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安祥無比高傲的說。
「哼!一個無名之輩罷了!根本不配讓我知道他的名姓!」
劉馬春愣住。
錯愕的看著他。
心想都到這時候了,你還裝什麼呢?
七十名先天高手都死在人家手裡了!
你還覺得自己挺厲害?
誰給你的勇氣啊?
劉馬春打給下屬。
「你給我查一下柳亦如的個人信息,對,馬上。」
掛掉電話。
元安祥便不滿的皺著眉頭。質問道:「劉城主,事到如今了,為什麼還要調查來調查去的?」看書溂
「他們柳葉醫藥讓我藥事府損失慘重!劉城主不應該為我們出頭嗎?直接聯繫軍方,讓他們大軍開拔,直接將柳葉醫藥橫推了就是!」
劉馬春瞥他一眼。
心想我是香城城主。
可不是冤大頭!
你們藥事府出了事,憑什麼要我來擔這個風險?
劉馬春說道:「元府主,給藥事府面子,才是喊你一聲元府主,希望你擺正自己的身份與態度!」
「政務局的相應事務,你們藥事府還說不上話!」
元安祥臉色變得難看。
劉馬春便繼續說道:「若是再有下一次,我不介意找到國醫堂那邊,跟他們問問,藥事府到底屬於一種什麼機構了!」
藥事府是民務機構。
正常來講。
藥事府跟靈光商會的作用一樣。
靈光商會管轄各個公司的商業活動。
藥事府則是統籌醫藥行當的藥品發行與登記。
是民用的,自發的,以法律為準繩為基本的民間組織。
理應是受到政務局管理的。
平常來說。
藥事府跟國醫堂,因為掌管著龍國大半的醫藥公司,體量巨大,所以劉馬春才對藥事府保持一種平等的態度。
然而。
元安祥錯了。
他把劉馬春的客氣當成了理所應當。
或許是長久以來習慣了。
他覺得自己的身份已經足夠凌駕於政務局之上了!
所以劉馬春不再給他面子。
沒多久。
電話來了。
接起來。
「講。」
「嗯,親屬關係呢?」
「父母,還有一個哥哥,嗯,還有嗎?哦?結婚了?伴侶是誰?」
劉馬春問到這裡並沒有上心。
聽上去那柳葉醫藥的老闆似乎並沒什麼出奇的地方。
然而。
下一刻。
在旁沉默的元安祥,真真切切的看到,通著電話的劉馬春,突然的身子一顫。
神色大變!
根本掩飾不住!
甚至於,他根本就沒來得及掩飾!
劉馬春愣了良久。
而後問道:「確定嗎?」
又是沉默一下。
「好,我知道了。」
掛掉電話。
劉馬春低頭沉默許久。
而後看向元安祥。
「你怎麼還在這裡?」
元安祥懵逼。
錯愕問道:「我在等劉城主為我們藥事府主持公道啊!」
「主持公道?主持什麼公道?」
元安祥徹底懵逼。
這什麼情況?
接了個電話之後。
這劉城主怎麼就像變了個人似的?
「柳葉醫藥強取豪奪!殺我護衛隊七十人!」
元安祥強調一句。
劉馬春哦的一聲。
「這事兒啊,這事兒不歸我管。」
「那歸誰管?」
「要不你去城防軍問問?」
劉馬春這是要送客了。
元安祥氣的不行。
政務局不發話,他去了城防軍有個卵用?
他坐在原位氣的呼呼喘氣。
半晌後安靜下來。
人也冷靜了。
他不是傻子。
知道劉馬春的轉變是有原因的。
可他並沒有明說。
這其中的事兒,顯然要比自己想的還要大!
「既然如此,那元某就不打擾劉城主了。」
說著元安祥起身要走。
臨出門前,他回過頭來。
對著劉馬春問道:「不知道劉城主,可有什麼要告誡元某的?」
劉馬春似是早已經準備好了說辭。
馬上便有了回答。
「這事兒算了吧。」
「那人,你惹不起!」
元安祥身軀一顫,神色一變,心中劇跳。
臉色變換了好幾次。
「我知道了。多謝劉城主。」
出了政務局。
范齊盛下了車迎上來。
「府主,怎麼樣了?劉城主怎麼說?」
元安祥搖了搖頭。
看了眼四周,「先上車再說。」
到了車上。
元安祥冷哼一聲:「這劉馬春大不如以往了!」
「最開始的膽魄,到了如今,已是蕩然無存!輕易就能被別人嚇住!」
范齊盛不解。
元安祥便將剛才的事說了一遍。
范齊盛聽完冷笑一聲。
「這劉馬春,真是有夠好笑的!」
「在這龍國,還有我們藥事府惹不起的人?!」
「大不了就搬出國醫堂來!有哪個不敢惹?!呵呵!龍城八大家都要讓我們三分!」
元安祥點點頭。
「所以我才說他被輕易的嚇住了!」
「日子過得清閒了,清閒久了。脾性什麼的都沒磨乾淨了!」
范齊盛道:「那麼府主,接下來我們該如何?護衛隊算是一蹶不振了,只剩下那麼三十人,沒什麼用了。」
「閻修傑回來後一言不發,直接去了塔里。」
聽到那「塔」,元安祥眼神一閃。
「距離那開塔的日子,應該不久了吧?」
范齊盛想了想。
「算算日子,不出半個月了。」
「好,那便讓那柳葉醫藥再多蹦躂半個月!到了開塔之日,跟他們一併清算!」
外界。
柳葉醫藥的危難不僅是得到了解除。
反而讓它的實力更上一層樓!
人們對其敬畏不已。
再沒有人敢於輕視了!
「應該是陸聖製藥那邊派來的看守者!」
「至少是一名宗師巔峰!陸聖製藥的看守者,最弱的的確是宗師巔峰!」
「如此一來,也就合理了!」
「這家柳葉醫藥究竟有什麼出奇之處?陸聖連他們自己的看守者都派來了?!」
「如此看重!這個柳葉醫藥絕不簡單!這個柳亦如……呵呵!估計只是一個毫無價值的傀儡而已!」
「沒錯!真正的老闆,一定還藏在幕後!」
葉凡回到宋家。
李文梅衣衫不整的衝出來,將他抱在懷裡,使勁揉著,嗚嗚哭著。
嘴裡不斷說著。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乾媽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嗚嗚嗚!」
哭了半晌。
李文梅摩挲著葉凡的臉頰。
臉色微微紅潤。
而後紅著眼訓誡道:「以後這種出頭的事,不要再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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