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走出病房。
姜尚真就在偏左的排椅上坐著。
此時正玩著手機。
見到葉凡出來。
放下手機。
直接開口說道:「她的心蠱更嚴重了!」
葉凡自然知道。
緊皺眉頭。
「你不是說時間足夠嗎?」
「這也是在我的預料之外,本來她剩下的時間足夠你去收集那幾樣東西,也足夠我來施法相救。可是突然的嚴重起來!」
姜尚真伸出一指。
「本來那蠱蟲只有我這指甲蓋大小,可是方才據我觀察,這蠱蟲卻已經成長了近乎一倍!」
「這成長速度,很不尋常!好像是經由什麼東西催發過一樣!」
她望向葉凡,「這種成長速度不可再持續下去,若是一直如此,那她的命不會太長,也絕對撐不到你把那幾樣東西收集齊的一天。」看書溂
「不過你也無需太過擔心,我看那蠱蟲的成長速度已經變緩,應該是突然的變異導致,雖說如此,日後你還是得萬分小心!」
葉凡沉默。
姜尚真接著說道:「不過嗎,現在的當務之急,並不是這蠱蟲。」
「那是什麼?」葉凡一愣。
「是她本身啊!」
姜尚真好笑的望著葉凡:「這柳亦如啊,發-情思春了!」
葉凡又是一愣,大受震撼。
「快三十歲的老姑娘了都,竟然才堪堪是情竇初開,說出去也不怕人笑話!」
先是調侃幾句。
而後姜尚真面色凝重。
「不過這才是大問題,此時情竇初開,恰恰讓她心思活躍與火熱,正好滋養那躁動不安的心蠱,我推測蠱蟲的成長速度突然變快,應該與此也有很大關係。」
她望向葉凡。
「所以你知道吧?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消減她那情竇初開的小情愫。」
葉凡自然明白她說的是什麼。
實際上他對這種事本來也不牴觸。
夫妻之間,行這倫理之事,本就是天經地義。
「可是你之前不是說過,她有心蠱在身,不便行事嗎?」
姜尚真馬上白了他一眼。
「榆木腦袋啊你!我說的不便行事,是不能給她破身!若是心蠱在身期間,沒了完璧之身,引氣入體,更易催生蠱蟲,嚴重了會直接讓蠱蟲膨脹而亡!」
「那你就非得盯著她那張膜兒啊?!茲要讓她心滿意足,消了她那心思就可以了!」
葉凡皺皺眉頭。
「你該不會是說……」
姜尚真抿嘴一笑。
「你猜對了。就是這裡。」
說完一側身,拍了拍自己高聳的後-臀。
還怕他有所顧慮。
姜尚真火上添油。
「你要是不想她死,那就趁早按我說的去做!」
葉凡在柳亦如的病床旁邊一直坐到晚上。
等到柳亦如醒過來。
她已經很虛弱了。
滿面蒼白,汗水都是冰的。
但她卻仍然提起心情來對著葉凡微笑。
「你還在啊?」
「我能去哪兒?」
「我還以為你又去干那些雜七雜八的事情去了,這麼久了,一直神龍見首不見尾。」
「打電話給你你也會接,讓你做事情你也會去做,就是不知道你去了哪兒,做了什麼,真怕有哪一天聯繫不上你了,你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再也見不到了。」
聽著她這虛弱的聲音,臉上卻依舊帶著幸福的笑意。
葉凡有些動容。看書喇
似乎是一直以來的確忽略了她不少。
雖說沒有壞心。
但恰恰是這種若即若離,讓她沒了半點安全感。
「那怎麼可能呢?我是你的丈夫,你是我的妻子,我怎麼會消失不見呢?」
柳亦如噘著嘴。
似是有些委屈。
小手拉起葉凡的大手,將其按在自己的胸上。
「你不喜歡嗎?」
「喜歡。」
「那你什麼時候要了我?」
「現在?」
柳亦如眼睛猛的大睜。
竟是有些喜出望外。
「真的?」
葉凡已然放下心結。
再看眼下這的確也是柳亦如所求與所需的。
便沒什麼所謂了。
「不過不是這裡。」
他將柳亦如翻了個身。
輕掌一拍。
啪的一聲。
「而是這裡。」
柳亦如眼瞳猛的放大。
似是沒想到葉凡會有這樣變態的要求。
「你……喜歡後面?」
葉凡能怎麼辦?!
他也不想的啊!
可是柳亦如前面不能用啊!
「對。」
柳亦如得到確認。
俏臉埋在枕頭裡半晌。
而後掙扎著爬起來。
聲音小到幾乎聽不到。
「那我去洗洗……」
「不用……」
葉凡想要阻攔,畢竟柳亦如現在還很虛弱。
柳亦如臉紅的像要滴出血來。
她極力的堅持:「必須要……洗……」
說完一個人進了洗手間。
而後響起了嘩嘩的水聲。
一個小時後,她才是出來。
低垂著頭顱,不敢去看葉凡。
來到床上趴好,高高翹起,堅決又誘惑的小聲道:「來吧!」
一份全新的工作往往都會經歷這樣的過程。
剛開始你慢慢試探,然而所帶給你的總是痛苦的回憶,你只好痛苦的哀嚎,卻仍在咬牙堅持。
然後你適應了,慢慢嘗到了甜頭,開始對這份工作出現了改觀,你也變得堅不可摧,再大再迅猛的苦難對你來說,也不過是咬咬牙,哀嚎幾聲,便輕易的熬了過去,然後開始享受起那猛烈的衝擊所帶來的快感。
漸漸的。
你心懷放開。
對任何苦難都報以笑臉。
在狂風巨浪間,你甚至在吶喊著:
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
病房中的暴風雨,已然猛烈到了極為誇張的態勢,那張病床,就好像是暴風雨中搖搖欲墜的一葉扁舟,差一點,便要被海浪完全吞噬了!
今夜!
註定有人難眠!
今夜!
整座醫院,似都難以安睡!
明日……
怕是有人要起不來床了……
第二天一早。
葉凡不知去了哪裡。
姜尚真悄悄的進了病房。
看到柳亦如趴在病床上,睜著眼,嘴角帶笑,似在回味。
經過一晚上的調養,她氣色好了太多。
面色紅潤,皮膚也變得水嫩光滑。
「享受夠了?」
姜尚真問道。
柳亦如聞言條件反射的便要起身。
卻疼的嘶的一聲,重新趴在了床上。
「你來幹嘛?!」
姜尚真嘖嘖的揶揄道:「現在知道疼了?昨天晚上不是挺吃力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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