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什麼人?」
刀疤臉驚聲發問。
臉色發白。
說完話,才察覺到自己正在發抖!
驚恐不洗!
這樣的手段,讓他恐懼!
「本物閻王,來此取爾等性命!」
「你們陽壽已盡,生死簿上,名字已經劃掉了,認命吧。」
說完。
手掌一揮。
喀喇一聲!
金鐵之音!
刀疤臉往下看去。
一張通體發黑的紙貼,半個身子斜著刺入石板!
「閻王帖已發。」
「爾等,納命來!」
刀疤臉雙眸一瞪。
渾身一震。
當即冷哼一聲。
「我看你是故弄玄虛!」
「老子命就在這裡,有膽子就自己來拿!!」
他有底氣。
雖說會怕。
但也不至於被嚇走了魂兒!
可是他話音剛落。
便是猛的發覺。
葉凡已然到了他的身前!
正向自己伸出手來。
最恐怖的是!
刀疤臉想要反抗!
想要逃離!
可是渾身如同被禁錮!
根本動彈不得!
葉凡向自己伸來的手掌,極其緩慢!
動作似是放慢了!
可這才是最令人窒息的!
葉凡的手掌握上了刀疤臉的脖子。
並緩慢的收緊!
氣管被攥緊,呼吸開始變得困難!
氣血上涌,讓頭昏腦也漲!
一切,都在極其緩慢的進行!
而刀疤臉做不了任何的動作!
他所能做的。
只是呆愣原地,一動不動間,感受著自己被奪走生機!
而後!
氣管完全封閉!
他呼吸不得!
再然後!
咔嚓一聲緩緩傳出。
他的頸骨斷裂!
痛覺的傳播卻不緩慢!
幾乎在一瞬間便衝到了腦袋上的神經!
且這痛覺似乎有著成千上萬倍的增長!
讓他一剎那間,疼的雙眼翻白,冷汗外冒!
骨渣刺破了血肉!
刺破了喉管!
最終刺破了頸部動脈!
大量的鮮血頃刻間噴灑而出!
而這時。
刀疤臉仍然在無比煎熬的感受著!
感受著自己的血液流干!
感受著成千上萬倍的痛楚!
感受著自己的生機時時刻刻的流逝掉!
最終。
他站著死去了。
血已流干。
三魂七魄也已然被痛覺磨得消失殆盡!
在這期間。
其他人驚駭欲絕。
想要驚慌逃竄!
卻動彈不得!
這附近。
好似有一層場域!
將他們覆蓋住!
場域法則規定的便是……
他們無法逃脫!
剩下的人無需重視。
隨意一揮手。
拂退塵土一般。
輕飄飄的。
幾個活生生的人。
便成了天地之間的幾縷塵灰!
而後。
葉凡望向癱在地上面無人色的柳金山。
「柳金山啊,我以前倒真是小瞧了你!」
柳金山冷汗淋漓。
「葉凡,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只是……跟亦如開個玩笑!」
「她是我親閨女,我怎麼可能真的殺她呢?虎毒還不食子呢!更何況是我呢?你說對不對葉凡?」
葉凡撇撇嘴。
「這話你可是說錯了,柳亦如什麼時候是你親閨女了?真要論起來,你只是養父罷了,還是不怎麼合格的養父。」
聞聽此言。
柳金山臉色轟的一變。
他難以置信的望向葉凡。
「你……怎麼會知道?!」
「你不應該知道的啊!這件事情!你……你到底是什麼人?!此等隱秘……你……」
慌慌張張。
柳金山四處張望著。
也不知道人在哪裡。
隨便的向著一個方向跪拜。
渾身發著抖。
「不是我跟他說的!」
「真不是我跟他說的!!」
葉凡則是冷笑一聲道:「那如此看來,你還真的做了那些人的走狗?」
柳金山聞言一愣。
驚訝的望向葉凡問道:「那些人?你知道他們?!」
葉凡冷哼一聲道:「豈止是認識,可以說是萬分熟悉啊!」
「那你就應該知道他們是何種存在啊!!」
「你就應該知道,他們不可忤逆啊!!你你你,你怎麼敢的呢?!」
葉凡臉上帶上了一層莫名其妙。
他審視著柳金山。
「我差點忘記了,你還不知道我是誰呢?」
柳金山一臉懵逼。
「你是誰?」
葉凡笑著搖搖頭。
湊過來。
對他說道:「你沒必要知道。」
「但是有一點,可以告知你。」
「你所恐懼的那些人,同樣在恐懼著我!」
「你以為他們為什麼要躲起來?」
柳金山聽的愣住。
張著嘴。
不知該說什麼。
難以置信!
那些人。
會怕葉凡?
他難以想像!
那些人要是害怕葉凡的話。
那葉凡……是什麼人?!
話到這裡。
太湖湖面再次泛起漣漪。
一葉扁舟。
從濃霧中出現。
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撐杆而來。
體格看上去格外硬朗。
扁舟靠岸。
中年人上了岸。
四處看了眼。
「人呢?」
他問。
「死了。」
葉凡答。
中年人先是一愣。
而後失聲大笑。
「年輕人真是心思活絡,喜歡開玩笑。」
「好了,時間緊迫,耽誤不得,人去了哪裡?速速喚回來。」
葉凡詫異問道:「我說他們死了,你怎麼不信呢?」
「因為太過離譜!我自然不信!」
「此處位於太湖邊緣,哪敢有人肆意動手?除非他是不想活了!」
「在一個,此處離太湖閣如此接近,真要有動手的跡象,我太湖閣又怎會不知呢?」
葉凡點頭。
「哦。」
「所以,人呢?」
「死了。」
那中年人神色一滯。
眉頭一皺。
此時才是細細審視起葉凡來。
「你不是我太湖閣之人?」
「你們也配?」
中年人聞言面色發黑,冷哼一聲。
「好小子!倒是好大的口氣!」
「是在欺我太湖閣無人嗎?!」
「我那些門人!速速將他們交出來!」
葉凡不耐煩的道:「不是,你是耳朵聾了嗎?!我說他們死了!你怎麼就不信呢?」
柳金山在旁說道:「他們真死了。」
中年人愣住。
心中疑慮大增。
怎麼會?
根本沒有察覺到啊!
此地也沒有絲毫打鬥痕跡!
而且竟然真的會有人在太湖邊上殺人?
還是殺的太湖閣之人?!
他是不知道太湖閣是什麼勢力嗎?!
「你到底是什麼人?!」
葉凡笑道:「本來,對你們太湖閣而言,我只是一個無關之人。」
「可是如今。」
「因為你們那幾個門人做的糊塗事。」
「我便成了你們太湖閣的滅門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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