘著嘴,委屈的厲害。
肩膀一抽一抽的,低垂著腦袋,啜泣聲漸起。
那大人便在一旁說道:「那也不強求,不過至少你跟她好好聊一聊吧?在你們眼中,雖然她還是個孩子,但在我們這裡,這個年紀,也是有女人心思的。」
「分明是相中了的人,卻愛而不得,這會成為她這一輩子的心魔的。」
學徒看一眼同伴。
同伴們也是覺得小丫頭可憐。
便對那學徒說道:「你好好跟人家小姑娘解釋解釋,可別因為人家小,就看不起人家。」
「好好勸勸她,別讓她想不開。」
老船長也是呵呵笑道:「去吧,我們等著你。」
學徒嘆了口氣,便點了點頭。
那大人頓時一喜。
說了一聲:「桃花,你的好哥哥可是同意了,具體如何,可就要看你表現了!」
小丫頭聞聽此言,開心的一咧嘴。
小臉兒紅撲撲的,變得扭捏起來。
等那學徒過來的時候。
小丫頭壯起膽子來,主動靠近了一些,讓自己身上的少女香氣往他鼻子裡鑽。
就這樣。
兩人離開了眾人的視線。
有人問道:「你們是要馬上就離開嗎?」
老船長點了點頭。
「都是有家有室的人,不好離家太久時間。」
「我們看你們的船像是壞了,一時修不好吧?」
老船長面露難色。
這倒是沒來得及看。
當時太過著急。
根本就不曾注意船體的破損程度。
以當時的撞擊激烈程度來說,怕是真有癱瘓的可能性。
這裡的人便是笑了笑。
「既是你們著急回去,那我們也不強留,這樣吧,我們這邊也有工匠出身的人,或許可以幫著你們修理一下。」
老船長聞言面露喜色。
「如此一來,就麻煩諸位了!」
而後問道:「你們就不想離開這裡嗎?」
眾人聽到這話,皆是滿面錯愕。
「這裡是我們世世代代生長紮根的地方,為什麼要離開?」
老船長說道:「畢竟說到底,你們真正的根,還是在那片陸地上啊,你們雖然世世代代在海外生長,但你們的先祖,仍是在那裡啊。」
山上之人笑道:「如今世道已經變了,外面的世界,早已經不屬於我們了,在這裡,環境適應我們,在外面,我們適應環境,你說,哪個好呢?」
老船長沉吟一聲。
「各有好處吧。」
而後老船長又問:「上來之前,我們看到這座山峰的古怪之處,為什麼山體的大部分,都變黑了呢?是一直如此嗎?」
「不是一直如此的。」
有人說道:「古籍中記載,我們剛剛搬到這座山上之時,整座山峰鬱鬱蔥蔥,生命氣息澎湃。整座山體都不見一點的黑色。亦或者說,至少海面之上是不曾見過的。」
老船長困惑了。
「那為什麼會變成如今這幅樣子呢?」
有人嘆一口氣說道:「或許是跟我們索取無度有關係吧,以為自己一族占據了什麼靈山寶地,便著急的想著發展己身,沒成想,不過幾百年而已,這座山的內部靈脈,便快被我們給耗光了。」
???
老船長滿頭問號。
心裡咯噔一聲。
這人的語氣雖然沒有任何波瀾,一如先前。
但是這說的話,怎麼好像是突然的變了?
老船長陷入沉思。
其他人則是被調動起好奇心開。
緊接著問起來。
「那也就是說,你們這座山的靈脈快要耗光了?耗光之後會如何呢?」
「會如何?」
說話那人呵呵一笑,眼睛裡藏著莫名的光芒。
他徐徐說道:「萬水千山,皆有壽命,人的陽壽一到,會如何?山的壽命到了,便會如何。」
「死了?山也會死?山死了會發生什麼事呢?」
「山的壽命一到,聚集在一起的山石粉塵便會瞬間土崩瓦解,好好的一座主體山峰,便會在一瞬間解體,其內的生靈自然是無所遁形,跟著覆滅!」
「我們一族,便是這座山上的生靈。」
老船長一行人愣住。
「可是……」
他們是真的困惑了。
「既然如此……」
「那你們為什麼不想出去呢?」
「不想出去?」
說話那人重複了一遍,臉上帶著揶揄的神色。
其他人也是呵呵的輕笑起來。
「誰會不想出去?」
「我們想出去想的都要瘋了!」
老船長馬上起身。
向著眾人一拜。
「諸位,時候不早了,我們還是先行離開吧,就不多叨擾了。」
有人笑問道:「船還沒修呢。」
「沒壞,問題不大,有勞諸位了。」
老船長已經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勁。
其他人也是慌了神。
跟著起來。
「他還沒回來呢?」
老船長愣住。
「快去找他回來!我們要馬上離開這裡!」
而後老船長來到崖邊。
往下看了眼。
愣住了。
船不見了!
沉默一會兒。
老船長回過頭來,向他們抱拳說道:「諸位,我們只是平民老百姓,本就做不了多少主,今次誤闖貴寶地,實屬預料之外,若有打擾,還請見諒!」
「這群年輕人是跟著我來的,若是必須要有人留下的話,就讓我留下,但請諸位能把他們放回去,他們還年輕。」
有人說道:「若是能放,大可以全放了,何必多此一舉留一個呢?」
老船長語氣一噎。
確實是自己異想天開了。
沒過多久。
腳步聲傳來。
之前那個小丫頭回來了。
跟著她去的那個年輕學徒卻是不見了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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